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測衛子夕大概有一米七左右,身子纖長清瘦,胳膊腿兒都筆直纖細,像是長期營養不良,不過她的胸和臀都很有料,腰和腹部上一點贅肉都沒有,而且還有明顯的馬甲線。
傳說中的魔鬼身材在他看來大概就是這樣。
高燒讓衛子夕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沒有一點意識。
當蕭寒用酒精給她擦拭腋下的時候感覺到涼爽可以緩解身體的滾燙,很自然的就微微的擡起手臂配合她的動作。
想到那一夜的旖旎纏綿,身體裡就熱了起來,落在她臉蛋上的眸光深幽了起來,低沉的嗓音憤憤道:“生病了還這麼勾人!”
心裡很癢,但她清醒的時候他不會要她,她現在生病快燒成傻子了,蕭寒就更不會要她。
他還沒這麼禽獸。
衛子夕聽不到他的聲音,昏昏沉沉的做了好幾個光怪陸離的夢,時熱時冷,難受極了。
蕭寒擦了一會感覺自己的額頭都出汗了,拿紙巾擦拭了下手,再給她扣好襯衫的扣子蓋上被子。
轉身想去浴室洗手的時候,褲子突然被什麼扯住了。
他回頭低眸看到自己的褲子被一隻纖細的手緊緊攥住,她很用力,褲子都被她扯皺起來,指尖泛着青白。
冷峭的眉頭皺了下,眼底劃過一絲不耐煩,伸手就要掰開她的手指。
衛子夕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眉心緊鎖,乾澀的脣瓣輕合說着胡話,“爲什麼……你爲什麼不來?”
蕭寒握住她的手頓住,黑眸探究的看向她從紅到白的臉蛋。
她是……說夢話?
緊閉雙眼的衛子夕像是很痛苦,黛眉緊緊擰在一起,呼吸急促,貝齒緊咬着脣瓣,聲音模糊不清的呢喃,“爲什麼,哥,你爲什麼還不來?”
哥?
蕭寒挑了下眉頭。
據他所知衛家只有一個兒子叫衛子越,她是在叫衛子越?
他倒是不知道衛家兄妹關係這麼好,妹妹在燒糊塗的時候叫的都是哥哥。
“對不起……”衛子夕又一次的呢喃,這次神色變得很難過,眼淚從緊閉的眼睛裡滲出,無聲無息的打溼着睫毛,輕輕的顫抖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她到底在說什麼?
蕭寒懶得聽他們兄妹之間那點破事,用力的扯開她的手。
衛子夕鬆開了他的褲子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宛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怎麼都不肯放手。
“放手!”他的一隻手臂都被衛子夕抱住了,整個人彎下身子。
衛子夕死死抱着他的手臂沒有任何的反應。
蕭寒忍着脾氣,再次出聲:“衛子夕我叫你放手,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衛子夕沒放,抱得更緊了。
蕭寒:“……”
張嘴想再吼她,可看到她緊閉的雙眼,低咒了一聲。
自己和一個昏迷不醒的廢什麼話。
直接去掰她的手。
一根,兩根,三根……
還剩下最後一根手指,蕭寒就能解放自己的手臂了。
結果——
衛子夕突然一個翻身,他彎着身子沒有絲毫防備的就栽在牀上。
被她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