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歆瑤真回國了,在單牧爵和她說後的第二天。打了清綾電話,讓她去接機。
機場上的阮歆瑤,不知是不是因爲坐飛機的緣故,顯得有絲疲憊,也比她離開那會看起來瘦了些。
“阿姨,是不是身體不好?”除卻了見面的擁抱激動,清綾攙扶着她問道。
“感冒了,掛了好幾天水都沒有好,這都怪牧爵,把我一個人留在那裡,我悶也得悶出病來!”阮歆瑤一說起這個還生氣着,“我啊,早就想來看你了,可他不肯,還把我護照藏起來,你說這死孩子……”
阮歆瑤一路吵吵嚷嚷着,嘴上說得怨氣,但仍能聽出寵愛。清綾只微笑開着車。
單牧爵自從昨天出去後就沒再見到人影,她原以爲他也會去接阮歆瑤,結果電話都沒有一個。
阮歆瑤望着面前的別墅,有些不願挪動腳步:“難道就沒有小一點的房子嗎?”
清綾知道她在想什麼,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會覺得孤單,覺得空蕩,覺得沒有安全感。她上前環住她的肩膀。
“放心吧,我會陪着你一起住的。”
“真的?”阮歆瑤一聽興奮了,“綾綾你說真的?唉呀真好真好,不用每天一個人對着屋子發呆了……”她拉着她的手,一種越看越憐愛越看越歡喜的目光,望着她悠悠說着,“唉,都說叫牧爵娶了你,這麼好的姑娘,他上哪兒找去啊,要是被人給娶走了可怎麼辦?”
清綾臉色一僵,要單牧爵娶她?他沒諷刺她就不錯了。
可是,他說過,我是她未婚夫。他那麼溫柔地叫她:清綾,清綾……不愛我了嗎?
不不不,她不是她,那些,只不過是他把她當成了她。他說的:要我娶你可以,但是你記住,你永遠都取代不了她。
“清綾?”阮歆瑤叫着她。
“哦,阿姨,我們進屋吧,外面冷……”她忙掏出鑰匙開門,扶着阮歆瑤進了屋。
單牧爵一直沒有出現,聽阮歆瑤說是回美國了。
老媽在這裡,也不來看一下,什麼兒子!
清綾悶悶想着,但阮歆瑤倒是很開心,儘管依然咳嗽,但她似乎挺滿足的,有清綾的陪伴。
倒是單博文,在阮歆瑤回來後一天過來了。清綾藉口出去逛街,想讓他們有更多獨處的時間,回來的時候,阮歆瑤似乎哭過。
清綾能想像談了什麼,一份感情到最後放手,傷心難過的莫過於女人,只恨當初用情太深吧。
她沒問也沒安慰,只是靜靜陪着她吃飯看電視。
之後的幾天,清綾都很忙,一早起來做飯打掃,陪着阮歆瑤去公園散步,趁着阮歆瑤午睡,她去醫院陪爸爸。
季建輝的情況沒有好轉,清綾很執着的每天做了湯拿去醫院,想等着哪天他醒來,能第一時間喝到她做的湯。只是,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下午,清綾有時陪着阮歆瑤曬太陽,有時陪着她逛街。
可能因爲感冒的緣故,阮歆瑤的體力很差,沒走多久,就有些累了。
一個春節,基本是如此度過的。連電話都少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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