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他這是向我暗示我嗎？或者是威脅我，讓我嚇得失了方寸，然後乖乖交代自己的罪行？甄平凡望着紀卓揚那透着危險的目光，心裡的念頭想走馬觀花似地閃過一個有一個，“我說你能把話說清楚嗎，別這麼藏着掖着了，累不累啊！”她不知爲什麼忽然心裡騰地升起了一股無名火，連說話的語氣都衝了起來。
“呵呵。。。”紀卓揚不怒反笑：“發怒了？！”
“哪敢？”甄平凡冷笑了一聲，她篤定紀卓揚肯定是知道的不多，所以纔會不把話挑明，在這裡七拐八拐的套自己的話，她心裡有了這個自信，說起話來也有了底氣。
紀卓揚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又扔給她個重磅炸彈：“你們學獸醫的難道沒有專門上一門關於耐心的課嗎，你說對着那些不會說話的動物，你若是這般沒有耐心，怎麼能夠知道它們的了什麼病呢？”他故作虛心的請教，但是眼神裡卻沒有意思溫度。
甄平凡把話聽到這個份上，再傻也知道自己那點藏着掖着的破事已經被面前的這個男人弄得一清二楚了，這反而讓她一直揪着的心瞬間穩當了下來，她穩當不是因爲安心，而是因爲既然被知道了，現在就明白自己的處境了，雖然她知道她可能會死的很慘，但這種感覺要比那種究竟吊着人，讓人忐忑不安的感覺要好多的，“你想怎麼辦？開除我？讓我永遠找不到工作？”
“不僅是你，還有把你招進來的劉子佳，你們兩個串通一氣，竟然指望可以瞞天過海，說吧。。。”紀卓揚盯着甄平凡不知是因爲緊張還是因爲憤怒變得有些漲紅的臉蛋，“你們兩個究竟有什麼居心，或者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省省吧！”甄平凡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瞞不住了，倒有了一股破罐子破摔的豪情壯氣，她冷笑了一聲：“你以爲這是戰爭年代啊，還特工臥底的，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畢業生，畢業半年了也找不到工作，所以在家一直啃老，是劉子佳可憐我，再加上我確實在上學期間學過按摩和鍼灸，知道我絕對可以勝任照顧紀先生，所以纔敢冒着危險讓我進來的，你若是因爲我們騙你，想要懲罰一個人的話，就儘管衝我一個人來，不就是永遠找不到工作嘛，我又不是沒啃過老，繼續啃唄！”說到最後，甄平凡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