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染染咬着牙,搖了搖頭,卻是說什麼也不想放開。
好在雲墨非也沒有再說什麼,就開始用手在她身上搓起來,當他的手碰到敏感處時,安染染忍不住驚呼一聲,兩隻手都拽住了雲墨非的手。
她明知道不管用,只能在臉上流露出一絲哀求的表情。
雲墨非依舊錶情陰冷,她的手雖然拽着,可他依舊能活動。
結果,他動一下,安染染就尖叫一聲。
他再動一下,安染染就繼續驚呼,到最後雲墨非都有些煩了,直接別過她的身子,給她按在了牆上。
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全部抓住,另一隻手便開始幫安染染洗澡起來。
安染染後悔不迭,早知道後面會是如此,她說什麼一開始就認認真真地把澡洗完了。
雲墨非的手倒是沒有一點挑逗的意思,但是所到之處依舊讓安染染驚顫不已,嘴裡還發出一陣陣叫聲。
雲墨非只覺得耳朵都快被吵聾了,那光滑的皮膚帶給他的觸感和自己不能相比,雲墨非從不知道,她的皮膚會是如此的光滑。
“別再叫了,想勾引我也不是你這樣的。”雲墨非一臉嫌棄地說道。
安染染聽罷,頓時閉上了嘴巴。
她纔沒有勾引雲墨非呢,她只希望這一切都能快點結束,然後她好好地睡個覺,把這一切都給忘掉。
雲墨非的手似乎放慢了下來,從她的脖頸一直向下,他能感覺到手下這具身體的僵硬,便輕柔地撫摸起來,似乎想要緩解她的緊張。
他帶着安染染過來衝了沖水,那雙眸子也帶着幾分水汽,看來來亮晶晶的,那白如雪脂的皮膚水靈靈的,飽滿而富有彈性。
雲墨非的眼睛不禁眯了起來,將安染染拉進了自己懷裡,身子一冷一熱,彼此感覺都十分強烈。
安染染頓時緊張不已,剛纔所忍着的害怕在這一刻也全都釋放出來,她開始奮力爭扎,嘴裡哀求道:“雲先生……我……我已經洗好了,我要出去。”
雲墨非剛想抓她,結果安染染身子靈活得跟泥鰍似的,轉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雲墨非在浴室內,表情別提有點陰沉了。
……
連滾帶爬的逃出浴室的安染染,心臟狂跳,差點沒從喉嚨口跳出。
平心而論,雲墨非的身材真的很好,可那雙眼神卻讓安染染感到害怕,而且共處一室本來就夠危險的了,結果還要……一起洗澡,做那麼羞死人的事。
即便已經好幾次了,可安染染就是死活不習慣。
呸呸呸!
這換了誰都會不習慣好不好?
就在安染染胡思亂想的時候,浴室裡的水流聲突然沒了。
安染染也頓時反應過來,知道雲墨非應該是洗好澡了,當下便要躺下去,假裝睡着了。
雲墨非洗完澡,頭髮還帶着水汽,身上直接裹着一條浴巾就出來了,渾身都是水淋淋的。
安染染偷偷地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隨後又迅速地閉上了眼睛,心裡撲通撲通直跳,屋裡這麼冷,雲墨非幹嘛都不穿一件衣服。
幸好雲墨非並沒有發現安染染的小動作,出來後就直接走到了酒櫃旁邊。
能夠放在房間裡的,自然都是珍藏級別的好酒,也就是安染染不喝酒,所以纔沒眼紅和羨慕。
雲墨非隨便打開了一瓶,而後倒在了一旁的醒酒器裡,自然率先倒了一杯,嚐了嚐。
最後抿了抿脣扭頭問躺在牀上的安染染說道:“你要不要也來一點?”
“我睡着了,睡着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安染染心裡小聲默唸的,腦袋也在那一瞬間鑽進了被子裡,假裝睡着了。
可雲墨非依舊沒有穿衣服的打算,而且就知道安染染沒有睡着。
他直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輕輕搖晃着手上的高腳杯,斜睨了牀上一眼,說道:“我知道你沒睡,來陪我喝一杯。”
安染染本來還想再裝下去,一聽雲墨非這話也是驚得渾身一個激靈。
她知道自己再裝下去肯定沒有好果子吃了,當下便探出了一個腦袋來,眨了眨眼睛,拒絕道:“我……我不太會喝酒的。”
“就嘗一點。”雲墨非看了安染染一眼,轉手已經開始給安染染倒酒了。
安染染沒有辦法,只得從牀上坐了起來,接過了雲墨非手上的酒,聞了聞就覺得有些難受。
剛猶豫着到底要不要喝,就聽雲墨非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說道:“這酒可是市場上都買不到的,別給我浪費了。”
“哦。”
安染染一聽有市無價,腦海裡就開始估算着這酒到底有多值錢。
她輕輕地聞了聞,便抿了一口酒,放在嘴裡半天,最終才閉着眼睛吞了進去。
雲墨非依舊站在安染染的身邊,手裡端着高腳杯,目光一直沒有從安染染的身上移開過。
看見她皺着眉頭喝下去之後,嘴角也微微上揚了一番,最後問道:“這酒味道如何?”
安染染可不會品酒,自然也不會說出個一二三,相反很是直白地吐了吐舌頭,說道:“很甜,但是很辣。”
說完,安染染又吸了兩口冷氣,想讓自己舒服一點,可是喉腔裡卻像是有一團火在燒灼自己,好不難受!
如此可愛的動作看在雲墨非眼裡,臉上的表情也稍稍柔和了一些。
對於安染染對自己珍藏多年的紅酒如此簡單而粗暴的評價,倒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自顧自的品着酒。
這一杯因爲醒過酒之後,味道更加的醇正濃郁。
雲墨非閉着眼睛慢慢地回味着,最後仰着頭,又對着高腳杯深吸了一口氣,最後說道:“嗯,味道醇正,單寧度不高,好入喉。”
“聞着氣味,因該是熱帶水果的氣味,黑加侖?”
雲墨非微微皺眉,自己又嘬了一小口,慢慢品嚐又說道:“不對,應該是黑栗子。”
安染染壓根就不知道黑栗子是什麼,只是覺得雲墨非閉着眼睛品酒的樣子,真的是好優雅,好迷人,看的她眼睛都有些直了。
安染染就那樣癡癡的望着,自己還渾然不覺。
雲墨非此時的表情很柔和,甚至有可能是因爲喝了些酒,他臉上還帶着幾分笑意。
那樣子,和白日的雲墨非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