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洪濤聽後,立即側過身子答道,“已經有財經雜誌率先披露,知道天狼集團一夜之間又將顧氏另一個大項目搶走了,而且還是一個長期合作的大客戶,業界輿論一片譁然,都覺得不可思義。”
即墨軒臉上難得地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嗯,一會簽完約再開個新聞發而會,輿論造得越大越好,我要讓顧氏從今以後再也不敢自稱是業界老大。”
一邊說,一邊看向旁邊顯得有些誠惶誠恐的女孩,拿起她那隻被自己揉得已然呈粉紅色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嘴邊,重重親了一口。
那聲音在這安靜的車內顯得格外響亮,恬心一張小臉瞬間漲得通紅,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可是那傢伙偏握得更緊,“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昨晚我做成了一個五十億的項目,全拜顧傾辰所賜,我很開心,你呢?”
恬心倒真沒想到這傢伙昨天忙着選夢中情人的同時,還有精力去跟顧傾辰搶生意。
而且把項目搶到手之後,還故意這麼大張旗鼓地宣傳,這是成心讓顧氏難堪吧?
見她不說話,即墨軒的臉色微微一變,“怎麼了?你不開心嗎?”
恬心沒好氣地說,“你搶到的項目賺到的錢是你的,我有什麼好開心的?”
“哼?居然跟我計較起來了。”即墨軒不由地一愣,繼而便毫無預警地笑了起來,“好吧,要說這事還真有你的一份功勞,我會給你獎勵的。”
恬心嘴上說沒敢說什麼,心中卻暗暗呲之以鼻,心想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現在說的好聽是要給她獎勵,沒準以後又要變本加利地要回去,還不如不要。
見她還不說話,某人當即放下臉來,“怎麼了?給你獎勵了還不開心?”
恬心終於脫口而出,“你見過揹着幾千億債的人開心的嗎?”
即墨軒還真沒想到她突然又提那五千多億的債,倒沒有不高興,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知道自己欠着幾千億債就好,這樣你纔會安分一些。”
wWW ●тTk ān ●c○
一邊說,一邊伸手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讓她側身坐在自己的膝蓋上。
“不要。”恬心掙扎着想下去。
“我有跟你說過我要嗎?”某人一聽她這話,眼底突然閃過一絲曖昧的光。
話音未落,原本扣在她腰間的一隻大手便開始上移。
把恬心給嚇得,慌忙用一雙手緊緊抓住男人那隻不安分的大手。
然而,因爲前面坐着老錢和姜洪濤,她根本不敢出聲。
只是擡頭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某人,希望他不要當着別人的面對自己耍流氓,否則讓她情何以堪。
即墨軒垂眸看着懷裡女人那對纖塵不染的大眼睛,眼底那抹曖昧之色依然未退。
他就那麼盯着她,落在她腰間的那隻大手雖然沒有繼續往上探索,卻也沒有撤退的意思,兩個就那麼無聲地僵持着。
恬心沒着了,只得繼續緊緊抓住男人的大手,坐在他的懷裡一動不敢動彈。
因爲她知道,只要他想,自己其實是無力阻止的。
好半晌,頭頂終於傳來即墨軒的聲音,“你是今晚酒會的女主人,必須一直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恬心卻脫口而出,“我不善於應酬,要不還是讓你的夢中情人去吧。”只是這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果然,她話音剛落,某人放在她腰間的那隻大手猛地一收,同時頭頂就傳來某人明顯不悅的聲音,“我就要你去,怎麼了?不樂意?”那一對原本清亮的黑眸瞬間暗沉了下來。
把恬心給嚇得,慌忙否認,“不是的,我只是擔心自己不會應酬,讓人家笑話。”
即墨軒凝神看了她半晌,才霸道地說,“有我在,誰敢笑話?”
“好,我會一直跟在你身邊的,你能不能……”恬心本想說你能不能把你那隻耍流氓的鹹豬手移開,前面坐着兩個大活人呢,你臉皮厚不怕別人看見,可是我怕呀。
不過這話她不敢說出來,生怕又惹怒某人,自己遭殃。
她試圖去掰開他那隻不安分的大手,希望他能給自己留點面子。
可是她越掰,某人的手就收得越緊,最終她只得無望地敗下陣來。
扭頭悄悄看了一眼前排開車的老錢和副駕駛座上的姜洪濤,見他們兩人都兩眼直視前方,目不斜視,這才稍稍安了心。
可是,就在這時,自己放在包裡的手機突然有了短信的提示。
恬心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我的心一直爲你留着,隨時等你來接收!
恬心看嚇了一跳,不知道誰沒事發這種無聊的短信。
正想刪掉,以絕後患,耳邊卻傳來即墨軒冰冷的聲音,“當着我的面也敢毀屍滅跡嗎?”
恬心雖然有些心虛,不過還是反駁得理直氣壯,“什麼毀屍滅變呀?我都不知道對方是誰留着它做什麼?”
即墨軒一把將她的手機奪了過來,“給我,很快我就會告訴你對方是誰的。”
恬心想搶,可是知道搶不過他,而且自己確實不知道那個電話號碼是誰的,沒有做虧心事,所以不怕他查。
這時車子已經在一家高級會所停下,恬心想便趕緊下車好逃脫某人的魔掌。
可是即墨軒卻反而緊緊地將她扣在懷裡,不肯放她下去。
看到前面老錢和姜洪濤已經先行下了車,恬心終於可以放膽說話,“你放手啊,我要下車。”
“我讓你下車了嗎?”即墨軒垂眸看着懷裡的女人,一臉的不悅。
恬心沒好氣地說,“車子都停下來了,不下車你還想做什麼?”
“跟我說說,你心中的軒哥哥到底是誰?”話音剛落,即墨軒主直接低頭一口咬住她那尖俏的下巴,這一路上他腦子裡迴響的都是昨天晚上這個女人叫的那個軒哥哥的聲音,這讓他很不爽。
沒想到除了那個該死的軒哥哥之外,居然還有人敢給這女人發那麼直白的短信。
他即墨軒的女人
都有可敢覬覦,那些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要把那個發短信的人和這女人口中的軒哥哥給挖出來,再將他們徹底消滅。
恬心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又提那個該死的軒哥哥,她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口中的軒哥哥就是他。
只得繼續撒謊,“我說過多少次了,那不過是小時候住我隔壁的一個大哥哥,他當時對我是挺好的,不過我們已經八年沒見了,估計我們現在就算相遇也認不出對方了。”
可是即墨還是不肯放過她,“我早就說過不許你再提那個人,可是昨天晚上你居然叫了一夜,這怎麼解釋?那個人是不是也對你做過什麼?”
恬心徹底無語,感覺這男人蠻不講理起來連最基本的邏輯都沒有了。
她很想問他,自己的第一次就是給他的,難道他不知道?
還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故意這麼無理取鬧?
可是這種話她實在說不出口,最終只得憋地說,“昨天晚上我都被人下了藥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說出來的纔是真心話。”即墨軒還是不依不饒,“這說明你心底一直在想着那個人。”這纔是他最在乎的。
他即墨軒的女人心底怎麼可以有另一個男人?
恬心終於忍無可忍,“你這人怎麼這麼蠻不講理啊,只許你象選妃似的挑選你的夢中情人,我無意中叫一句軒哥哥卻象犯了哪傢什麼王法了,憑什麼這麼對我?”
不料,她這麼一發脾氣,即墨軒滿腔的怒氣卻瞬間煙消雲散了,“怎麼,吃醋了?”表面上雖然不動聲色,可原本暗淡的眸光卻已經得柔和了許多。
一想到昨天晚上這男人可能已經把那十個當中的一個選爲自己的夢中情人,而且還有可能跟他的夢中情人共度過春宵,恬心就感覺心頭有一股壓抑不住的鬱悶之氣在不停地往頭頂上拱。
最關鍵的還是,看到他臉上和脖子上隱隱有幾條紫色的抓痕,明顯是被人用指甲抓過的痕跡。
那一定是昨天晚上他跟夢中情人溫存的時候,那個女人留下來的吧?
此時恬心已經顧不得對方是自己的債主了,繼續不管不顧地衝他發着脾氣,“誰吃醋了?我只是覺得你蠻不講理,象個暴君!”
其實她知道自己確實在吃醋,她受不了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只是同時,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根本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畢竟當年是她自己主動離開他的,她不能告訴他自己跟他的過往,只能把這一切都壓在心底,再怎麼不舒服都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
除非哪天母親不需要那種特效藥了,否則無論如何她也不敢讓他知道自己纔是他的初戀,他念念不忘的那個夢中情人十有八九就是她。
“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嗎?我纔是掌控一切的王,你犯的是我即墨軒制定的王法。”一聽到她說沒有吃醋,某人當即變臉。
“……”恬心瞬間無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