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也沒對我說,就對我們揮揮手,寧顧不等我上車就轉身進去了!
我的腳上前踏出了半步,硬生生忍了下來。
寧顧,你夠狠!好,我也不會再不顧自尊地祈求你的施捨!
帶着滿腔怨氣,我咬着脣坐樑志成的車回溫斯頓,他在一旁嘰嘰喳喳,我一句“累了,別吵我”就讓他乖乖閉嘴,專心開車。
我知道這樣對無辜的樑志成不公平,可誰對無辜的我公平了?他們一個個都是自私自利的自大鬼,什麼時候真正替我着想過了?又有什麼資格苛求我去公平對待?
一個小時後到達我租住的小窩,樑志成搬進行李後,就被我打發走了。
門前果然停着那部x5,還是我原來的那部,連那車頭的小擺飾都在,我嘴角微微勾起,不能自己地暖暖一笑。
寧顧,你的周到真令人溫暖,但是,如果這只是你對不能愛我的補償,就太令人傷心了!
恢復上學的簡單日子,我的心稍稍平復了一點。我拉着樑志成加入健身俱樂部、涉入各種社交活動,讓他的生活圈子加大,我更放出替他徵求女朋友的話,讓不少女同學對他注意起來,開始接近他,讓他手機裡的友人通訊薄翻幾倍的拓展。
我身後總有人似有若無的跟着,我知道,那是李德曄的人,受了我不想被打擾的命令,他們只能遠遠跟着。我也與李德曄時不時地用科技設備見面,讓他遠在墨西哥也能瞭解我每天的狀況。
我的手機一直待機,卻沒有接到來自寧顧的電話,每天晚上,我都會盯着手機發一會兒呆,心裡千轉百回,折磨着自己可憐的耐性。
二月十一日,是寧顧的生日,我沒有通知任何人,就開了車上路,似乎連保鏢都被甩了。
我不知道有沒有人替他過生日,也不知道林惜茜會不會牢記他的生日而送他禮物,我只知道,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我需要一個藉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他面前,哪怕爲滿心的思念尋得一絲小小的慰籍也好。
我打過張寅的私人手機,知道寧顧下班後並沒有任何社交行程,也沒有訂任何餐廳或俱樂部,似乎並沒有慶祝生日的安排。
傍晚,我回到了莊園,爲了不讓他發現,我把車停到了主屋後的車棚裡,這樣他回來進車庫就不會看到我的車,也就不會知道我突然回來了。守門的克里被關照過,不會多嘴,詹妮就更不會拆我的臺了。
我把蛋糕放在二樓小廳裡的小冰箱裡,跑進他臥室裡把禮物放好,靜候他回家。
等待一個人的時間,原來是如此難熬!我等到了下班時間,他還沒到家,我只好坐進他的座椅,開始翻看他的書籍。可他的藏書都是經濟類的,我沒興趣,翻了幾下就無聊得想打瞌睡。於是,我打開了他放在桌上的筆記本電腦。
在打開的那一剎那,我腦裡有閃過那麼一抹猶豫,只是,好奇與無聊一面倒地戰勝了不能窺探隱私的認知,我點開了他的私人文件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