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齊言回了一趟陸宅,從那裡拿了藥後也要了一份最近帝國集團的資料,看了最近公司的幾個項目,齊言臉色不太好看。
“通知lisa,讓她聯繫各位高層,明天我要召開會議。”
齊言將文件往辦公桌上一推,神色不悅。
陸末堔知道他是看不下去了,說道:“外邊多少雙眼睛都盯着呢,你現在的身份不宜出門。我會盡快找到證據,證明殷荀不是你殺的,到時候你再出門也不遲。”
“你是找不到證據的,就算有,能證明我清白的人也已經被除掉了。而且那天在去拘留所的路上我誤殺人的畫面被人拍攝下來了。”
陸末堔詫異的瞪大了眼睛:“被拍攝下來了?這怎麼可能?”
齊言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敲動着桌案,陷入了沉思。
他有一種直覺,這是殷一鳴故意的,他以前患過病的事情只有齊家的人才知道,偏偏殷一鳴就戳中了他的弱點,故意刺激他,所以他纔會一時之間不受控制發了狂。
事後殷一鳴一直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但齊言清楚的記得那一天有攝像頭的閃光燈朝他身上閃了一下。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殷一鳴一定掌控了他殺人的證據。
陸末堔見齊言臉色凝重,陸末堔沉吟片刻:“你那完全是自衛,真的追究起責任來我們還是佔理的。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我擔心有人會借題發揮,屆時你就算是無辜的也會被牽連進去。”
現在的江城早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江城了,多方勢力都聚集在這個繁華的城市。並且在幾個月後江城還會展開總統會選,到時候,帝國會再一次洗牌,誰擔任總統將會決定誰在江城的地位。
帝國目前還沒有同一人就任兩界國統的事例,並且在國統大人就位的時候表現的也並不是特別的出色,以他如今的情況來看是很難連任兩屆國統的位置。
齊言雖然是個商人,卻也是個有政治頭腦的人,一個能力不是很強的國統大人並不能帶着帝國走向繁榮昌盛的局面,更不能幫到齊言,所以這樣的人他不會再次去支持他。
只不過如今的帝國,有能力勝任國統位置的人寥寥無幾,又都不是自己的人,他們推不上新的人上去爭奪國統的位置,那麼只能將這個位置公認讓給他人。
到時候如果上位的人後臺是齊言的仇人,那麼一切都完了。
所以在這段時間內齊言一定不能出事,而現任國統大人顯然不會出手幫齊言洗冤,所以只能等現任國統退位失權後並且保證上位的人不是殷家或者齊家本家的人,齊言纔算是安全。
那時候,沒有政治人物的施壓,齊言的官司會很好打。
而齊言也知道,像現在這樣躲起來是最明確的選擇,可幾個月後,就算新的國統上位不針對齊言,他官司打贏了又能怎麼樣?如今的帝國集團已經陷入水深火熱的局面,他不出手,陸末堔是扛不住的。
而且這也正中殷一鳴的下懷,他就是想讓齊言在公司上騰不出手,然後對帝國集團下手,削弱齊言的實力和權利,等齊言再反擊的時候就力不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