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易千徹折騰了一午,安知瑾到了黃昏的時候才醒,腰還有些痠痛,下身的疼痛也在告訴着她,她再一次被易千徹吃幹抹淨了。
起了牀,梳洗完畢,沈雨綺打電話來約她一起去酒吧玩,身體還很不舒服,她就拒絕了。
期間,她也看到了席沐痕打來的未接來電,估計是她睡得比較熟,沒聽見吧。
回撥了過去,席沐痕的手機卻又關機了,安知瑾皺着眉頭掛了電話,內心突然有些不安。
席沐痕是席董事長在外的私生子,三歲那年被母親送回到席家交給席董事長扶養。
因爲是私生子,在席家總是不受待見的,雖然有着席家二少爺的身份,卻沒有二少爺該有的待遇。
安知瑾會認識席沐痕是因爲父親和席董事長是生意上的夥伴,兩家總會有些來往。
她還記得那個總是一個人待在花園裡的小男孩,身上有着不屬於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憂傷。
然而,那個時候,只有她一個人注意到了他,他卻沒有發現他的身後一直跟着一個小女孩。
後來她上幼兒園,恰巧和他同一班,那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氣和男同學說話。
他總喜歡一個人坐在角落的位置看書,她時常會跑過去問他在看什麼書。
開始的時候,總是她問一句他就答一句,發展到後來,他有時也會和她聊天了,因爲這事,她還高興了好幾天,每天都帶着爺爺給她買的糖果送給他。
每天放學,她都喜歡等着他一起走,她總是跟在他後面叫他沐痕哥哥,她每叫一次,他總會淡淡地笑一笑。
因爲幼兒園離家有些遠,爺爺給她換了一家幼兒園,而她只和他一起上了半年的幼兒園。
讀小學的時候,因爲她多讀了一個學前班,她才上一年級,他卻因爲成績優異跳級到了三年級。
她總是在追逐着他的腳步,那時候的她時常發誓,她一定要和沐痕哥哥的學習成績一樣優異。
因爲讀六年級時有些叛逆,學習成績有所下降,爺爺讓她又再復讀了一個六年級。
她升初了,他卻已經進入了高,她努力考到了他所在的高,在高認識了雨綺,併成爲了好閨蜜,然而,他卻已經讀大學了。
雖然從幼兒園就分開了,但兩人之間因爲家庭原因一直都有往來,他很喜歡晨跑,她就陪着他一起晨跑。
她十八歲那年,那時候她纔讀高三,而他卻已經是大三的學生了。
二月十四號,情人節那天,她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把他約到廣場。
她一個人坐在廣場的休息椅上,看着成雙成對的戀人從面前走過,她也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和沐痕哥哥一起手牽着手散步。
因爲和朋友有約,席沐痕來得有些晚,但她卻一點也不在意。
看着嘴角總是掛着一抹溫潤的笑的男人,她的臉上染上了一絲緋紅,聲弱如蚊地表明自己的心跡。
注意到男人嘴角僵住的笑,安知瑾心下閃過一絲失望,他好像並不喜歡自己。
席沐痕的眼色微微一沉,用委婉的話拒絕了她。
說沒有失望是假的,她告白後沒幾天,他就休學去了美國。
他的拒絕和離開讓她有一段時間都是魂不守舍的,爺爺還以爲她生病了呢,帶她去看醫生,沈雨綺實在是看不過去她這個樣子了,就帶着她去火鍋店大吃大喝了一頓,她的情緒也慢慢恢復了過來。
她考上了e市的那天,他給她打來了電話,祝賀她考上大學。
那是兩人從她告白,他去美國之後打的第一通電話,因爲一直懷疑沐痕哥哥是爲了躲她纔去的美國,她都不敢給他打電話。
然後兩人一直都是用電話來保持聯繫,兩人都會自動自發地避開她告白的事。
而這次,他回來了,卻告訴她,他愛她,她的心情在雀躍的同時也有擔心。
易千徹本來就是一個變態,如果被他知道她喜歡沐痕哥哥,估計他真的會殺了她吧。
看了眼手機,安知瑾再次撥打了席沐痕的手機,傳來的卻還是關機的聲音。
席董事長向來不喜歡沐痕哥哥,她不知道席叔叔是怎麼把繼承人的位置傳給沐痕哥哥的,但從沐痕哥哥回來,居然沒住在席家就可以看出,席董事長還是不待見沐痕哥哥。
在玄關處換好鞋,安知瑾剛打開門,就有兩個人突然出現攔住了她的去路。
安知瑾蹙眉,這是什麼意思?
“安小姐,少爺有吩咐,在他回來之前,你不能踏出這個門半步。”其一人說話的語氣雖然恭敬,但卻帶着一絲強硬。
安知瑾的眉頭一挑,易千徹這是打算禁足她嗎?
門外的兩人站在門口,完全將出口擋住了,安知瑾無奈,只好關上門。
靠在門上,安知瑾暗忖,易千徹這是什麼意思?他是打算軟禁她嗎?
無可奈何的同時也有一絲慶幸,還好他這次沒想要打斷她雙腿。
看了眼時間,安知瑾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早上買的菜開始做晚飯。
林遠軒等人每個星期總有幾天會去cc酒吧聚會,而易少爺再次缺席。
韓昊輕抿了一口紅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易少爺又缺席了。”
“小瑾的功勞。”沈鬱笑着舉了舉酒杯,隨後一飲而盡。
“易少爺這幾天的脾氣還不小呢,發脾氣都發到我們影視城來了。”林遠軒吐槽道。
“估計是他家女人沒給他滅火吧。”韓昊笑得一臉地姦情樣。
沈鬱說,“看易少爺那缺愛又缺鈣的樣子,難怪小瑾不給他滅火。”
兩個字,活該。
“聽說冷家三少爺冷厲凡來e市了,是真的嗎?”林遠軒看了眼沈鬱。
沈家橫跨黑白兩道,冷家又是英國黑幫的龍頭老大,冷家三少爺來e市這種事,當然是同道人才是最清楚不過的。
“嗯,今天才和千徹一起去和德國黑幫來的兩個人談生意呢。”沈鬱話音一頓,勾出一抹狡黠的笑,“但期間卻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兩人打起來了?”韓昊喝了一口酒,笑道。
“按理說,這種場合,一般都不會出現女人,但易少爺卻把小瑾帶去了。”沈鬱晃了晃酒杯裡的紅酒,慢悠悠地說道。
“哦?”林遠軒和韓昊對視了一眼,易少爺談黑道的生意,把自家女人帶去做什麼?
“更有趣的是,某人衝冠一怒爲紅顏了,差點沒把人胸膛解剖了。”沈鬱嘴角玩味的笑越來越深。
韓昊端起桌上的酒杯,優雅地輕抿了一口紅酒,眼底劃過一絲玩味。
有趣。
這場好戲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林遠軒說,“看來這場好戲是越演越精彩了。”
“林大導演,你認爲這場戲接下來將會怎麼發展?”沈鬱笑着反問道。
“戲外人不知戲內事。”林遠軒表示無奈地攤了攤手,他不是這場戲的導演,怎麼會知道劇情的發展呢?
韓昊笑而不語,既然是看好戲,怎麼能少了他呢?更何況還是看易少爺的好戲,他們就乖乖看好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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