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因爲身體虛弱的緣故,十二響當天還沒有出院,蕭寒便將喜宴定在了仁心附近的酒店,直接將整個酒店都包下了。
雖然參加喜宴的都是親朋好友,但有靳肖這個老總統也有靳熙爍這個現任總統,在安保上他可是做足了功夫,連麒麟的人都用上了。
即便知道沒有人會找死,在這天來惹事!
靳肖對於蕭玄這個小外孫是疼愛極了,送給他的禮物是自己名下的一套房子還有自己幾個忠心的隨扈,靳熙爍這個做小舅舅的也沒有吝嗇,請來的最好的設計師,設計了一款平安鎖,邀請了最好的師傅來做。
全世界僅此一款,寓意蕭玄以後平平安安。
至於南宮那幾個沒創意的大男人則是統統一張卡解決,楚凜墨是沒送卡,但送了米其林三星廚師做的甜點,只是蕭玄現在完全不能吃,最後楚凜墨幫他吃了。
石嘉木和喬染她們送的則是貼心多了,不是衣服鞋子就是嬰兒用的奶瓶或是小玩具。
衛子夕看着兩方的禮物,心裡默默感嘆了一下,差別真大啊。
十二響身爲奶奶的葉知秋也過來了,面對衛子夕雖然充滿歉疚,無顏以對,但對於自己的孫子卻是萬分的喜愛,早早的讓人聯繫好了柏城最好的月嫂來照顧衛子夕和蕭玄,另外在上百種奶粉裡挑選了一款,國內不售賣,專門讓人去國外購置空運回來。
蕭羽送的是出生牌,本來風懶懶和他送一個禮物就夠了,風懶懶覺得自己還沒嫁給蕭羽,不單獨送一份不太好,想了好幾天終於想到了送他什麼。
每一個女巫出生之前長輩編制一條紅繩,然後埋進土裡,接受大自然的祝福和庇護,等孩子出生將紅繩取出來,如果紅繩完好無損就寓意着這個孩子的一生都會受到大自然的祝福,這條紅繩也會戴在孩子的腳上。
風懶懶的紅繩沒有戴在腳上,因爲她覺得不自在,但一直戴在身上,這麼多年依然嶄新如故。
她將紅繩送給了蕭玄,希望大自然也會祝福和庇佑這個孩子。
比起南宮御他們的卡,衛子夕和蕭寒都覺得風懶懶的禮物用心多了。
對於他們而言,蕭玄的健康纔是重要。
錢這玩意他們根本就不缺!
吃飯的時候風懶懶跟蕭羽坐主桌,碰巧就在葉知秋的旁邊,面對自己未來的婆婆,她無比的乖巧,多吃東西少說話,擔心自己說錯話,把在未來婆婆那邊的好印象給敗光了。
葉知秋大概知道風懶懶心裡緊張,宴席上也沒有多問她,只是時不時讓她多吃點,平日裡工作不要太辛苦。
風懶懶笑着點頭,不是說是就是說好,這樣總不會出錯的。
衛子夕見葉知秋對風懶懶的態度還不錯,也算是放心了。
雖然她從來沒得到過葉知秋的關心,但是懶懶是個好女孩,值得被善待。
靳熙爍還有事,喜宴還沒結束就提前離開了。
南宮御他們自從衛子夕懷孕後就不怎麼見到蕭寒了,幾個人難得聚到一起自然是要坐一起打打牌,嘮嘮嗑。
尤其是路向北那個話撈子,三句不離的在損蕭寒,蕭寒今天心情不錯,沒拿他練練手。
嘉木和喬染都回去上班了,風懶懶陪衛子夕回醫院,閒聊的時候忍不住的說:“子夕,其實我覺得未來婆婆沒有那麼壞啊!你看我這麼普通,家裡也挺普通的,我說喜歡蕭羽她都沒拿錢羞辱我,還給我送好吃的!你還不能原諒她嗎?”
衛子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子,語重心長道:“你覺得好是因爲她不曾傷害過你,我不接受她是她從一開始就不接受我,她明明知道一切卻假裝不知道,有時候漠視罪惡的人比真正罪惡的人還要讓人無法原諒!”
風懶懶聽得似懂非懂,不過聽到她說未來婆婆不接受,八卦的問:“未來婆婆拿錢羞辱你了?”
“差不多。”
風懶懶眼底劃過一絲失望,“她居然拿錢羞辱你,卻拿吃的對付我!”
衛子夕無語幾秒,“你很希望她拿錢羞辱你?”
“也不是很想!”風懶懶摸了摸下巴說:“最開始我以爲她不喜歡我,拿吃的和項鍊來店裡找我,我當時還鬱悶爲什麼她不是拿錢羞辱我,拿吃的算什麼,我又不是吃貨!”
衛子夕:“……”
突然覺得葉知秋有風懶懶這樣奇貨可居的兒媳婦,以後大概也會哭笑不得吧。
過馬路的時候衛子夕牽起風懶懶的手,走到馬路對面鬆開手的時候疑惑道:“懶懶,你的戒指呢?”
她記得懶懶的戒指是一直戴着,因爲那裡面有靈力,對懶懶來說應該很重要。
風懶懶舉起手看到自己的五根手指上沒有一個東西,頓時懵了,“對哦,我的戒指呢。”
衛子夕:“……”
“你就沒發現自己沒戴戒指?”
風懶懶機械的搖了搖頭,小臉逐漸的蒼白起來,“完蛋了,我想不起來戒指放哪裡了,我應該是一直戴在手上的,沒摘下來過,怎麼突然沒了。”
“你還記得最後一次戴戒指是什麼時候嗎?”衛子夕握住她冰涼的手,讓她彆着急,幫她慢慢的回憶。
風懶懶皺着眉頭低眸很努力的在想啊想的,突然想起來了,“我記得最後一次摘戒指是在總統的別墅,但我後來戴上了呀。”
靳熙爍?
衛子夕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去靳熙爍的別墅,但眼下還是先幫懶懶找回戒指比較重要。
“你彆着急,我打電話問問靳熙爍。”衛子夕拿出手機給靳熙爍打電話。
風懶懶低垂着眼簾,捲翹的睫毛不斷的顫抖,眼裡充滿了擔憂和害怕。
戒指對於每一個女巫都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族長知道她把戒指弄丟了,一定會把她扔地窖關起來的。
衛子夕在電話裡問了靳熙爍,靳熙爍很肯定的說不知道風懶懶的戒指,別墅裡也沒有。
“會不會是你洗澡的時候摘下來放在家裡了?”衛子夕又問。
風懶懶慌了,腦子裡亂極了,根本就想不起來,“子夕,我不能陪你進去了,我要回去找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