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軒帶着恬心一起到樓下客廳見他們父子兩,而楊中全顯得心事重重。
讓人泡上茶之後,即墨軒就開門見山地問楊中全,“伯父,聽說林婉茹醒了,而且一醒來就提出要見你,聽說她還突然改變了之前的態度,讓他兒子今後不要跟我作對,請問她這麼做是因爲你的關係嗎?”
楊中全忙不迭地點頭道,“是啊是啊,即然顧家人已經讓他們家的少爺不要跟你作對了,你也別再記仇了,當年的事就一筆勾銷吧。”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即墨軒並沒有表現出太吃驚,只是淡然道,“楊伯父,有些事可以一敵勾銷,可是有些事卻是永遠都不可能忘記的。”
楊中全一聽就急了,“我知道,顧家少爺當初因爲恬心小姐而向你開槍確實過份了,可是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冤冤相抱何時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不要再計較?”
即墨軒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伯父,我很好奇,那林婉茹那天還氣勢光洶洶地去找我讓我放戲恬心,爲什麼突然又改變了主義?”
楊中全愣了一愣之後,卻笑道,“小軒,別人示的善意你笑納就行了,爲什麼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這人從來不輕易接受別人的好處,所以一定要明白對方這麼做的原因,否則我寧願跟顧傾辰分個高下,也不願意接受這莫名其妙的施與。”即墨軒的話說得鏗鏘有力,言語間透着不容人忽視的錚錚傲氣。
楊中全苦笑道,“你這孩子,總是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那顧太太只不過是因爲看到你確實實力夠強大,不想看着自己的兒子在你這白費功夫,所以讓他收手,如果非得說成有原因的話,那也只能說是出於一個母親對自己兒子的愛了。”
此時,一直坐在即墨軒身邊當聽衆的恬心突然忍心不住問了一個八卦的
問題,“楊伯父,你爲什麼總是替那位顧太太說話,難道你跟顧太太真的曾經有什麼親密關係嗎?”
雖然楊中全如果能說服即墨軒不要再跟顧家做對也是她最希望看到的結果,可是她還是好奇,這楊中全爲什麼之前反對自己跟即墨軒在一起,而現在又這麼苦口婆心地勸他不要跟顧家人過意不去。
按理說,即墨軒對他就象親生父親一樣,他不應該這麼總是跟他做對纔是啊。
一聽她這話,楊中全顯然有些尷尬,“恬心小姐,你說笑了,我跟顧太太只是認識而已真沒什麼親密關係。”
“伯父,你是不是有什麼顧慮?”即墨軒在旁邊默默觀察着楊中全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他能斷定對方並沒有說實話。
楊中全慌忙否認,“瞧你這孩子說的,我能有什麼顧慮呢?”
即墨軒是真的沒着了,他不願意說,自己不可能撬開他的嘴強迫他說,看來這事還真急不來。
他顯然感覺得到,顧傾辰不會輕易聽他父母的,所以自己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又過了一個多月,楊睿帆來彙報,說拿到了當年恬懷禮對蘇老爺子私人律師汽車做手腳,害得他出並通事故意外身亡的證據。
即墨軒讓楊睿帆把證據提供給了盧律師的遺霜和她的兒子,讓他們馬上去報案。
果然恬懷禮很快就被警方帶走,幾天之後就立案。
接着當年蘇秀芬的保鏢也開始發文揭發,講述當年恬懷禮是如何設計給自己和蘇秀芬下藥,又錄下他們在一起的錄威脅蘇秀芬淨身出戶,一分錢都不給自己親生女兒的事。
外面輿論頓時一片譁然,誰也沒想到表面看上去忠實可靠的恬懷禮居然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來。
要知道,當初蘇秀芬可是頂着家人的反對纔跟他結的婚啊,本以爲他們會很幸福,沒想到後來卻傳出蘇秀芬出軌自己的司機兼保鏢,當時大家都覺得不
可思意,沒想到這一爭都是恬懷禮做的局。
同時恬懷禮爲了獨佔老丈人的全部財產謀害蘇老爺子和他的私人律師這事也很快傳出來。
這兩則消息剛出現,恬氏的股價就一泄千里,兩天就跌破了成本線。
那林氏本來就是爲了獲利才介入恬氏的,如今一看情勢不好,自然拔腿就跑。
恬氏因爲恬懷禮被抓已經羣龍無首了,即墨軒在歐陽潤清的支持下,很快就打敗了唯一還想跟他抗衡的顧傾辰,順利入主恬氏。
顧傾辰雖然不甘心,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即墨軒改組董事會。
同時他還把恬氏的所有股份轉到恬心的名下,並重新改名爲蘇氏,恬心瞬間成了蘇氏最大的股東。
開董事會那天,即墨軒對天心說,“老婆,今天重組後的新蘇氏開董事會,你是最大的股東,不過你現在有身孕不方便,還是我替你去吧,你只要在這張授權協議書上籤個字,授權給我替你行使你的表決權就行了。”
“可是我想去。”雖然現在肚子越來越大,行動越來越不方便,可是想到這蘇氏被合併之後好不容易物歸原住,恬心自然想親自去見證一下這歷史性的時刻。
然而即墨軒卻道,“不是有你老公嗎,爲什麼非要自己親自去,難道你還信不過你老公不成?”
其實恬心要去也沒什麼,畢竟所有股權都記在她的名下了,也不怕她去。
可是因爲顧傾辰也佔了百分之十幾年股權也進了董事會,這次董事會他十有八九會去,所以即墨軒不希望恬心去,因爲她去了除了讓顧傾辰看到她之外,其實也做不了別的畫。
現在就是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見那個一直惦記着她的男人見面,就是不說話只讓顧傾辰讓她一眼,他都會感覺到不爽。
聽到他不讓自己去,恬心也不爽,其實她心裡並不是信不過他,不過是覺得應該象徵性地去現個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