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她們好像都瘋了?”不就是發個動態,她們至於這麼興奮嗎?
又不是明星宣佈戀情。
蕭寒反應平淡,對於不在乎的人,無法牽起他的情緒半點起伏,“不用管她們,以後多喂她們幾口狗糧就恢復正常了。”
衛子夕滑動着手機屏幕,看到評論區一溜煙激動到哭的評論,心裡暖暖的,漲漲的,從來沒想會被這麼多人喜歡着。
蕭寒抱着衛子夕坐到車頂上看煙火,漫天的煙火整整持續了一個半小時才漸漸的熄滅。
蕭寒怕她還沒看夠,想要打電話讓他們繼續放,衛子夕連忙給攔住了,再這麼放下去,大概明天真要吸霧霾了。
當一切歸於平靜,衛子夕躺在他的懷中,擡頭看着夜空中的星星,宛如一顆顆寶石鑲嵌在夜幕上,一閃一閃的發光,煞是好看。
蕭寒側頭親吻她的額頭,溫聲道:“這個生日過的還滿意嗎?”
衛子夕坐起身子,明亮的眼神裡掩飾不住的興奮和喜悅,“你以後都會這樣給我過生日嗎?”
蕭寒點了下頭,又補充道:“取決於你之後該怎麼給我過生日。”
還真是小心眼,一點虧都不肯吃。衛子夕心裡暗暗吐槽了下,問道:“那你生日是多少?”
蕭寒沒有直接告訴她,而是牽起她的手,食指輕輕的在她的掌心裡滑動着,溫軟的觸覺像是要漾進她的心裡去。
“記住了?”蕭寒停下來,掠眸問道。
“記得了,放心吧,這次我不會再忘記了!”衛子夕攥緊了掌心,像是要把這四個字數字刻進自己的骨子裡去。
夜晚山上的溫度冰涼,微風拂過,掠起她的長髮在空中浮動,一顰一笑,溫婉如花,傾國傾城。
蕭寒心念一動,情難自禁的低頭就吻上了她的脣瓣。
衛子夕緩慢的閉上眼睛,纖細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仰起頭回應他的吻。
兩個人對彼此都有着強烈的渴望,呼吸漸漸的紊亂了。
察覺到他的大掌撩起了自己的裙子,衛子夕的理智拉回來一些,輕喘着道:“不,不行……會被人看到的。”
蕭寒動作頓了下,雖然那些人知道避嫌不會看,可萬一哪個不知道好歹,看了去……
眸色瞬間一沉,下一秒他就從車頂跳下來,拉開車門,將衛子夕抱下來放進了車子裡。
車門關上的瞬間,他俯身湊到她面前,親吻上她的紅脣,大掌再無顧忌的剝離她的裙子。
“就不能回家嗎?”衛子夕喘着氣,還是很擔心會被人看到。
“來不及。”蕭寒故意用漲痛的地方頂了一下她。
狹小又昏暗的空間裡,衛子夕的臉頰火辣辣的熱起來了。
這個男人說有反應就立刻有反應了。
蕭寒像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溫情的吸吮她的脣瓣,喑啞的嗓音道:“放心,這車子性能很好,不會發出什麼聲音,而且他們都走遠了,而且沒有人敢過來。”
這輛車看起來和普通的豪車沒什麼區別,實際上從裡到外都被改造過了,從發動機,引擎,就連車窗玻璃都換成了防彈隔音玻璃。
車內可以看清楚車外的情況,但是車外的人是絕對看不到車內的情況,私密情況絕對一流。
衛子夕沒有反對的餘地,因爲蕭寒已經迫不及待的撕掉了她的裙子。
是的,用的是撕,倒不是等不及,而是莫名享受着撕爛她衣服那一瞬間的快感。
他的手指帶着火焰遊走過她每一寸肌膚,滾燙的吻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將她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啃了一個遍。
衛子夕早已在他的(撩)撥下,潰不成軍。
車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兩個人的氣息也越來越喘,最終像是熔爲了一體。
……
徽墨,周莊。
周明柏身穿一身黑色休閒服站在二樓的露天陽臺,眺望着遠方的夜空煙火從盛大漸漸的走向了熄滅,那些炸裂逐漸平靜。
四周寂靜無聲,挺拔修長的背影宛如遺世而立,無比的孤寂。
管家走過來,手裡還拿着一個黑色的盒子,恭敬的鞠躬後,問:“先生,衛小姐一直沒接電話,這禮物是要送去徽墨嗎?”
站着的男人,遲遲沒有回答。
管家猶豫是不要送過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他清冷的聲音響起:“送去吧。”
“是,先生。”管家欠身,準備退下。
“蕭寒那邊情況怎麼樣了?”聲音再次響起。
管家步伐一頓,回答:“一切都在計劃中,最遲明天下午就該知道了。”
“那個小女巫現在怎麼樣了?”
“聽說追蕭司令追到了國外去,這兩天應該回來了。”管家說完,聲音頓了下,道:“先生是擔心她會破壞我們的計劃?”
周明柏轉身看向他,菲薄的脣瓣勾起冷漠的弧度:“一個小女巫壞不了我的事,只不過如果有她在,也許對於找到那些人應該會更容易點。”
管家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現在全力追求蕭司令,相信短時間裡不會離開柏城。”
周明柏點頭,走到他面前,伸手拿過黑色的盒子,打開,耀眼的光芒閃的他眉心微動。
“一定要交到小夕的手上。”他叮囑道。
要是交到了蕭寒手上,指不定要被扔到哪裡去。
“我知道的,先生。”
周明柏將盒子還給他,“去吧。”
管家往後退了三步,轉身離開。
周明柏轉身面對滿城煙火消失後看不到盡頭的黑夜,腦海裡浮現那張清秀漂亮的臉龐,越發的清晰。
他是不是錯了?
不該那麼早的放她回蕭寒的身邊。
……
天色微涼,衛子夕躺在蕭寒****的胸膛上睡的很是沉穩。
蕭寒倒沒怎麼睡,一是太過興奮,二是空間實在狹小,讓衛子夕睡着已經是很牽強,他是根本躺不下來的。
手機在副駕駛座位上震動,本不想理會的,餘光掃到來電提醒,最終還是拿過來了。
接聽電話,眉梢微冷,言簡意賅道:“我知道了,一會就過去。”
“怎麼了?”衛子夕一邊揉着眼睛,一邊慵懶的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