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你出身名門,算得上是大家閨秀,鍾墨青年才俊,相貌俊朗,喜歡你們的男人和女人前赴後繼,你能拒絕一個個男人,而鍾墨未必,青年人在外面打拼難免遇到形形的人等,他更多的是發泄工作上的辛苦,更多的是玩樂,這種情況我想你也遇見的比較多了,若想做他的女人就要學會包容”。
“可是”
“笑到最後的人笑得才最甜”。
“我實在氣不過”。
“愛一個人既要愛他的優點,更多的是愛上他的缺點,並習慣默默地爲他收拾殘局,結過婚你漸漸地會明白,愛情的最高境界是平凡,一如現在我和你喬伯伯,曾經的激情到最後不過是一日三餐看他平安歸來,看着心平氣和地他吃飯就是幸福”。
“你現在更多的是要心平氣和,眼不見爲淨,如果你過多的生氣對寶寶不好,鍾墨終歸會了然你的苦心,知道你對他的好,你已經若有若無地存在他的生命中,像水一樣侵潤着他的生活,或許有一天他會不習慣你不在他的身邊”。
“伯母,這個人會是我嗎他會懂我的良苦用心嗎我不確定他對我的感情,他對我真的很冷漠,很冷漠,以前是,現在也是,我該怎麼辦”
“孩子,你會獲得他的心,一定會的,而且,你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有了孩子,你們會有更多的機會在一切培養感情”。
“但願如此吧,我會努力爭取我想要的一切”。她的目光灼熱,帶着燒掉一切,毀滅一切的熱浪,驟然的有神,讓她看起來明亮而充滿殺傷力。
“我會盡快給你們辦婚事”。
“謝謝你伯母”
已經恢復了精神,一個人只有充滿戰鬥力纔會所向披靡,她已經完全陷入了這種樂趣中,如果現在讓她放棄,反而,她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麼好,生活反而失去了目標和意義。
“伯母,求你,讓鍾墨回來一趟吧,我想去做產檢”。李菲兒拉着楚希妍的手臂哀求道。
“沒有問題,我給鍾墨打電話”。
喬少在一定程度上是願意聽從楚希妍的意見的,雖然她是他的後母,他給她更多的是尊重,這麼多年,她把他撫養長大,對於養育之恩,喬少始終放在第一位,他在本質上是個很孝順的人。
在喬少回到閒靜居別墅之前,楚希妍已經帶着她心愛的牧羊犬去遛彎了,她想更多地給他們這對年輕的小夫妻單獨的空間。
“你回來了”,李菲兒帶着略微笨拙的身子迎接心愛的男人回家,準備接過他手中的公事包。
“媽媽呢”喬少掃視一週,整棟別墅除了李菲兒似乎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在微涼的空氣裡,他面容冷然,瞳孔收縮,眸如墨玉,無視她的存在,徑直走到更衣間,懸掛了自己的衣物和公事包,拉下領帶,走回客廳。
只是一個輕微的動作,她霎時感受到他身體對她的排斥,原本的熱度降了八分,女人是比男人更爲敏感的動物。
“她不在”,她雙手環抱,帶着自我保護的姿態,嘴角帶着敵意的嘲諷。
“去哪裡了她不是找我有事嗎”
“是我找你”她緊盯着他的反應,在探尋自己是否有想象中的那般引他討厭。
“你”他轉過身來,眉頭緊蹙,帶着不可思議的眼神反問。
“怎麼不可以嗎”她揚揚眉,傲然的情緒不覺然已經流露,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失去了耐心剩下就是敵意和兇殘地獲取男人的溫柔和呵護。
恰恰相反,這只是爭吵的開端。
“你找我能有什麼事情用得着這麼費盡心機”
“我費盡心機你現在對我不管不問,我住到你家裡,你就整天不回家,如果不是我讓伯母給你打電話恐怕就根本見不到你的影子”。李菲兒含怨帶怒,更多是多日來擠壓在內心的委屈,此刻,她多麼想在他寬厚溫暖的懷抱裡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緒,她只需要他一個擁抱,可惜,這也是奢侈。
不愛,一切都是吝嗇而多餘。
“你這麼大的人,讓我管什麼”他明知故問。
“你對我可以不管不問,他呢”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未婚先孕這件事已經讓她難堪了,難道還想讓她就此下去,一個人生孩子,依着李菲兒的性格,她絕對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
“他在你的肚子裡,難道報出來”,他揚揚眉,帶着揶揄的姿態,嘴角含着嘲諷看着她的反應。
“鍾墨,你難道不爲自己的這種態度感到抱歉嗎孩子那麼小,但是他已經完全擁有了聽力,他能聽見自己的父親在說什麼,所以,求求你,以後不要再當着孩子的面說一些傷人的話”。
呵,他無奈地笑了,這種女人一貫的仗勢欺人,現在又拿孩子說事,說得理直氣壯,絲毫沒有羞愧感,他都爲這種女人感覺到丟人了,幸虧房間沒有其他人。
“那麼,我怎麼做才能爲你效勞”
“和孩子說說話,孩子的成長過程不能缺了父親”。
“這還太早了吧,等出生之後,我自然給他應有的父愛,請你放心”
“你難道就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情誼嗎”她幾乎是絕望地望着他,企圖從他臉上看到一點點憐惜。
“真想聽到答案”他譏諷地看着這個爲情瘋狂的女人,是讓她死心,還是繼續用感情折磨她,此刻可憐莫若她,這一瞬間,他幾乎是同情眼前的這個女人了,如果真的對她好,還不如徹底讓她死心,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什麼樣子的
“我不想聽,不想聽,我知道你是對我有感情的,我會用我的方式爭取到你的,一定會的”,她還是陷在感情的怪圈中不可自拔。
“你知道嗎鍾墨,如果我們兩個真心在一起,我爸爸和喬伯父聯手建立的商業帝國將來就是我們兩個的,誰都無法奪走,你知道,我現在一切努力都是爲了你,你爲什麼看不明白”
“呵呵”,他無奈中帶着冷然的笑意,“我想要的東西沒有爭取不來了,不勞你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