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算來了,影帝!";伊莎重重地鬆了口氣,卻看到門口堵着的琳達,她的臉色一收,便轉過頭不說話
夏雪也無奈地看着韓文宇,纔想問他爲什麼會來的時候,卻看到韓文傑也淡然地走進來,看着自己依然維持一臉淡然的微笑,她的心微微地一震,便立即腑下頭,沒敢作聲,現在是他們倆個人的哥哥走進自己的房間,這該怎麼解釋?這又是怎樣的尷尬
她到這個時候,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站在一旁,沒敢作聲
韓文宇一看到夏雪這模樣,立即心裡一疼,卻因爲有太多的疑問,便快速地走向她,伊莎卻一下子擋在文宇的面前,雙手一壓,明白他的心情,便立即解釋說:";好了,昨晚的事情,我先解釋
韓文傑淡淡地擡起頭看着伊莎
伊莎連忙微笑地解釋說:";夏雪昨晚拍戲到凌晨三點,那場戲的哭點很重,而且還是壓力極大的牀戲,她一下子情緒爆發,沿路哭着回來,而那個時候,剛好韓總裁也要回房間,可能是因爲夏雪當時哭得太歷害,所以韓總裁便關心地問她怎麼哭得那麼歷害,便有了一些關心的肢體接觸
夏雪的眸光凌亂閃爍不安,胸膛漸起伏,緊張地站在一旁,沒敢說話
韓文傑繼續平靜地看着夏雪,留意到她不停地眨眼睛
";就是這樣?";韓文宇先是看了伊莎一眼,再帶着疑惑地看着夏雪問:";如果真是這樣,那爲什麼大哥要進夏雪的房間?被人拍得這麼徹底?";
";呃";伊莎微笑地剛想說話,卻看到夏雪一下子走到韓文宇的面前,看着他明亮與灼熱的雙眸,想起了有雨的那個晚上,他酒醉哭得好可憐,她的心下一緊,眼眶一紅,千言萬語咽在喉間說不出來,實在不願意說出真相來傷害他,她一咬緊下脣,看着韓文宇再猶豫了幾分,便還是咬牙說:";當時我哭着回房間,並沒有發現我的房卡掉了,然後你大哥撿了起來,便幫我打門,他看我情緒不好,便問到底怎麼回事接着走進房間,真的只是關心地問一下而已,畢竟停在門口,人多口雜,更不好了,你也知道,我拍戲沒有幾天,沒有太留意這個可當時你大哥走進我的房間,才進來沒有幾分鐘就出去了,完全沒事情發生啊";
韓文傑擡起頭看着夏雪,依然一臉淡然。
韓文宇卻緊張地看着夏雪說:";你怎麼那樣糊塗啊?你知道當明星的,如果不想鬧緋聞得多小心?而且對像還是我大哥這種人物,媒體一定咬緊你不放!";
夏雪後悔地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伊莎便連忙笑着對韓文宇說:";所以纔想請你幫個忙,因爲這緋聞的事鬧得太大了,而且對像還是韓總裁,自然就希望與他配合一下";
韓文宇沉重地點頭。
";配合?怎麼配合?";夏雪也有點失神地問。
琳達無奈地看着這個人,莫名地一笑說:";夏雪,你怎麼這樣傻啊?新聞是人寫出來,他們能寫,我們不能寫麼?聽說韓總裁的未婚妻已經來度假酒店了,只要請她未婚妻說出來當沒事發生地說一句話,我們再發出聲明,當時進你房間的其實有好幾個人,當時媒體含沙射影罷了";
";可是隻有他一個人進來啊";夏雪連忙說。
琳達再笑說:";你說在這件事情過程中,真相是什麼?難道說他進來露宿你的香閨就是真的?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真相!我們就來一招以假亂真就可以了";
";怎麼以假亂真?";韓文傑問。
伊莎仰臉說:";我們要告週刊,斥責不實報導!它們這文章寫得這麼露骨,抓住幾個字眼,告死他!我們要先聲奪人!!讓觀衆覺得我們是受害一方!這個圈子就是這樣,誰越憤怒越講法律,誰就越有理!";
琳達再對着夏雪笑說:";到底你只要在媒體面前,裝作一副生氣地斥責不實報道就是了,說當時進你房間的有助理,有導演,還有一干人等";
";可是打起官司,要查實怎麼辦?";念念提出一個糊里糊塗的問題!
伊莎立即轉過頭看着這個白癡!
琳達微笑地對着念念說:";傻瓜,我們不會輸的更何況,我相信這官司不用打,他們就會乖乖地賠償與道歉!";
";爲什麼?";念念奇怪地問琳達。
伊莎一抱肩冷笑地說:";小小的週刊鬥得我們嗎?現在我就只煩心一個問題,就是希望文宇能跟貴總裁商量一下,出來澄清這件事,配合我們演一場戲";
韓文宇立即點頭說:";這個我知道,大哥一定會幫忙的,他自己也要澄清這件事我馬上去找哥哥";
";不用找了";韓文傑淡淡地看着二哥說:";我剛纔打電話給他,是左安娜接的電話,他正在房間見發昨晚新聞稿的劉記者!";
夏雪擡起頭看着韓文傑";劉記者?你大哥他爲什麼要見劉記者?";
韓文傑與韓文宇低頭沒說話,大哥向來處事手段毒辣,這是衆所周知的!如果昨晚倆人所謂的纏綿一夜不是真的,大哥自然就不會入過他們,更何況,這件事牽涉到倆家的婚事還有與丹尼爾的合作,他不可能不重視!
房間,一片幽暗,落地窗沒有打開,窗簾沒有掀起,一團光被隔絕在外頭,韓文昊坐在沙發上,用那雙豹子般的蟄伏雙眼,散發着陰冷清光來看着正坐在沙發對面,打着哆嗦的劉記者,他的臉微仰,手裡把玩着一枚銀色的打火機,那銀色的打火機在手裡的旋轉間,突然啪的一聲響,竄起了一柱火苗,映紅了韓文昊的半邊側臉,還有他眼眸餘光的一點殺氣
劉記者的心立即嗖地涼了一下,指尖都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