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看着突然變得歡脫封鍾修搖了搖頭,出聲勸阻道:“少爺,你現在最好是不要去找夫人,剛剛跟夫人簽完協議書就去找不太好,總要給夫人一點的休息時間。”
封鍾修站定着即將跑出去的身影,住過頭來,皺着眉深思了一會兒,拒絕着說道:“不行,我現在不去找她,以後估計就找不到了!”
保姆在內心裡面到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自己真的懷疑,少爺到底有沒有情商啊!怎麼像一個沒談過戀愛的毛頭小子一樣?
很不幸的是封鍾修確實沒有談過戀愛,以前在一起的女人全部都是爲了應付差事,劉曉冉是真心的也是第一次。
保姆像一位母親耐心教導着孩子一樣的展開了溫柔的笑顏,慈愛的說:“少爺,我的意思是你現在不去找夫人可以先派人去監視着夫人,多給夫人一點時間,發生了大的事情再去救夫人於水火。”
這樣子的計謀連封鍾修都讚歎不如。
同時,保姆也在糾結着這一次的幫忙到底是對是錯,如果和之前是一樣的結果那自己就幫倒忙了,算了,不管了,反正無論結局如何都要賭一把,賭贏了萬事大吉什麼都沒有,賭輸了就……
所以再次之後封鍾修就派人守着劉曉冉,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裡。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孩子也會叫爸爸了,兩個人兩座城市兩種心情。
本來,封鍾修就已經決定了要去找劉曉冉的,可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他不得不把行程提上來。
那天晚上,封鍾修抱着孩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聽着保鏢最新得到的消息。
保鏢站在那裡一件忐忑的將雙手藏在袖子裡面,臉上不動聲色的說:“少爺夫人最近生活的都挺好的,她也和貝家的人相見了,但是可能……”
封鍾修一聽到這裡莫名就想到了劉曉冉會不會受到什麼傷害,於是沉下臉,冷聲的問道:“說!但是什麼?”
這個保鏢當時劉曉冉出車禍的也在現場,主人並沒有責罰自己,那次之後就一直忐忑不安,現在主人交給自己的任務無論如何都要做好。
保鏢嚥了咽口水眼神四處亂瞟,吞吞吐吐的說:“歐楊總裁跟夫人求婚了,夫人好像也答應了。”
這就是保鏢所知道的一切,事情的真相全部都在辦公室裡面。
說完之後,保鏢就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但是這幾步顯然都是多餘的,這方圓十里全部都被封鍾修的冰冷氣勢給冰封住了。
保姆吸取過教訓之後幾乎是無時無刻的跟在封鍾修的身邊,就怕他一個衝動就做出了讓自己後悔的舉動。
在看到封鍾修渾身散發出來冰冷氣息之後,連忙打着馬虎眼說:“少爺,你冷靜一點。”
封鍾修雙手越來越用力,不顧孩子還在懷抱裡面,大聲的咆哮道:“你讓我怎麼冷靜?她居然答應了,你讓我的面子往哪裡擱?”
孩子被封鍾修的大力弄的不舒服的揮舞着手臂,咧開嘴巴放聲大哭。
保姆心疼的抱過來孩子,輕輕的拍着背後,送入嬰兒放裡面。
客廳裡面剩下了三個大人,保姆一本正經的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面,平淡的說:“夫人會答應歐楊我一點都不奇怪,哪一個女人不喜歡對自己溫柔的人,少爺你也應該控制一點自己的脾氣了。”
其實封鍾修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己只有在遇到劉曉冉的時候脾氣纔會不受自己控制。
保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像老師一樣的說:“少爺,我知道你看到夫人離開你會覺得傷心會覺得憤怒,但是你不能爲了你自己的心情就將夫人給傷害了,她是一個好女孩,她值得擁有全世界。”
房間裡面一片安靜,封鍾修反思着自己。
突然封鍾修莫名奇妙的說出了一句不着調的話:“你有照片嗎?”
不要問封鍾修爲什麼想要照片,只是想看劉曉冉了而已。
一直被忽視的保鏢顫抖着遞過來照片,封鍾修看着照片,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可是胸膛的劇烈起伏說明了他此刻內心的複雜。
照片裡面的劉曉冉低垂着頭,手裡面捧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嘴角微微揚起,這是一副多麼溫馨和諧的畫面。
這一抹笑容明明是尷尬手足無措的笑,但是在封鍾修看來就是開心溫柔的笑。
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見到過劉曉冉這麼開心的笑容了,好像是自從她來到這裡就在也沒有見到過了吧,是自己傷害她太多還是對她不夠好?
封鍾修手裡拿着那一張照片,眼神一動不動的看着,過了半晌他宣佈了一個消息:“保姆給我清理衣服,我明天要出差,去法國,有一部分工作需要和公司簽約。”
保姆咧開了嘴巴,張開到前所未有的角度,眉毛已經揚起來了,眉飛色舞的說道:“好嘞,我馬上去整理!”
保姆本着看破不說破的原則,去幫封鍾修整理行李,什麼是去國外完成工作根本就是藉着這個機會去尋找劉曉冉。
就這樣封鍾修踏上了前往法國的路程。
飛機呼嘯着使過天空,尾隨着一圈又一圈的白煙。
踏上了法國的土地,自己以前雖然來過很多種地方但是每一種地方都是爲了工作,每一次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不留下一片雲彩。
封鍾修這一次帶着的除了自己的助理之外還有保姆。
封鍾修一行三人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歐楊所在的公司。
前臺的小姐雞毛的彎下腰詢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渾身散發着冰冷和死亡的氣息一點都不好惹,連碰都不能碰,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封鍾修沒有說話,一旁的助理擔任好人,笑嘻嘻的遞上一張名片說:“你好,我們是來找你們公司談論合作的事情,請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歐楊總裁?”
前臺的小姐一看到這個名片,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成了驚悚,馬上變得恭敬的說:“真的是不好意思,總裁已經連着兩天都沒有來過了。”
“他什麼時候回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總裁的事情我無權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