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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龍承天還考慮要不要和無雙、鬼面走,可無雙這麼一說,急着把他給排擠出去了,龍承天面有不悅,溫暖慌忙說道,“哥哥,我這裡也沒事,過幾天就能出院,你若是有急事就先走吧,回頭來看我也行。”

龍承天看着無雙,無雙微微一笑,他驟然冷硬地說,“我沒什麼急事,我留在這裡陪你,我們兄妹這麼多年不見,哥哥很想你。”

溫暖測了測頭,這算不算口是心非呀。

他分明很想和無雙一起走的。

無雙倒是無所謂,她有鬼面陪着就行了,她去中東說好聽點是爲了公事,誰不知道爲了卡卡,總不能帶一個和她正曖昧不清的人去找卡卡,這對誰都不好,無雙一直乾淨利落,打算和卡卡了斷了,那就了斷了,不想拖泥帶水。

可卡卡有危險,她已習慣性了擔心,習慣性了必須在他危險的時候陪伴在他身邊。

十年……

那個人的所有一切都刻在骨子裡,你想抹去也抹不去,她也做不到看見卡卡有危險卻無動於衷,哪怕她真的決定瀟灑地放手,卡卡和她當不成情人,可青梅竹馬的情分在,十幾年如手足情人般的情分在,於無雙而言,除了愛情,她和卡卡還有很多牽絆。

她做不到不聞不問。

這時候帶龍承天去,本身也就不公平。

對誰都不公平,她本來也不打算和龍承天有太過身的羈絆,所以他留在美國陪溫暖最好不過。

墨小白突然笑吟吟地說,“你們兄妹太不像了,長得不太像,性子也不太像,手足之間都找不到一點相似處,我看龍承天的確有必要留在這裡和溫暖培養一下感情。”

這話龍承天十分不愛聽,怒目而視,墨小白誇張地喊了一聲,“哇,不用這麼恐怖地看着我吧,我哪裡說錯了?難道你想讓溫暖想你一樣脾氣暴躁,人高馬大,粗魯無禮嗎?”

龍承天一頓,他這人一直是一條筋的,沒聽出墨小白在罵他,他點了點頭,甚至覺得墨小白說得頗有道理,溫暖哭笑不得,越發喜歡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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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愛了。

無雙忍着笑,就連鬼面也忍俊不禁,墨小白說得其實一點都沒錯,溫暖和龍承天,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不會覺得他們是兄妹。

無雙和墨小白性子有幾分相似,容顏也有幾分相似,葉薇調教出來的女兒兒子都有幾分她當年的霸氣和利落。

龍承天和溫暖南轅北轍,一點相似處都找不到,養在地球兩端就是這樣。

無雙和墨小白沒有留在溫暖病房太久,無雙過來看溫暖,也是看非墨的,剛上去的時候非墨的午睡,她不好打擾,這時候也剛醒了。

無雙和墨小白他們幾人走了以後,溫暖笑說道,“哥哥,我在美國真的沒事,你應該和無雙一起去中東的。”

“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你就這麼急着趕我走?”龍承天好笑地問。

溫暖搖頭,“怎麼會呢,我只是在想,或許你願意和他們一起去中東,我們兄妹有很多時間可以相聚,等你把事情了一了,我去看你,或者你來看我都行啊。”

龍承天淡淡說道,“我沒什麼事情了,你就放心吧。”

溫暖有些過意不去,心中卻很好奇無雙和龍承天的感情,他們是一對嗎?以前她在葉非墨的遊戲裡看過無雙他們的聊天,聽說無雙在追一名男子,且殺了他的女朋友,這男子是她哥哥嗎?

無雙這樣的女子,會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溫暖真的很好奇,她的感覺,無雙不會喜歡哥哥這一款的纔對。

“哥哥,你和無雙在談戀愛嗎?”溫暖問。

龍承天眼睛一瞪,習慣性的想要咆哮,可看見自己小妹還病着,又如此嬌滴滴的,龍承天的咆哮自己嚥下去,“誰說我和她在談戀愛?”

溫暖笑道,“以前我在葉非墨的羣裡看見過你們聊天,他們在說無雙在追你。”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龍承天很是鬱悶,現在無雙不追他了,就好像是一塊肥肉吊在你眼前吊了一個月你不想吃,等你想吃的時候這塊肥肉會跑了,你想吃掉她就要追着她跑。

“這是什麼意思?”

“小丫頭片子,你問這麼多幹嘛?”龍承天好笑地看着她,“管好你自己就成了,還管起我來了。”

溫暖可愛地吐吐舌頭,“我纔不是小丫頭片子,我都結過婚了,你還沒談過戀愛,你纔是大夥子呢。”

“誰說老子沒談過戀愛?”龍承天急切地辯駁,這個罪名可大了,長這麼大沒談過戀愛絕對是心理有問題的男人才有的壯舉。

溫暖暗忖,有人能受得了他麼?脾氣這麼暴躁的說。

“你是不是在罵我?”

“絕對沒有!”溫暖努力證明自己的清白,她哪兒敢呀,這是多大的罪名啊,龍承天哼一聲,“有些女人就喜歡我這種火爆脾氣的,有受虐症。”

溫暖,“……”

她哥哥很聰明,這麼快就看穿她的心思了。

可受虐症?

她說得這麼咬牙切齒莫不是在說無雙,溫暖笑說道,“無雙看起來是虐人的,不是受虐的,看你就受虐了。”

龍承天想到卡卡和無雙,沉聲說,“她是受虐症女人中的典型代表,精英中的精英。”

溫暖,“……”

龍承天見溫暖都在問他的感情,又想到溫暖離婚了,忍不住問,“你和葉非墨爲什麼離婚了?他不愛你嗎?還是欺負你?”

“沒有!”溫暖目光一黯。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龍承天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風雨欲來,“無雙曾經說過,葉非墨錯手把自己老婆推下樓,結果老婆流產了,是不是你?”

溫暖看龍承天這臉色,慌忙搖頭,她怕一點頭以龍承天這火爆的脾氣立刻衝上樓去砍了葉非墨,那就不堪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