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倩委屈得厲害,一直在抽抽搭搭地哭着,邊哭邊說。
何曉月也仔仔細細地聽着,總結出來就是一句話,程遠爲了大好前途跟富婆好上了。
“你說他渣不渣!?我都想不到他是這樣的人!他竟然爲了錢跟前途去做女老闆的小奶狗。你看他要不要點臉!”
任倩狠狠地罵着,何曉月也沒心情再去看寶寶的生活用品。
她帶着任倩走出了店,找了間人比較少的咖啡館坐了下來。
何曉月問她:“這件事,是你自己發現的還是他主動告訴你的?”
“他自己主動說的。”
任倩擦了擦鼻涕,委屈巴巴地說:“我爸早就說過程遠不靠譜,我還不相信。我甚至還因爲他和我爸大吵了一架,現在想想我可真是蠢。”
話說到這,何曉月也不知道該講些什麼好。
她只能寬慰對方道:“任倩,既然都分開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任倩不是能咽的下這口氣的人,她說:“我過不去!我要報復他!他這個渣男,我一定拆散他跟那個小富婆!”
這下,何曉月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她張了張嘴,想要勸解。
可她看到任倩一臉氣呼呼的樣子,想好的話都到了嘴邊她又給吞了回去。
“曉月,我需要你的幫助。”
任倩突然抓着何曉月的手,很認真地說道。
何曉月怔愣了一下,“你要我怎麼幫你?”
“把你的懷孕報告單給我就行,其他的我自己搞定。”
任倩本來是沒想到辦法去對付程遠的,這個方法也是她剛剛一時氣急纔想得的。
何曉月大概猜到了她要做什麼。
她說:“任倩,給你可以,可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能做任何的傻事還有違法的事,好嗎?”
任倩眼睛紅通通的,她看了一眼何曉月,怔怔地點了點頭。
兩人在咖啡館坐了大半天,何曉月給她點了幾個小甜品吃。
任倩吃完之後,心情也平復了不少,何曉月也總算放下心來。
她把人送回家之後,也無心買東西了,就回了別墅。
何曉月到家之後,看見蘇靖川的拖鞋沒在玄關處,就知道他人是回來了。
她換了拖鞋,管家跟她說,少爺在樓上的書房。
何曉月噔噔噔地上了樓,輕輕敲了下門,得到裡面的人允許之後纔開門進去。
蘇靖川在看着工作上的東西,他看人進來,摘下眼鏡。
朝着何曉月伸手,說:“過來。”
何曉月走過去,蘇靖川把人抱在懷裡摟着,問她怎麼這麼晚纔回來。
“是在查崗嗎?”
蘇靖川無奈地笑了下,說:“算是。”
何曉月打了他一下,把任倩的事情跟他簡單地說了一下。
說完,她問蘇靖川有沒有什麼靠譜朋友可以介紹給任倩。
她不想讓任倩沉浸在這一段戀情的痛苦中。
蘇靖川思襯了下,挑着眉看向她,說:“你看我身邊像是有在感情上靠譜朋友的人嗎?”
“看着不像...”答完,何曉月又迅速地問道:“那你呢,你是嗎?”
蘇靖川就知道她會扯到自己的身上來。
他摸着她的小肚子說:“我不僅是個靠譜的老公,以後還會是個靠譜的父親。”
只是後來,男人食了言,他一樣都沒有做到。
何曉月說他:“哪有你這麼誇自己的。”
蘇靖川箍緊她的腰,其實她這樣坐在自己身上蠻辛苦的。
不是累,而是覺得兩人離得太近,總是讓他想做點什麼。
儘管是這樣,他都不捨得放她下去。
他短促地輕笑了兩聲,緊跟着問她:“今天都去給寶寶買了什麼東西?”
“沒買。”何曉月吐了一口氣,懶懶地趴在男人肩膀上。
蘇靖川的肩膀很寬闊,趴在上面讓她特別地有安全感。
何曉月的語氣也跟着懶洋洋了起來,她說:“因爲一直在陪着任倩,沒心思去選購東西了。”
“等嬰兒房弄好,我陪你去買,好不好?”蘇靖川跟哄孩子似的跟她說。
“靖川,也不知道我肚子裡的小寶寶是男孩還是女孩。”
她忽然之間特別想要知道寶寶的性別,蘇靖川說:“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
何曉月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希望能把她當作小公主一樣的寵着,不再像我這樣。你呢?”
“無論是男孩女孩,我都喜歡。”蘇靖川很溫柔地說着。
何曉月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了屬於他們的寶寶。
這樣的事情好像一場夢,又或者說她連做夢都不敢做這樣子的夢。
爾後,她又想起什麼,開口說;“靖川,如果我找不到家人,這個寶寶是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和我有血脈關係的人?”
聞言,蘇靖川先是靜默了幾秒。然後他才說話。
“不會找不到家人的,你相信我。”
蘇靖川跟她保證道:“曉月,我跟你說過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父母還有姐姐,只是需要時間。”
這件事他一直是讓李燦跟進的,幾乎是一有消息就彙報到他這裡來。
他爲的就是不錯漏每一個關鍵的信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何曉月的家人。
“那要是一直...永遠找不到怎麼辦?”說到這,何曉月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蘇靖川察覺到了她情緒有點變化,把人摟得更緊地說:“我和孩子會是你永遠的家人。”
何曉月一下子被感動到了,她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然後她親了一下蘇靖川的薄脣,帶着些嬌氣地說:“你總愛說這樣的話,都把我給惹哭了。”
蘇靖川眼眸深深地望着她的臉,就因爲剛纔她那麼一親,他現在就有點受不了了。
今晚這工作算是沒法做了,他合上電腦,一手扣着何曉月的腦袋就這麼親了下去。
他親得很重,很失控,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不多。
蘇靖川還是顧及着何曉月現在的身體狀況,可是越親他越無法自控。
索性把人抱去了臥室裡,何曉月怕他真的做什麼,忙推開他,“不可以的。”
“我知道。”蘇靖川話語裡裹着絲絲情慾,然後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他咬在她的耳邊,聲線曖昧又勾人,“還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