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森大腦飛快運轉,“碗碟由Bugattiroyal獨家設計,杯碟一套二十萬;不易居場地私密不對外,勉強收費二十萬一天;水晶吊燈等一應設備維修……”略一停頓,默算了一下得出結論,“請夜少支付五百萬。”
五百萬?!分明就是敲詐。
除非了Bugattiroyal有價之外,其他都是若森胡亂提的。
西蒙木然的臉上隱隱有些不悅,就算少爺有錢也不能白白讓人敲詐了。
正當若森等着看好戲的時候,夜睿衝身後的西蒙一招手,“支票。”
西蒙有些不甘願,“少爺,他們這分明就是敲詐。”
夜睿就着餐巾擦了嘴,“救了我夜睿的女人,這錢該錢。”
西蒙立刻明白,這是要報答左少卿救了左小右一命。
西蒙立刻拿了支票本遞到夜睿面前。
左少卿看着放在桌子上,字跡飛揚支票,似笑非笑地看着夜睿,“原來小右在你心裡不過五百萬。”
夜睿擡眸看了他一眼,眸光掠過一抹冷色,“我的女人值多少,輪不到你來討論。”
“哦?”左少卿手裡的叉子一擲,精準地叉在夜睿的簽名上,手指輕輕一彈。那叉着支票的叉子就像一道離弦的箭,閃着寒光貼着桌面向夜睿射去。
待那叉子臨近了,夜睿只一揮手,那飛速疾行的叉子便被甩到了地上,支票似風中的落葉在陽光下顫抖着。
左少卿眼眸中閃着冷意,“小右,無價,她更不是你的女人。”
夜睿冷笑,“左小右這一輩子都會是我夜睿的女人。你那不該有的心思趁早死了。”
說完噌地站了起來,直接上了樓,去向左小右的房間。
雖然剛剛來的時候纔看過沒有醒,他才刻意在這用了午餐等了一個小時。
可是,左小右還是沒有醒。
“江浩東呢?怎麼還沒有來?”從出公司門讓西蒙通知了江浩東,都一個多小時了還沒到。太不中用了。
西蒙連忙打電話催促。
電話剛一接通,就聽見話筒裡傳來江浩東氣喘吁吁的聲音,“我到了,我到了,正在找入口呢。”
西蒙連忙出去把江浩東接進來。
若森眼睜睜地看着西蒙帶着人進進出出,完全拿不易居當自己家一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少爺,我去安排些人在路上埋伏,在路上把他們打一頓。這樣就不會影響到小姐休息了。”若森提議。
左少卿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看向遠處站了兩排的黑衣人,道,“昨晚他們的身手你也見到了。你覺得有勝算嗎?”
這一點若森也奇怪,“我們的人可都是百慕大基地苦惱訓練出來的,他們的人,怎麼也這麼耐打?”
左少卿若有所思地看着左小右的房間,脣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看來這個夜少,也很有故事呢。查一下夜睿養在外面那些年的資料。”
網上夜睿的資料很簡單,八歲前都在M國夜家生活,八歲後因身體虛弱寄養在親戚家,十八歲回到夜氏連續幾個項目救了半死不活的夜氏一舉成名。
那十年,可真是神秘的十年。
江浩東看着飛快而有條理的替左小右做完全身檢查,條例性地向夜睿彙報,“左小姐現在處於沉睡狀態。等她休息好了就醒了。”
“那她的腦震盪和腹部出血是怎麼回事?”夜睿冷冷地問。
江浩東連忙爲自己辯解,“我發誓,之前的腦震盪已經好了。這肯定是新撞的。腹部出血更不是我的原因,在夜睿居的時候根本沒有腹部出血過。”看着夜睿一副能凍死人的樣子,連忙指着旁邊的機器補充,“現在情況都穩定了。大腦指標已經恢復正常了。”拿起機器旁放着的一些化驗單子,“血項也很好,除非有點貧血。”
夜睿盯着他冷冷地問,“左小右沒事了?只是在睡覺?”
江浩東連連點頭,“是是是。”
夜睿冷着臉繼續問,“爲什麼這裡的醫生告訴我現在不能輕易移動左小右?”
江浩東心裡對咄咄逼人的老闆簡直無語,“腹部出血的時候確實不宜移動,但是現在症狀已經沒有了。”一想到之前夜睿讓自己把左小右弄醒的樣子,連忙補充道,“現在左小姐太虛弱,如果強制喚醒會影響她身體健康。她現在就需要休息,睡。”
要不然一個人也不可能睡了十幾個小時還沒有醒。
夜睿冷眼看着江浩東一面着急爲自己開脫一面又要維護左小右的樣子,沉默半晌,道,“你留下來照顧左小右。一旦醒了立刻彙報。”
咧?!
江浩東驚訝地看着他,“可是我還有別的工作。”
那個成分還是沒有分析出來,別院的女人現在只會偶爾睜眼還不會徹底醒來。這都是關乎他前程的工作,不能耽誤。
“允許延遲。”
夜睿的話讓江浩東如蒙大赦,差點就在跪下來謝恩了。
“少爺,會議馬上就要開始。”西蒙在一旁提醒。
夜睿在牀邊坐下,怔怔地看着牀上的人兒。臉上的指印已經散了一些,但痕跡還在。臉色不如昨晚蒼白,已經有了血色。可愛的脣瓣帶着蒼白的淺粉,看起來更加嬌俏誘人了。
夜睿附身過去,在粉脣上烙下淺淺一吻。
西蒙拉着好奇偷窺的江浩東默默地轉過身去。
夜睿看着左小右,眼中紅芒大盛。
左小右,你要快點好起來。
左小右,我快要受不住了,我要你,只能要你。
夜睿站起身,接過西蒙遞過的墨鏡戴上。
已經快有半個月沒有碰過左小右了,體內的毒素不斷的膨脹,江浩東的藥三四倍的吃也要壓制不住了。
離開左少卿的不易居,西蒙擔心地看了看夜睿,“少爺,不如重新找解藥吧。”
“從今天開始啓動臥室的冰凝系統。”夜睿冷冷的吩咐,並沒有接受西蒙的提議。
光吃藥控制不住,就外用。
西蒙回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半山的方向,心裡祈禱着。
左小姐,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啊。
夜睿走後不久,左小右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