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辰逸一聽可氣壞了,一把揪住姜洪濤不放,“姜洪濤,才離開幾年,你就跟兄弟們擺架子?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直接將他摁在一旁的沙發上,拿了一杯酒就要灌。
於晉亨立即附和道,“就是,再不說實話,今天你只能站着進來,躺着出去了,沈佳凝,再倒幾杯酒來,我就不信他酒後吐不出真言來。”
那邊沈佳凝立即配合地拿了一瓶紅酒過來就要灌。
“兄弟們求放過啊,隊長還等着我呢,你們是成心想讓我被開除嗎?”姜洪濤見狀,只得裝可憐,“小弟我現在只是每天鞍前馬後地小心伺候老大處理公司,至於他的私事我真的一無所知啊。”
於晉亨卻不甘心,繼續大聲審問,“可老大當初不是說他早就有喜歡的女人不可能再找別人的嗎?如今這妞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不找嫂子了?”
只聽姜洪濤道,“找,當然要找,可是你們應該體諒我們老大也是一個正常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身強力壯精力旺盛的男人,他總得有個發泄的出口吧,難道你們想讓他被過盛的荷爾蒙活活憋死不成?”
乍一聽這話,在場的幾個人還真被姜洪道這套歪理給勤儉得一愣一愣的,覺得他說的好象也不無道理。
不過細一想,還是覺得不對,樑辰逸再次提出質疑,“可我明明聽老大說過他寧願跟自己的左右手過,也不可能隨便找個女人來將就的豪言壯語,難道他居然無恥叛變了?”
於晉亨當即點頭道,“就是就是,這不象老大的風格,除非那小美妞就是我們的嫂子。”
沈佳凝一聽,臉色頓變,立即把手中的那瓶酒拿起來對着嘴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
姜洪濤見狀,慌忙否認,“不是不是,隊長現在還讓我繼續想辦法尋找嫂子的下落呢,你們別瞎猜了,我得趕緊走,否則我那點工資不夠老大扣的。”
說完掙脫了樑辰逸的手,起身飛奔出去。
那邊即墨軒和恬心走出包廂之後,恬心似乎纔回過神來,忙擡頭對身的男人說,“
我自己會回去的,你陪你的朋友吧,不用送我。”
即墨軒一邊繼續大步往前走,一邊冷聲問,“我說過要送你嗎?我要回自己的家難道也不可以?”
恬心大囧,看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說得也是啊,要回的是他的家,如今自己不過是一個拿身體跟他做交易的人。
雖然他對她偶爾也會流露出那麼一絲溫柔,可是她知道那不過是就一時一事的情緒而已,根本代不了表什麼。
當年他離開的時候咬牙切齒對她說的那句話又在恬心耳邊迴響,“恬心,這輩子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決不會放過你。”
如果哪天這男人突然記起她是誰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收拾她?
姜洪濤一路小跑着出去已經備好了車,恬心和即墨軒回到車上,兩人一直都沒有再作聲。
回到天心苑,即墨軒就自顧自鑽進了書房。
這倒讓恬心深深鬆了口氣,她感覺今天特別的累,自己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就上牀睡下了。
不久,她做了一個夢,感覺自己好象真的被即墨軒眼底噴出的兩團火給燒着了。
無論她怎麼跑,那兩團火就是跟着她不放。
奇怪的是,她的身子雖然被火燒着了,卻感覺渾身冷得瑟瑟抖。
就在這時,耳邊卻突然傳來即墨軒如雷霆般震怒的聲音,“恬心,你犯規了,必須按藥費的十倍賠償,快起來把這份補充協議簽了。”
恬心一聽,嚇了一跳,只覺得身上更冷得厲害,就象被扔入冰窖裡似的。
她想爲自己辯解,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甚至發不出聲來,只是本能地將身子縮成一團,希望能溫暖一點。
即墨軒站在牀前,見牀上的女人明明聽到他的叫聲,居然將身子縮成一團,並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這對於他原本就在噌噌上竄的火氣無異於火上澆油。
看來這女人膽子肥了,居然敢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他忍無可忍地伸手一把將牀上縮
成一團的女孩給拎了起來。
可是就在抓到她手腕的同時,即墨軒感覺自己的手象是被燙到了似的。
這女人的手怎麼會這麼燙?
再細一看時,發現恬心那張凝白如脂的小臉居然紅得嚇人。
忙伸手去探她的額頭,更是燙得灼手。
即墨軒嚇了一跳,一邊坐下將恬心摟進自己的懷裡,一邊伸手去按牀頭的座機,“快叫我的私人醫生過來。”
電話那頭傳來姜洪濤的聲音,“隊長,醫生出去休假了,我再找別的醫生。”
即墨軒立即衝電話那頭吼道,“還找什麼?快備車,去醫院。”說完抱起恬心就往外衝。
姜洪濤不知道自己老闆這大半夜的又是找醫生又是上醫院的到底鬧的哪一齣。
畢竟象即墨軒這樣的硬漢,一直很少生病,即便有什麼不舒服,也不會這麼大動作地折騰人。
直到看到老闆懷裡抱了個女人象瘋了似地衝出來時,他才知道是恬心生病了。
姜洪濤已經把車子備好,即墨軒抱着恬心上了車再次衝司機低吼,“快開車。”
司機早已準備好,一聽到他的指令,那車子立即象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可是剛開出不到一半路的時候,司機卻發現前面堵車,車子已經排起了長龍。
看樣子前面可能是發生了嚴重的車禍,他不得不停下來。
即墨軒狂躁地罵了聲,“該死,快調頭繞道啊。”
可是司機一看後視鏡,卻發現後面已經被別的車子堵住,根本沒法調頭。
把即墨軒給氣得,再次罵道,“就你這技術還當司機,趁早回家抱孩子。”
司機一臉的委屈卻不敢吭一聲。
前面的車龍已經排得老長,一眼望不到頭的,看這情形,一時半會是動不了了。
即墨軒感覺懷裡的女孩小身子就象個火爐一樣,烤得他心煩意亂。
他將自己的臉貼到恬心的額頭一試,好象比剛纔又更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