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白小淺點頭,其實她早就不討厭了,也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討厭過他,只是,她不喜歡他的浪費,那樣會讓她很難過。
呵,男人笑了一聲,很溫厚的聲音,顯示了他現在的好心情,他似乎有很長的時間沒有這樣笑過了,他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摸到了自己嘴角的弧度,原來,他還是可以這樣笑出來。
白小淺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太明白這個男人突然傻笑的原因,但是,不由的,她的嘴邊也是有了一縷淺淺的笑意,有時她會想,是不是她的點點笑起來也會是這個樣子的
白小淺抱着幾個大蘋果走回了自己的住的地方,她將蘋果向桌子一扔,累的坐在了自己的牀上。
“小淺, 這個是哪裡來的?”朱蒂不明白看着這些蘋果,這麼大,這麼多。
“公爵給的,和你果園裡吃的是不是一樣的?”白小淺走過去,拿起了個蘋果就吃了起來,這些都是洗乾淨的,她本來還不要的,可是那個公爵說,如果她不要他就丟了,所以, 她只能拿回來了,培迪也是拿了很多的。
朱蒂的眼角不由的抽了一下,“我那是騙你的,你以爲是在自己家的果園嗎,想吃什麼都行,這些都有人看着的,我們最多隻能吃到樹上掉下來的, 別人不要的,你拿的可是用來做果醬的果酒的,所以很珍貴,”朱蒂也是拿了一下放在自己的身上一擦,也是學着白小淺的樣子,坐在一邊吃着,她哪有這麼好的運氣,可以吃到這麼大個這麼完美的蘋果。
當主人真好,還有這麼好的蘋果吃,當傭人的只能吃主人不要的,這就是區別啊。
“小淺,在公爵身邊工作好吧?”她羨慕的問着,連蘋果都是這麼的甜,好吃極了。
白小淺搖頭,“一點也不好。”
“爲什麼?”朱蒂不明白了,以前不是都是很好的。
“他的事真多,一會讓做這個,一會又讓做那個,就連咖啡也要我泡,一會嫌水燙,一會又是嫌水冷。”白小淺皺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對於奧斯卡的多事,是真的沒有什麼可說的。怎麼會呢,公爵從來都不會和傭人多說半句話啊, “小淺,你是不是哪裡得罪他了?”
白小淺咬了一口蘋果。“恩,可能,”她想起自己的說他討厭的事,如果那個人很計仇的話,她一定是得罪他了,所以他只是想把她給累死。
你怎麼得罪公爵了。。朱蒂不明白的問着,他們家公爵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啊。
“我說他討厭。。”白小淺老實的說着。
朱蒂手中的吃了大半個蘋果一個子掉在了地上,滾到了白小淺的腳邊
“你完了。。”她拍着自己的額頭,可能在這個莊園裡面,她是第一個敢這樣對公爵說話的女傭了。很快的,她就會被趕出去的。 白小淺背過了身,只是吃着蘋果 完了,纔不會,她要在這裡做一輩子女傭的, 因爲,她還欠了他那麼大一個花瓶,值多少錢她是忘記了, 不過,她卻是知道,最起碼把她賣一百次也不能夠買回那個花瓶。
“白小淺,給我泡一杯咖啡,”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只是說了一聲,然後砰砰的,一雙小腳跑的很快,桌上已經放好了一杯熱着的咖啡,奧斯卡端起來喝了一口。
“這次溫度正好, 記住就是這樣的溫度。”男人誇獎了一句,而白小淺擦了一下自己的臉上的汗水。不由的瞪了他一眼。“真的是一個很惡劣的男人,”那時她怎麼會認爲他是好人,他一點也不好,就會欺負她。
“好了,去工作吧,”奧斯卡擺了一下自己的手, 看她這樣的敢怒不言的樣子,是真有些好玩了。
“先生,你很惡劣。。”培迪不由的說了一句,奧斯卡端着手中的咖啡不緊不慢的說着,他有嗎?
“不是我的說的,是她說的,”培迪指了一下白小淺,白小淺瞪了一眼培迪,他是屬什麼的,怎麼耳朵這麼靈的?
奧斯卡也沒有生氣,因爲,他早就已經聽說到了,只是,他惡劣嗎,他感覺自己已經很仁慈了,不然早就賣了她了。
“主人,今天晚上的宴會,您是要參加的,不過,你也需要一個舞伴。需要我幫你聯繫喬靜小姐嗎?”她對這個很在行。培迪像是背書一樣說着奧斯卡的行程。
“那個女人算了,”奧斯卡的手指輕輕的撫着桌上的杯子,他可不相被喬靜纏個大半夜,那樣,他會忍不住想殺人;
“那麼,您要找誰?”培迪皺眉, 不要說他家公爵潔身自愛,他在沒有遇到夏若小姐以前,也是有很多的女人,可是,自從有了夏若小姐,他現在已經和其它女人沒有過多的聯繫了,想要找一個雌性動物,還真的比較麻煩。
奧斯卡將自己的背靠在了沙發上,眼睛在看到不斷的工作的白小淺時,手指指了一下她,“就她吧。”
白小淺不明白看了他一眼,找她做什麼?。
培迪也是打量着她,像是在看某塊豬肉一樣,白小淺別過了自己的臉,不要看她,她還很忙。
可是,做爲一個女傭,她很悲哀的發現,她是沒有說不的權利的。
奧斯卡盯着面前的女人,很難相信,這就是她那個很土的女傭,現在的她穿了一身白色的及裸禮服,頭上帶着一頂水晶皇冠,脖子上也是同款的水晶欺負。小巧白皙的臉蛋在燈光下,十分的柔美,雖然她很瘦,可是衣服下的身體比例卻是很好。
她很纖細,有着不盈一握的細腰,單薄小巧的肩膀,她的皮膚很白,也很細膩,如同上好均質的牛奶。雖然說是東方人,呆是,皮膚和白人比起來,也沒有顯的黑,相反, 卻是顏色還加着一些蜜色很美麗,當然也很動人。
她無措的站在那裡,胸口上起起伏伏,腰線也是十分的柔軟,讓她顯得像柳枝一樣纖弱而可憐,很弱的一個女人, 不過卻是有着一份特有的氣質,
東方人的含蓄,不張揚卻是讓人很喜歡。
“哦, 還不錯,”培迪上下打量一下,好漂亮的黑髮,柔順的披在肩膀上,真的讓人感覺舒服極了。
“先生,帶她出去,應該不會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