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憤怒的女人是醜陋的。
敵人生氣我不氣,氣死敵人我如意。
夏沐禾現在連正眼都不願意再看蘇柔柔了。而是抱着丟丟走到了餐桌前。
她要多吃點,爲了她肚子裡未出生的孩子她也要多吃點飯。爲了她未出生的孩子,她也不能任面前的蘇柔柔就那麼欺壓她!
雖然是這樣子想的。可是面對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就拔了她的皮的蘇柔柔。
此時夏沐禾嘴裡咬着飯,但心裡還是不住的一陣驚悚。
終於,面對夏沐禾的平靜。蘇柔柔忍無可忍了……
她怨憤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夏沐禾的腦袋。此時丟丟在夏沐禾的腳邊打轉。
蘇柔柔站起身,拿起右手邊碗裡的粥一下子就倒在了夏沐禾的頭上。
正在低着頭嚼飯的夏沐禾感到頭上突然一股黏糊糊的東西順着頭髮流到了脖頸處。
幸好,蘇柔柔手裡的粥已然涼了半截。是溫的,已經不燙了。
周媽媽在一旁看着蘇柔柔這個舉動,嘴巴張成了鵝蛋大小。她第一時間就是想拿起紙巾幫夏沐禾擦頭上的稀飯。
可是看到兩眼噴火的蘇柔柔,周媽媽不禁有些退縮起來。一時不敢做任何舉動。
蘇柔柔在看着腦袋瞬時僵硬下來的夏沐禾,她如願的嘴角噙起了笑意。是勝利者打敗失敗者的那種高傲的笑,嘲諷的笑。是把別人的自尊踩到地上,撿起來再丟進糞坑裡的輕蔑的笑。
然而夏沐禾接下來的舉動卻讓她花容失色。讓她憤怒不已。
只聽夏沐禾並沒有如她預料的一樣,火爆的跳地三尺,然後像潑婦一樣大叫大罵。而是,夏沐禾輕輕的把手伸向桌子上的餐巾紙,從容不迫的擦掉粘在頭上黏噠噠的稀飯。
然後輕輕的站起身,面容平靜的看着周媽媽的,語氣波瀾不驚的問道,“周媽媽,您能帶我去一下洗澡間嗎?”
周媽媽看着夏沐禾,又看了看蘇柔柔,有些爲難。把眼睛看向板着臉的蘇柔柔,“這……”
蘇柔柔氣呼呼的瞪着夏沐禾,“你以爲你是什麼身份!你可以在這裡堂而皇之的洗澡嗎?你以爲我會讓你髒了我和諾霄洗澡的地方嗎?”
蘇柔柔說這話完全就是一個潑婦。
夏沐禾怔愣了一下。即使她再怎麼僞裝堅強,但面對蘇柔柔的尖酸刻薄夏沐禾心裡還是忍不住的難過。
她瞪了瞪眼睛,把眼睛看向天花板。天花板一個蒼蠅都沒有,真是乾淨的很吶!
好不容易纔把眼淚逼回到眼眶就看到蘇柔柔怒氣衝衝的過來,狠狠的推了一把夏沐禾。
就是因爲這一把。險些再次把夏沐禾推倒在地上。
蘇柔柔紅着眼睛,顯然她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夏沐禾就難解她心頭之恨!
蘇柔柔咬着牙,“周媽媽!她不是要洗澡嗎?帶她去屋後面的河裡洗澡去!那裡的水多幹淨啊!”
然後把臉湊向夏沐禾沾着黏糊糊稀飯的臉上,在上面狠狠的啐了一口。“夏沐禾,現在只是一個開始……”蘇柔柔嘴角勾笑,就在此時她已經想好了怎麼整治這個讓她不給她面子的夏沐禾了。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
外面秋風瑟瑟,尤其是像這樣靠着山裡面的別墅。
此時太陽被霧茫茫的雲遮住的光,光線變得愈發得柔軟和溫和。雖然讓人覺得神清氣爽,但是卻是有些寒氣逼人的。
“喂!你們放開我!”夏沐禾被旁邊的見個僕人,面無表情的拉扯着。
她的話好像沒有人放在眼裡,似乎從始至終就從來沒有把她的話放在耳朵裡。只是一個勁兒的拉扯着掙扎着的夏沐禾。
眼看離一條湖水越來越近了,湖水從遠處就散發着陰寒的氣息直逼她而來。
夏沐禾不禁心頭浮過一抹可怕的念頭。這個念頭從腦海閃過後,看着前面領頭帶路的窈窕的身影,夏沐禾不禁心裡發涼。
蘇柔柔接下來要怎麼做,已經很是顯而易見了。
“我說了,你們快點放開我!”夏沐禾掙扎着大叫起來。看來蘇柔柔這是要把她扔進着冰涼湍急的河水裡啊!
蘇柔柔這不是要侮辱她,這是要要了她的命啊!
是要她和孩子的命啊!
“蘇柔柔,你這個瘋子。你不可以這樣做!你不可以這麼殘忍!”夏沐禾此時情緒完全沒法兒鎮定下來。
她大聲的叫着,掙扎着。她在憤怒,她在恐懼。是一種和上次來到這座別墅裡,被嚴諾霄一個人關進後園裡拔草時的恐懼一模一樣。
她又再次敏銳的嗅到了死亡給她的恐懼。
所以她此時恐慌萬分!
她不能再受到任何傷害了。她肚子還有一個未成形的孩子。她自己死了沒事兒。但是她想給自己孩子一個周全。她在猶豫着,要不要告訴嚴諾霄這孩子的父親是誰?
可是如果嚴諾霄也想殺了這個無辜的孩子呢?
想到這裡夏沐禾狠命掙扎着。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和她的孩子。
“你們放開我!”夏沐禾此時的眼睛閃着猩紅。
走在前面的蘇柔柔卻回頭衝着夏沐禾笑了笑。似乎夏沐禾的恐懼和失措讓她極爲的滿意。
“夏沐禾。你不是要洗澡嗎?等會兒就讓你在這如此清凌都河水裡洗個痛快……”蘇柔柔眉角上揚,顯然很爲自己突然起來的點子而洋洋自得。
溫暖的秋日照耀在她白皙恬靜的面容上,確平添了幾分削薄。
夏沐禾聽到了蘇柔柔這句話心裡的冷意已經大片大片的擴散開來。就像黑暗被撕破了一道裂縫,沒有光明透過來,它終究是黑暗澈寒的。
夏沐禾紅了眼。現在她只想離開這裡。她知道蘇柔柔把她丟進這河裡,這秋天河水冰涼。
她這幾天因爲沒有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身體健康受到了很大的耗損,醫生已經說過了,她這樣的體質現在根本就不適合懷孕。一不小心就會流產。而且……
夏沐禾咬咬牙。在這兩個鉗制住自己僕人的左右手臂上就是各咬一口。
兩個僕人各各吃痛。“哎呦”了一聲,都各自鬆開了手,。捂着自己的手腕,兩眼噴火的瞪着夏沐禾。
一巴掌就像向夏沐禾扇了過去。
“奶奶的,你敢咬勞資!”一個穿着藍衫的男僕人,終於壓不住胸腔的怒火,陰着臉,一巴掌和夏沐禾的臉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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