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煦哲談淡的睇了她一眼,“我們之間各取所需,談不上誰幫了誰,況且你本來就是無辜的,真正的兇手也找到了,這件事就這麼過了,你不用擔心。” ωωω ◆тTkan ◆¢ ○
“兇手?那個肇事司機?”她以爲他是幫她洗脫嫌疑而已,原來是找真兇啊?
“那個誹謗你的男人也就是死者的表弟實則是死者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因利益糾紛而買兇殺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安若聲音低如蚊吶的喃喃着,苦笑着別過臉。
了錢財利益,漠視親情,不擇手段,難道金錢真的就這麼重要,重要到殺害自己的親人來謀取?就像她爸爸安南,爲了公司利益和他自己的名聲撒手不管她的死活一樣。
安若回去拿戶口本,辭煦哲沒有跟去,因爲趕時間安若拿了戶口本就下來了。
辭煦哲邊開車邊對安若說,“等一下公證完後我還要去開個會議,你自己坐車回來把東西收拾一下,今晚我會找個時間過來接你,一些不必要的東西就留着,我那什麼都不缺。”
“這麼急?”安若皺眉,雖然知道是遲早的事,但她還沒完全做好心理準備的要和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一起生活,她打心底裡有些抗拒,而且她也不想離開她和兒子生活了幾年的家。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銘銘的存在,因爲他從來沒有開口問過兒子的事,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他,也不知道該怎樣跟兒子解她結婚的事,不知兒子能不能接受忽然間多出來了一個爸爸,這些她都得找機會跟他說說,但現在看來,她沒機會讓孩子慢慢的消化這個消息了。
她雖想跟他說一下這些事,但他臉色太過冷淡,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辭煦哲不語,就當沒聽到她的話。
下了車,安若想起那個一直揪着她的問題,不由得擡眸看他問:“爲什麼要幫我?又爲什麼會娶我?”
辭煦哲看了眼她拉住他手臂的小手,語氣卻溫柔得讓人難以置信,“如果一定要在配偶欄上加個名字的話,對我而言是誰都沒有什麼區別,妻子只是一個必要的存在而已。”
安若一怔,他的語氣太冷漠,在他深邃的眸子裡波光暗流,但她猜不出裡面所包含的東西,“既然誰都一樣爲什麼要大費周章的把我從監獄裡救出來?”這話安若問完就後悔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眼底頗有嘲笑的意味,寡淡的聲音帶着些許冷意,“你希望我跟你說你在我心裡是特別的?還是你想要我跟你承諾什麼?”
他帶刺的話語惹得安若的心一緊,別過臉不看他,“我沒這個意思!”
“幫你對我而然不費吹灰之力,娶你也不用大費周章的弄一些繁文縟節的東西,你知道的,我很忙。”話說到這他俊朗的面孔漾開和熙到極致的乾淨笑容,“我們是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我們之間談什麼都可以,但就是不會談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