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承天的火氣降了降,“怎麼不關他的事,總之不管誰的錯,他動手打老婆就是不對,是男人都不應該打老婆,。”
溫暖,“……你沒打過女人?”
他要是揍人的時候應該不會看對方是女人,還是男人吧。
“我說老婆,我就沒打過老婆。既然娶了老婆就是要疼的,哪能這麼欺負着,別說一句意外就沒事了,混蛋,就算他再怎麼生氣,他也不應該推你,不想理你大不了關了房門自己生悶氣,氣消了就出來,和你鬧算什麼本事?再說你又不是無雙,我打你一拳你還能回我兩腳,他要揍你,你不就乖乖捱揍,這小身板摔下樓梯要是摔死了怎麼辦?”
龍承天噼裡啪啦說了一大竄,說得義憤填膺,說得憤慨惱怒,溫暖又感動又覺得窩心,有個哥哥真好。
“哥哥,事情不是說得這麼簡單,而且……非墨從來都沒打過我。”溫暖笑說道,“從認識到結婚,到離婚,都沒打過我,那一次他撞見我和別的男人在牀上,一時氣氛,失了力度,所以這件事我從來沒怪過他,。”
龍承天瞪圓了眼睛,如看怪物一樣看着溫暖,“……你出軌?”
溫暖,“……沒有!”
龍承天鬆了一口氣,他還是很傳統的男人,又覺得不對勁,“那怎麼說和別的男人在牀上?”
“別人算計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靠!”龍承天怒,“怎麼這麼多人欺負我的寶貝!”
“因爲你的寶貝看起來比較好欺負。”溫暖微笑地打趣,龍承天看了看她,有點同意她的話,的確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
溫暖猶豫了一陣子,這才問道,“哥哥,龍家的詛咒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龍承天沉聲問,目光有一抹嚴厲。
溫暖一驚,頓了頓,“杜迪都和我說了。”
“這件事你別管。”龍承天說。
溫暖蹙眉,“怎麼能不管呢,誰和我在一起,都活不過30歲,除了杜家的人,爲什麼會有這樣殘忍的詛咒?”
“家族裡的確有這樣的詛咒存在,只是……”龍承天抿脣,“你可以不用管,順其自然就好。”
“怎麼能順其自然,非墨差點就死掉了。”溫暖悲傷地說,眉目都是疲倦,“爲了這個詛咒我已經失去很多了,哥哥,我不想再失去什麼,你告訴我實情好不好?”
龍承天看着溫暖,“你和他已經離婚了,他怎麼樣和你沒有關係,他現在健康平安,你有什麼好擔心的。這詛咒的實情算過去了,我看杜迪對你不錯,你和杜迪在一起,什麼事情都解決了,你們本來就是未婚夫妻,。”
“男女婚嫁又不是市場挑白菜,說他就是他。”溫暖沒好氣地說,低頭笑了笑,“杜迪和我只能是朋友,兄妹,不能當情人。”
“爲什麼不能當情人,杜迪對你多好啊。”
“對我好的,又不止杜迪,要是對我好的都嫁了,我得嫁好多次。”溫暖打趣說道,央求龍承天,“到底有沒有辦法解開詛咒?哥哥,不想受這個詛咒的束縛。”
龍承天片頭看向窗外,這裡樓層很高,窗外的藍天白雲特別的清楚,他的表情晦澀複雜,溫暖心生幾分希望,希望龍承天能給她指引一條路,讓她擺脫詛咒。
“小妹,媽希望你永遠都不知道你是龍家人,開開心心的在另外一個地方生活,不用理會龍家任何事情,她希望你什麼都不知道,幸福生活到老。”龍承天陳述着他們母親的願望,“如果你不是藝人,可能你一輩子真的和普通人一樣生活。我不希望你因爲這件事不開心,我想,你一定很抗拒這個身份,因爲這個身份讓你的生活翻天覆地變化。”
雖然不想傷龍承天的心,可溫暖還是點頭,這是事實,不容辯駁。
“詛咒的事情,我知道的真不多。”龍家傳女不傳男,很多事情男人都不知道,所以你問我,我也無法回答你。
“當年我還那麼小,我們母親不可能把什麼事情告訴我,如果我們都有危險,她一定會告訴你什麼,讓你轉告我,哥哥,你不要瞞着我好不好?”溫暖央求說道。
龍承天看着她,“說來說去,你還是想和葉非墨重新在一起?”
溫暖鬆開他的手,低着頭不說話。
龍承天嘆息,“小妹,抱歉,我不能幫你,。”
溫暖略有失望,可這也是她預想的一個可能,她有了心理準備也沒覺得什麼了。只是……真的有點悲痛。
龍承天出門的時候,程安雅和葉三少迎面走來,他並不認識他們,以爲是探病家屬,直到程安雅喊住他,龍承天頓住腳步,程安雅說道,“我們是葉非墨的父母。”
龍承天出門的時候,程安雅和葉三少迎面走來,他並不認識他們,以爲是探病家屬,直到程安雅喊住他,龍承天頓住腳步,程安雅說道,“我們是葉非墨的父母。”
“所以呢?”龍承天冷冷地問,很顯然對他們沒什麼耐心,他就一臉有話快說沒事就滾的表情。
葉三少冷笑一聲,“有些事想請教你。”
無雙傍晚便和鬼面一起上飛機,龍承天沒有和他們一起走,甚至都沒有去送行,無雙和鬼面都無所謂,墨小白叮囑道,“姐,你小心些,現在那地區全部是北美這邊的秘密特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你放心。”無雙淡淡說道,“海藍之心的事情,你們多和龍承天要資料吧,哪怕他不肯。”
墨小白點頭,海藍之心無雙已經交給程安雅了,看着這條項鍊,程安雅十分難過,這是海藍十分想要項鍊,這麼多年過去了,總算拿到這條項鍊,可物是人非,海藍早就不在了。
如今這條不詳的項鍊,成了葉非墨的救命符,或許海藍在冥冥之中也在保佑着家人平安健康,或許她無時無刻都在她身邊,只是他們看不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