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買自行車。”夜睿走到左小右身邊,聲音溫柔有力。
“真的嗎?”左小右眼裡冒着心心。
夜睿可是特意把跑車運過來的啊。
就連小澈的眼裡有閃過一抹期待,他,從來都沒有騎過自行車。
“唔!”夜睿面無表情地點頭,“檢查你有沒有忘記。”傲嬌地揚起了下巴,“畢竟,是我教你騎車的。”
“那就請師傅檢查吧。”左小右興奮的心都要飛出來了。有些猶豫地問,“那,到時候能幫我拍照嗎?”
好想在櫻花道下留下騎車的照片哦,這樣的背景離開這裡,應該再也找不到別處了吧。
“看錶現。”夜睿神色淡淡,脣角卻有了弧度。晚上,加倍討回來就是。
左小右見他神色正經,小澈又在,哪裡會往那裡想,立刻忙不迭地點頭,“嗯嗯,我一定好好表現。”
半小時後,一家三口站在了一個自行車行前。
小澈推過一輛黑色的小自行車,對左小右道,“我要這輛。”
他的聲音跟夜睿的一樣冷漠,跟夜睿一樣面無表情。
左小右當然已經習慣了,車行老闆卻是第一次看到這樣顧客。特別是夜睿那冷傲睨人的氣場,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縮了縮,這一大早,是來買車還是來砸店的?
左小右看着小澈選的自行雖然小,但沒有輔助輪,便指着一輛有輔助輪的粉色自行車道,“小澈要那種那不好,你還不會騎。有輔助輪安全。”
小澈的臉立刻黑了,“要黑色。”
原來他不喜歡粉色,便指着有輔助輪的小車問,“老闆,這款有沒有黑色的。”
老闆搖搖頭,“沒有。我們島上人少,我很少囤貨。”
小澈漠然道,“我要黑色。”
左小右想了想,看向夜睿,“吶,只好有勞師傅再收一個小徒弟啦。”
夜睿的臉冷若冰霜,鼻子裡哼出一個音。
分明的不樂意。
他可愛的小徒弟只要左小右一個就夠了。
左小右沒有理他,自顧自地選着車,可是,“老闆,爲什麼沒有輕便的女士自行車?”
老闆的回答仍然是,“我們島上人少,我很少囤貨。”
最後的最後,只買了一輛黑色的大自行車,夜睿騎着,載着左小右。
小澈在摔了兩次後也學會了騎車,他就已經非常熟練地跟上了夜睿。
左小右真鬱悶,本來是她想要自行車的,最後就她一個人沒有。
夜睿扭頭掃了她一下,冷傲道,“有我這麼帥的男人載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沒有,很滿意。”左小右抱住夜睿的腰連聲道。
她羨慕地看着小澈騎着自行車在櫻花道下飛馳,風吹花落,花瓣雨灑在他小小的身影上美勝油畫。
左小右連忙拿出手機對着小澈的背影狂拍了幾張照。
感受到某人瞬間冰冷的氣息又連忙切換攝像頭自拍自己和夜睿,可是她的手臂太短了,拍出來只有自己一張大臉和夜睿的背,但是某人的氣息總算溫和下來。左小右連忙把手機收起來,免得夜睿要看不好交待。
就這樣,一家三口兩輛自行車,開啓了花島之旅。
島上的環保很好,又靠海,空氣十分清新。閉眼輕聞,空氣中都帶着淡淡的花香,簡直就是天然香薰世界。
“哇,好美。好漂亮。”
左小右成了三個人裡的話嘮,而那一大一小兩個男人一路都在沉默。甚至沒有一個人接她的話。
這氣氛……好尷尬。
可能,或許,還是應該再生個女兒,否則,她天天這種自言自語的感覺也很詭異。
如果不是夜睿偶爾會抓住她環在他腰間手撫慰一下,她真的會憋屈死。
“我們要去哪裡啊?”左小右悶悶地問,在自行車上坐了半小時,PP都有點疼。他們兩人倒是騎得挺歡的。
“百花海。”夜睿終於回答她了,神情仍然有些不愉快。
在計劃來這裡之前,他早就想好了,在花海里三百六十式好好折騰左小右,當了五年的和尚,他是準備無時無刻的自我補償。現在好了,純看!想到這夜大少就十分不爽。
“聽名字就覺得好美好美。”左小右又興奮起來。
夜睿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百花海就在小島的正中央,無數鮮豔的花朵和綠葉遠遠的蔓延開來。高的花對,低的薔薇,豔的牡丹,淡的海芋,碎的小花,崢嶸的牡丹,交替出高高低低的模樣。風吹過來,那一片寬闊的花田蕩了層層疊疊的花浪,層層疊疊地往外漫延就像起風的大海,逐浪層疊。
真正的繁華似錦,美得驚心。
是怎麼做到將這麼多不同品類的花種在一種還都能開得這麼茂盛。
連一直冷漠的小澈。望着眼前的場景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沒有房子,沒任何現代化產物,有的只是那大片大片的花,品種顏色絢麗複雜,美而不俗,陽光下慎重的綻放。
陽光落在那蕩起的花浪上,明媚而耀眼,似最天然的霓虹,交織出最耀眼的光芒。
左小右看呆了,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她轉過頭,只見夜睿正在看着自己。
顯然,對她的驚豔十分滿意,眉眼間寫滿了滿足與得意。他的女人,就該爲因他而微笑。
“原來,真的有花海。這纔是真正的花海啊。”左小右感慨着。
那些渡假莊園的花田自詡花海,又怎麼可以跟這裡比。一望無無跡的花海,延伸出獨一無二的嬌豔的海岸線,盪漾出別具一格的海浪。讓人流連忘返。
“這裡太神奇了,怎麼能種了這麼多各種各樣的花。”明明只一種就極難養成了。
夜睿淡道,“這一片花海下有四種土質,三種水質,指着不遠處,那邊還有溫泉帶。這裡地理位置特殊,所以自然成就了這些花種。”
“自然成就是什麼意思?”這麼多花都是自然生長,沒有人打理麼?怎麼可能呢。牡丹就很嬌貴了。
“曾經有人想在這裡建一個花圃,可惜死了。這片地當時她已經租下,爲了土地不被做爲他用,臨終前便將準備用來培育花圃的所有茶籽都灑在了她租下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