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後,衛子夕和蕭寒就開始了冷戰。
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蕭寒和她冷戰。
不與她說話,不看她,兩個人共處一室也就當沒有這個人。
衛子夕撕掉了手指上的創口貼,傷口完全好了,蕭寒也就不用每天載她一起上班,等她一起下班。
最近醫院傳他們倆的關係傳瘋了,但兩個人都是無動於衷,只要不說的太難聽,全當沒聽到。
衛子夕也嘗試和蕭寒搭話,奈何人家高冷的連個眼神都不給,衛子夕也就沒有再自討沒趣。
醫院的工作很忙,有時候要連續值班36小時,她精神再好,長時間熬下來也會受不了,累的每次沾牀就睡,什麼孩子什麼蕭寒都被拋之腦後。
有了前車之鑑,衛子夕可不敢再灌醉蕭寒了,考慮着要不真的勾引蕭寒算了。
轉念一想萬一失敗了,那個嘴巴刻薄的傢伙指不定要怎麼羞辱自己。
衛子夕快要煩死了。
長大後的蕭寒怎麼這麼討厭,小時候明明很可愛啊!
兩個人冷戰,弄的梧桐居的氣氛都怪怪的,爺爺都在問她,是不是吵架了;而且兩個人同在一個屋檐下,誰也不搭理誰,氣氛冰冷的讓人窒息,每次看到他冷着臉,將自己視若空氣,心裡都挺難受的。
比蕭寒諷刺她還難受。
就在衛子夕惆悵蕭寒到底什麼時候纔會變正常的時候,事情出現了轉機。
深夜下班。
衛子夕到停車場,正準備把車子倒出來,結果後面一輛紅色跑車xiu的竄過去。
嚇得她心跳都快停了,側頭就看到蕭寒的車子駛出停車場。
混蛋!
他剛剛一定是故意的!
原本就因爲冷戰很多天壓抑的心情不好,蕭寒這一刺激的衛子夕的火蹭蹭的就冒上來,壓都壓不住。
迅速的把車子倒出來,開出停車場,然後朝着梧桐居的方向一路狂奔!
別以爲只有他會開車!
柏城是k國的首都,經濟繁榮,人口衆多,即便到了夜晚,幾條重要的道路依舊川流不息。
衛子夕將油門踩到底,如疾風在車流量很大的公路上不斷的變換車道往前疾馳,大概五分鐘後就看到了衆多車子裡那輛最亮眼騷包的紅色跑車。
蕭寒隨意的掃了一眼倒車鏡就看到後面一輛熟悉的車子瘋狂的追上來。
冷眸微斂,她是瘋了?在這種道路上這種車速也不怕被交警請去喝茶?
隨之菲薄的脣瓣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之前倒是沒發現她開車也有這麼瘋狂的一面,還以爲她就是穩穩當當的那種。
漆黑的眼眸裡綻放起光彩,已經很久沒有人挑釁他了。
既然如此,今晚就陪她玩玩。
下一秒他換擋,油門踩到底,猛地提速從前面的兩輛車子中間空蕩鑽出去。
嚇的兩旁的人魂飛魄散,反應過來忍不住的衝着他大罵神經病,找死啊!
衛子夕發現蕭寒突然變速了,清澈明亮的眼眸熠熠生輝。
渾身的血液好像都跟着沸騰起來,瑩潤的紅脣慢慢的浮起冷魅的笑容。
平淡的生活過的太久了,她幾乎都要忘記了這種驚險生死一瞬間是什麼感覺!
“蕭寒,今晚姐姐就教你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