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呀,爹地在樓上。”小寶聲音模糊。
“你在這裡吃着,我先上去一會。”
聶瑤笑着揉了揉小寶的腦袋,轉身上了樓。見齊言不在書房就猜想他應該在臥室。
推開門就看到男人坐在落地窗前,手裡夾着一支香菸,優雅而漫不經心的抽着。
滿腔怒火的聶瑤陰沉着臉,走過去,順帶抄起牀上的枕頭朝齊言的頭上砸去。
敏感的男人赫然轉過身,一把抓住偷襲他的小女人,寬大的手上緊緊的扼住他的手腕,指尖輕彈,彈開手指的煙質問:“你幹什麼?”
“我還想問你幹什麼?小寶第一天回古堡你就讓人不給他飯吃,你還有沒有一點做爸爸的樣子?”聶瑤柳眉一橫,兇狠的眼神能把人四分五裂。
男人眉頭緊蹙,只是很快就會恢復了平靜神色淡然的開了口:“誰說我虐待他了?小寶說的?”
“小寶什麼也沒說,但是他說他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上法庭的那天你還信誓旦旦的說能照顧好小寶,可這纔過去了幾天?你就開始反悔了?”聶瑤氣得紅了臉,手腕被齊言抓的有些疼,她奮力的抽了回來。
狹長的眉頭揚了揚,齊言甚至都沒有反抗,任由着聶瑤粗暴的力道將他帶前了一步,順勢將她壓在牀上。
忽然倒下來的重量讓聶瑤爲之一振,男人健碩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重的讓她難以喘過氣來。
使勁去推開他:“你起來。”
“你拽我幹什麼?”齊言不悅的追問。
聶瑤咂舌,指了指自己再看看齊言,沒搞錯吧,她剛纔也沒用多大的力氣怎麼可能把齊言拽倒?分明是他故意倒在她身上,故意壓着她的。
可聶瑤不佔理只能吃了一個悶虧,慌亂的別開臉:“好,剛纔是我不小心拽到了你,你現在也壓了我這麼久可以起來了嗎?”
齊言盯着聶瑤的臉看了好幾秒,驀然起身,神情冷峻冰冷。
聶瑤整理了自己凌亂的衣服,道:“齊言,我知道我爭不過你,可如果你真的想要孩子麻煩你對他好一點,最起碼別讓他受餓挨凍,就當我求你了,可以嗎?”
她的聲音淺淺的,嘶啞哽咽。
齊言轉過身,看到她紅了的眼眶側在身旁的手緊了緊,隨後,嘴角勾起一抹殘虐:“我的兒子要怎麼管我自己心裡清楚,你不是不想讓他餓着嗎?可以啊,有本事你就包他每日三餐,否則該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不讓他吃,就一粒米也不會給他!”
“你就非要這麼惡毒?”她的聲音輕顫。
齊言笑了,只是那個笑容在聶瑤看來十分恐怖。他不單單是惡毒,心還非常的狠,說一不二。
有些失落的低着頭,聶瑤自嘲一聲:“好,從今以後我負責小寶的一日三餐。”
“他只能在古堡內用餐,你別想着帶他出去吃那些亂七八糟的垃圾食品。”齊言又添了一句。
說白了就是不想讓聶瑤把小寶帶走,。
好,她不帶走行了吧,以後她每天去買食材親自來古堡爲小寶做飯。
聶瑤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神情木訥的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