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沉默,他像是沒看到衛子越,側頭給了身後的人一個眼神後抱着衛子夕上車回徽墨。
至於剩下的事,他們會處理好。衛子越....先留他一條命!
衛子越眼睜睜的看着衛子夕被蕭寒帶走卻束手無策,攥緊的拳頭狠狠的捶在了柏油馬路上。
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他就可以帶衛子夕走了!
陰邪的眸光看到那羣人正在清理的屍體,恨意與怒火交織在一起,全是這些人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該死!
蕭寒的人動作很迅速,處理了屍體,路上的血跡,還有將衛子越送回去。
前後不到半個小時,所有痕跡被清理乾淨,沒有留下一滴血跡,彷彿剛剛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幻覺。
待所有人都離開了,一切恢復平靜,一直躲藏在遠處一個草堆後的女人這才鬆開了捂緊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氣,杏眸裡寫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是她在做夢嗎?
顫抖的手點開了手機裡拍的視頻,每一幀的畫面都在告訴她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衛子夕,她不是人!
……
蕭寒將衛子夕放在了臥室的牀上,彎腰爲她脫去鞋子,蓋好被子。
坐在牀邊,漆黑的眸光深不見底,靜靜的看着她。
骨骼分明的手指輕撫着她蒼白無色的臉頰,指尖順着她的輪廓線往下,五指完全覆蓋在她的頸脖上,手面上青筋根根暴起,猙獰而扭曲。
負責看住衛子夕的隨扈上來請罪,門雖然沒關,可他還是準備敲門,只是不經意間的看到蕭寒的手,頓時就怔住了。
蕭少這是要……掐死太太?
如果可以蕭寒真的就想這樣直接掐死她,一了百了,免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爲她失控。
他的手最終還是從弧線優美的頸脖上移開了,眸光轉移向門口站着的隨扈。
隨扈立刻低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不過是一秒的視線碰撞,後背已被冷汗溼透。
蕭寒替衛子夕掖了掖被角,起身雙手放在口袋裡,一步步的走下樓。
隨扈跟在他的身後,蕭寒入座沙發後,他低着頭慚愧道:“對不起蕭少,是我們的疏忽!”
漆黑的眼眸掠起看向他,冰冷的聲音逐字清晰的響起,“你們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的,這麼低級的錯誤都會犯,我以爲自己教出一羣廢物了!”
隨扈臉色一白,猶豫了下,開口:“今天是因爲楚小姐來過,太太打暈了楚小姐,僞裝成了楚小姐,所以我們才……”
欲言又止。
楚沁?!
蕭寒的眼眸瞬間一眯,片刻的沉默道:“錯了就是錯了,回去領罰,換一隊人過來!”
“是!”隨扈不敢再辯解。
蕭寒只是讓他們回去領罰,而沒有親手動手處理他們,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否則要是蕭寒一出手,他們只怕這輩子都不用下牀了。
隨扈下去,蕭寒的黑眸微眯着,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在口袋裡瘋狂的震動,他看了一眼來電提醒這才接聽。
臉色倏地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