“這個女人到底所犯何罪?”男人挑起凌厲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不悅的問着給展顏做筆錄的警官,聲音猶如從地獄裡爬出的魔鬼一樣可怕。
兩名警察頓時渾身一震,爲首的警長連連拭汗,規規矩矩的走到了男人的面前,躬身說道,“安先生,我們會繼續調查的……說不定陳守望先生受傷之事跟展小姐並沒有關係……說不定只是一場誤會……”
展顏一直沒有說話,似乎也沒有意識到有其他人闖進來,依舊是忘我的進入了自己的世界,表情淡漠的望着窗外,好像身邊所有事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她安靜而認命的神情徹底的惹惱了安翊臣,該死的女人,沒看見自己進來了嗎?甚至纔在今日凌晨,他們之間還那麼的親密……
想到了這裡,他突然氣急,一步上前,捏製住了她的下頜,用力的將她的頭扭了過來,逼迫自己面對自己的臉,兇狠邪魅地問道,“我在問你話呢,“女人,你告訴我,那姓陳的老匹夫真是你打傷的?”
下巴傳來的隱隱疼痛讓展顏不得不從自己的世界走了出來,迷惑的擡起頭來,迎上了安翊臣那陰森的臉,“這位先生,麻煩你先放開我……”
這位先生?難道她該死的不認識自己了?
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安翊臣的手捏得更緊了,一臉陰森的凝着她無辜的眸子,“該死的女人,你再敢給我裝傻試試看?”
展顏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痛得她臉孔都憋紅了,就在這時她才真正的看清眼前的男人,神情又一下恢復成了愕然。
怎麼是他?昨晚上酒吧裡邂逅,然後被自己‘吃白食’後逃之夭夭的mb男孩?
難道因爲自己‘吃白食’的事,這個人將自己給告了?
然後知道自己來警局自首,所以跑來與自己對峙來了?天啊,她不是這麼倒黴吧!
展顏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慌忙的推開安翊臣,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好幾步,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直到憋得暗紅,低頭認罪爲止……
“怎麼?現在想起來了麼?”安翊臣咬了咬牙,滿臉黑沉的說。
展顏身子一顫,卻不得不怯怯的擡起頭來,臉上流露出一抹可憐巴巴的強笑,“那個……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吃白食的’的事,只得亂七八糟的一會兒搖搖頭,一會兒點點頭的說,“我知道‘吃白食’‘逃單’這種事很無恥……畢竟你也是付出了辛苦‘勞動’的,但是請你再相信我一次,只要我一有錢……我一定……一定會馬上還錢給你……”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安翊臣不悅地緊蹙眉心,神情幾近抓狂,酷冷的眸子緊盯着她那不安的小臉,“信不信我立刻掐死你?!”
“不!就算我欠了你的服務費,你也不能傷害我,這裡可是警察局,你敢傷害我試試看?”說着,展顏覺得很是丟臉的看了看門邊那兩個神色各異的警官一眼,臉孔微紅,覺得自己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這種‘找鴨子’的隱私很丟臉,非常丟臉……
於是,她忽地咬了咬牙,憤憤然從自己的脖子里拉出來一個通體晶瑩的吊墜,胡亂的塞入了安翊臣的手裡,惱羞成怒的說,“好了,這個給你總夠了吧,走吧,你走啊,我再也不要看到你這個可惡的mb鴨子了!”
這句話一出,整個世界一下子死寂了,兩名警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用着驚歎的目光瞥過展顏,卻誰也不敢再諸多逗留,悄無聲息的關上門,退了出去。
“呵呵……女人,你可真大膽,看來你是真的想蹲監獄了!”安翊臣嘴角的表情一抽再抽,冷冽的眼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幾乎是冷酷的,忍無可忍的俯身逼視她慌張如小鹿斑比一樣無辜的小臉,“你該死的竟膽敢說我是……mb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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