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的電話鈴聲響起,在空曠寂靜的偌大辦公室裡顯得特別的刺耳,尤其某人心情憂鬱的連天邊的烏雲都自愧不如的退去。看了眼號碼,齊驥煩躁的拉下自己的領帶,提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站住,接下電話,
“齊,前幾天軒子從美國回來了,我說兄弟幾個好多年沒見了,今晚要不要聚聚?”電話那頭不止一個男人的聲音,還有一個聽起來風/騷的女人故作撒嬌的聲音傳了過來, “ken,快點嘛,人家,想~要~你~”最後三個字還放長了聲音,一字一頓的念出來。
齊驥厭惡的擰了下眉頭,不客氣的冷着聲音說:“以後再給我聽見這種騷/貨的聲音,別說兄弟沒得做!”
只聽見叫ken的男人立即吼出:“騷/貨,快給我滾出去。”頓時傳來有人摔落“嘣”的一聲,女人哭喪着說,“駱少,我不敢了!”隨後是大門大力關上“嘣”的一聲。
“好了,好了,再也不會了。”駱肯笑嘻嘻的討好。
“今晚哪裡見面?”齊驥點了根菸,抽上,他這陣子酗煙厲害。
“有情天地怎樣?”原以爲齊驥會毫不客氣的拒絕,其實他也只是說着玩玩而已,沒想到……
“嗯。”齊驥便乾脆的掛上了電話。
他從不去這些男人找馬子,女人吊凱子的場所,那種地方是男歡/女愛的天堂,以前和ken他們去過一次,被那些噁心的蠢女人纏繞上來,他當場把那些女人摔了出去,然後在衆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走了出去,從此他再也不會出席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不知情的人真以爲他那方面不行,只有幾個瞭解情況的朋友才知道,他那是叫嚴重到變/態的潔癖和性別歧視。
這次爲什麼會答應呢?
過去在國外的那些年,他不是沒有衝動過,但都是因爲看着表妹的相片,看着她的錄像而引起的,有時候甚至在夢中欲罷不能,每當這時候,是他的五指兄弟拯救了他,試過與其他女生接觸,一讓她們靠近,他就全身不舒服,更別說有想法。
自從泳池那一晚之後,齊驥發現自己的欲/望因子全部甦醒,再也不能單方面抑制住,且發作機會頻繁,來勢兇猛,只要一接觸表妹,他的身體就發狂的叫囂着要她!要她!他被折磨的發瘋,心想,既然身體在渴求,那麼就試試身體對其他女人的感覺如何吧。
可是他的應邀驚嚇到了駱肯,他趕緊又播打了給舒睿軒,亟不可待的抒發他的詫異之情:“軒子,今晚有情天地,將有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物登場,你擦亮眼睛看好了!”說完就掛了電話,故意賣個關子給他,這樣刺激的事情不能那麼快讓他知道,對了,再打個電話給司馬那傢伙,雖然他還在法國,故意吊他胃口。
駱肯同學真不是一般的八卦。
晚上駱肯同學早早就到達有情天地,那裡有他專屬的包間,一年365天等候他靜用。他翹起二郎腿,無限期待齊驥的出現,叫了幾個漂亮小/妞,一邊玩耍,一邊等待,生活真是有滋有味。
舒睿軒也邁着筆直的長腿來到包間,當他看到駱肯身上趴着四五個性/感尤物,他嗤笑的看着他,臉上卻是淡淡的表情,“小心腎虛哦!”不知道是不是當醫生的緣故,他嘴裡吐出的話語總是特別的犀利無情,帶着他專屬的醫學領域。
白色的休閒西服穿在他身上,有種白馬王子的感覺,尤其那俊俏的模樣,氣宇軒昂的身姿,不知虜獲了多少萬千少女的心,小姑娘心想:這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啊!可是舒睿軒並不是好相處的大爺,表面看起來清新溫柔,其實一肚子壞水,對付起人來毫不手軟,他說他最喜歡操刀切割人的身體,鮮血四濺,血肉模糊的感覺讓他有做/愛的感覺!
又是一個變/態的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