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思哲,這點兒我們要相信李總裁,他不是那無聊人,沒有大事兒他是不會叫我們來他這兒喝茶的,他可小氣他的茶葉了。”潘永年每次見到李泰澤都不忘揶揄他一回。
張思哲被潘永年說得逗笑了,但也沒敢笑得太張揚,雖說安靜和潘璐是好閨蜜,但是李泰澤至今還在心裡把他當情敵,這點兒他張思哲是知道的。
所以,他每次在李泰澤面前還是挺小心的,生怕一個不留神又惹了這尊神。
他可太知道這個傢伙的德行了,豈止是一個老醋缸子,簡直是醋湖!
“二叔,你這會還真是說對了,我這次請你們二位過來真是有重要的事相商。”李泰澤毫不介意被潘永年調侃,誰讓自己是侄女婿呢,沒辦法,那可是岳丈大人的親弟弟。
“好,那你說吧,是公事還是私事?公事,你找你岳父去談;私事,你今天中午這飯得給我們解決嘍,二叔我可餓着肚子來的,就爲蹭你一頓飯。”潘永年可不跟他客氣,說穿了誰讓你是晚輩呢?
不僅是晚輩,而且還是曾經算計過他這個二叔的晚輩,現在翻身做主了,不狠狠宰你這個侄女婿宰誰呀?
“放心放心!來到我的公司還能不請你們吃飯嗎?二叔和思哲要不要先聽聽我叫你們過來是什麼事兒呢?”李泰澤覺得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準備告訴他們。
“等等,大哥,立平他們也快到了,咱們乾脆等他們來了再一起說吧,免得見一個說一次,你看呢?”衛理斯見潘永年這麼逗,想故意再吊吊他胃口,所以找了這個理由阻攔。
“好吧,有道理!那咱們就再等等羅立平和朱堅吧!”李泰澤立即明白弟弟的意思,心裡樂了,就看看潘永年急成什麼樣子。
“什麼什麼?你們兄弟兩個說等誰?既然叫我們過來,我們先到了,那你們就先告訴我們啊,我們也要聽完走人,其他人來了你們再和他們說一遍嘛,這有什麼了?”潘永年可是個超級急性子。
哪裡能容得了這兩兄弟這麼耍自己玩兒?所以急切地要求他們先告訴他。
“二叔,還是等等好,思哲,你說呢?”李泰澤雙手環胸,好笑地看着他們二人。
“好吧好吧,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就依你們吧,客隨主便!”潘永年不等張思哲回答,搶過來說。
他知道憑張思哲的性格,也回答不了什麼有用的答案,在潘永年眼裡,張思哲一直是個被李泰澤欺負的對象。
他並不知道張思哲是涵養好,讓着李泰澤,而且他覺得李泰澤是個人物,對潘璐又真心好,所以他佩服李泰澤,尊敬這個曾經的對手。
李泰澤和張思哲、潘永年於是態度認真地聊起了泰澤集團和潘氏集團的一些業務上的事,衛理斯不愛談公事,坐到了泰澤的辦公桌後玩起了電腦。
沙發上的三個人正聊得起勁時,朱堅和羅立平也先後到了。
倆人一進門,李泰澤立即站了起來,朱堅和羅立平感受到了這個冰山總裁少有的熱情。
“朱堅、羅立平,來來來,歡迎你們啊!請坐請坐!”李泰澤直呼他們的名字,以前是分別稱呼他們爲“那小子”。
朱堅在自己的老東家潘永年旁邊坐下,羅立平則坐在他們對面。
“泰澤,現在人都到齊了,可以說了吧?”潘永年連忙說,他都強忍着好奇大半天了,再不說他都要跳腳。
“好,今天我請你們幾位來呢,主要是有一件關係到咱們大家共同目的的事兒,所以我把你們都請過來,咱們商量商量。”李泰澤一開口,辦公室裡鴉雀無聲。
而衛理斯則負責泡茶招待客人。
李泰澤接着說:“大家可能前些日子有聽我說過,我想舉辦一次盛大的集體婚禮,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就參加進來,我有給你們大家預備好,你們看呢?”
張思哲一聽,自己和安靜可以跟潘璐同一天舉辦婚禮,這可是多難得的事兒呀,他可是一萬個贊同,但是他沒有說話,還有個潘二叔在場呢,他得讓他先說了話才能表態。
“什麼?集體婚禮?”潘永年瞪大了眼睛,自己承諾過雪萊,要給她一個非常正式的中式婚禮,而且要到老宅去,在奶奶們的見證下舉行結婚儀式。
“二叔先彆着急,請先聽我說完您再發表意見。”李泰澤心裡鄙夷這老傢伙性子急。
他接着說:“這次的集體婚禮場地設在朝雲鎮潘家大宅,整個大宅子已經全部重新裝修完畢,到時候中西合璧的婚禮同時進行,中式婚禮的在一邊、西式婚禮的在一邊,隨便大家選擇,不過要事先商定好,免得臨時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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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咱們一共有10對新人蔘加,賓客們到時候全部請到朝雲鎮去,宴席我也安排好了,到時候我泰華酒店的大廚們全部過去,保證來一場轟動全國的特別盛大的婚禮!”
“你們有什麼要補充的、修改的、準備的,全部要提前說出來,這樣的婚禮怎樣?你們看呢?”
李泰澤說完,自顧自地端起茶就喝,也不管他們聽完是什麼表情、什麼態度。
張思哲的眼角流露出喜悅的神情,他和安靜年底要回山西老家去舉辦中式婚禮,所以他和安靜都期待能有一場西式婚禮,李泰澤爲自己提供了這麼好的一次機會,他贊成都來不及呢。
潘永年聽完,心中愣了一下,這不是與他和雪萊的計劃不謀而合嗎?這太好了!
但是他這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心裡無論多麼興奮,他的臉上都不會表露出來,何況他還想要李泰澤全部承擔費用呢,哪裡能表現得太過於高興了?
“好是好,但是......這麼隆重的婚禮,潘宅能容得下那麼多的人嗎?酒店呢?洞房呢?這些都安排在哪裡?也在潘宅哪裡能安排得過來?何況這樣會不會使奶奶和太奶奶們太辛苦了?”潘永年一副爲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