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即墨軒沉浸在對捱整的回憶中時,突然他發現下面出現了一個似嬌小的身影,看起來有點象恬心。
“心兒?”他輕喚了一聲,立即轉身下樓去。
當他下樓之後,看到那個女孩確實是恬心,她正往自己這個方向走過來。
只是,當她看到他出現之後,不但沒有露出高興的表情,還顯得很緊張。
而且愣了一下之後,轉身就跑。
即墨軒幾個大步就上前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沉聲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裝成恬心的樣子騙人?”
然而,那女孩,嘴裡發出一些咿咿呀呀的聲音,根本不會說話。
即墨軒伸手一把撕下那女孩身上那張假臉皮,立即露出那女孩的真實面目。
“該死。”即墨軒暗罵了一聲,知道果然自己上當了。
他把那個女孩交給埋伏在旁邊的手下之後,立即掏出電話打給了姜洪濤,“我們上那女人的當了,恬心沒有回來,你馬上控制住那個女人,想法讓她說出恬心的確切下落,我先去找恬心了。”
接到老闆的電話之後,姜洪濤收起手機,看了一眼在不遠處大門口東張西望找她的女人,然後大步朝她走過去。
喬瑞西顯然等得着急了,一看到他出現,立即象只小鳥一樣飛向姜洪濤,“軒哥哥,你怎麼纔來呀,人家都以爲你要放我鴿子了呢。”
她話音未落,姜洪濤已經大步走到她的跟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然後快速將她拖到一個角落。
“啊,軒哥哥你輕點呀。”喬瑞西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象是被一把鐵鉗給拑住了一般,疼得她失聲叫了起來。
姜洪濤一把將她那隻手扭到身後,然後沉聲問,“喬瑞西,你把恬心弄哪去了?”
“軒哥哥,你的聲音怎麼變了?”一聽到他這話,喬瑞西整個人都慌了,“你是感冒了嗎?”
姜洪濤卻瞪她一眼,警告她,“少費話,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有你好受的。”
“你你,你不是軒哥哥。”直到此時喬瑞西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跟即墨軒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其實並不是即墨軒,“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假冒軒哥哥佔我的便宜,他要是知道了的話,絕不會饒過你的。”
姜洪濤伸手撕下自己臉上那張假皮,露出他真實的面孔,“我勸你最好趕緊告訴我恬心的下落,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你是姜洪濤?”一看到他的真臉的時候,喬瑞西倒吸了一口涼氣,“即墨軒呢?我要見他。”
姜洪濤卻冷聲道,“你別再做夢了,如果不把恬心的下落說出來,這輩子你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我們老大了。”
喬瑞西整個人僵在那裡,“不可能,軒哥哥明明答應了要跟我登記結婚的,他答應的事一向都算數的,你們到底把他藏哪去了,快點讓他過來。”
“喬瑞西,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不是?”姜洪濤已經受夠這女人了,聽着她一口一個軒哥哥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如果不是因爲即墨軒交待過不能傷她,他早就想
把她直接扔到外面海里餵魚了。
然而,喬瑞西還是不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即墨軒都不敢碰我,你還想怎麼樣?”
都這個時候了這女人居然還如此囂張,把姜洪濤給氣得,“等你坐了牢就知道我想怎麼樣了。”
一聽到要坐牢,喬瑞西終於慫了,不過不是不肯說實話,只是反問,“恬心我已經讓她去她原來住的那個小區了,你難道沒有派人去接她嗎?”
姜洪濤沒好氣地反問,“你那小兒科的易容術能瞞得住誰?”
一聽到他說的易容術,喬瑞西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失敗了。
看樣子即墨軒一直就沒有相信過她,所以纔派了姜洪濤假扮成他來抓她。
“即墨軒人在哪裡?”她不甘心就這麼失敗,“我要見他。”
在她看來,即墨軒之所以不親自來,一定是害怕在面對自己的時候心軟。
所以她現在只要見到他本人,相信只要自己衝他一撒嬌,他就會放過自己。
她相信那艘郵艇現在應該已經沉默了,如果恬心如果沒有死就有可能被John帶到國外去了。
只要恬心從即墨軒的生活中消失,那麼自己跟他結婚就是遲早的事了。
因爲她一直都知道,恬心是自己跟即墨軒之間的唯一阻礙。
跟她廢話這麼久,她不但不肯交待恬心的下落,還敢說要見即墨軒。
面對這個油鹽不浸的女人,姜洪幫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便不客氣地對她說,“你如果真要見他的話也行,不過那得等你以綁架的罪名被判入獄之後,他看在你哥哥的情份上去看你的時候。”
他不知道這女人哪來的自信,她真以爲自己在軒老大心目中佔着多麼重要的位置嗎?
要不是因爲她哥哥喬志平的關係,即墨軒估計連正眼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此時他也不想跟她繼續廢話了,直接將她拎進自己的車子裡,把她拉回天心苑關在地下室的一間屋子裡,等即墨軒回來再發落。
即墨軒離開春滿園小區之後,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碼頭換了船,往那艘沉默的郵艇的位置趕過去。
當他趕到郵艇出事地點的時候,已經有別的救援船隻先趕到那裡了。
據說已經有人潛下去下去看過了,船上並沒有人在。
周圍也沒有看到有落水者,不知道是跟着洋流漂走了,還是被別的船隻救走了。
即墨軒還是不放心,親自穿了潛水服潛到水下,確認郵艇上確實沒有人。
而且他發現那艘郵艇居然就是當初喬志平送給喬瑞西十八歲的生日禮物,因爲上面寫着瑞西號。
看來,那個女人一定是把恬心帶到這艘郵艇上了。
只是她即然沒有把恬心帶上岸,郵艇又沉沒了,那麼恬心到底上哪去了?
她不會游泳,如果郵艇沉沒的時候她還在船上的話,那麼她極有可能已經出事了。
想到這,即墨軒感覺自己的心口揪得緊緊的。
如果恬心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不知道自己在這
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
他立即對手下的人說,“繼續在這片海域搜索。”
他無論如何都要把恬心找回來,否則他不能原諒自己。
只是,這片海域太大了,以自己一個人的能力,很難一下子找到恬心的下落。
而且在水裡救人卻是講求時效性的,如果過了二十四小時,恬心可能就真的永遠都回不來了。
因此必須想盡一切辦法加派人手,擴大搜索範圍才行。
即墨軒立即聯絡上週圍趕過來援助的船隻,希望他們能再幫忙再聯絡一些船來參與搜救,他願意出高價,只要參與救援的船隻一人一百萬的酬勞。
誰要是能找到恬心,他願意付十個億的獎金。
果然在重金的獎賞之下,參加搜索的人越來越多,只是一直沒有什麼效果。
即墨軒同時還派了自己的直升機來從空中搜索。
只是一架飛機,搜索的面積還是有限,把他給急得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他突然想到喬志平前些天告訴自己,他最近正在這片海域上執行一個任務。
如果他能幫忙協調軍方派飛機出來加入搜救的話,那麼恬心可能得救的機會就更大了。
只是,他的電話還沒有打出去,一旁的老錢突然一臉焦急地跑到他的跟前對他說,“老大,剛剛接到一個消息,有人在江城碼頭看到有一艘快艇停靠,一個外國男人報着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孩象瘋了似的找醫生。”
一聽到這話,即墨軒的心突然緊張得怦怦直跳,“他們上哪家醫院了?”
他即希望那個女孩是恬心,又擔心是她。
因爲如果是她的話,至少能說明這艘船沉默的時候她並沒有在船上,應該是逃過了這一劫。
可要真的是她的話,那可能說明她又發病了。
因爲她如果昏迷的話,極有可能是心臟又出了問題,那也是凶多吉少。
只聽老錢說,“暫時還不知道,聽說那個老外好象戒心很重,生怕別人知道他的行蹤似的,姜洪濤已經在查了,只是暫時還沒有結果。”
一聽這話,即墨軒莫名地更緊張了,“我馬上回去,你留在這裡繼續搜索,等我回去確認了恬心確實沒事之後再通知你停止搜索。”
“是。”老錢一邊說一邊指揮着兩個人放下一艘快艇下去。
即墨軒帶着一個人上了快艇,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江城。
這一路上他不停地給姜洪濤打電話,問他進展情況。
然而,姜洪濤找遍了江城所有的醫院,卻一直沒能找到恬心的下落。
即墨軒急壞了,恬心有心臟病,再加上又懷了孕,她經不起折騰的。
看樣子,那個抱着她的男人極有可能是參加這起綁架案的同犯。
他不敢到大醫院,一定是害怕被抓。
上了岸之後,即墨軒立即給姜洪濤下命令,“繼續搜,沿着碼頭開始,搜索每一個診所,再懸賞一個億,誰要是提供了有用的線索幫助我們找到恬心,馬上打一個億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