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到聶瑤了,最後一次見到聶瑤的時候,她畫着濃妝在酒店內陪人喝酒,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站不穩了,被秘書攙扶着,看樣子,好像喝了很多。
跌跌撞撞的走在酒店的長廊上,聶瑤推開撫着自己的秘書,“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聶總,您喝多了,還是我撫着你吧。”秘書擰着眉頭,深怕聶瑤摔倒。
“我都說了我沒有醉,我自己可以,你鬆手,我要去尿尿!”聶瑤憤怒的甩開秘書的手,大聲呵斥。
秘書不敢再亂動了,看着聶瑤扶着牆腳步一深一淺的走進衛生間,一個人站在門外等候。
聶瑤隨意推開一間廁所,解決了生理需求後扶着牆走了出來,洗手的時候無意中瞥了一眼鏡子,看到有個人站在自己身後聶瑤嚇了一大跳,猛地轉過身。
待看清對方的臉時,聶瑤臉上的驚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冷漠:“你怎麼來了?”
聶瑤長得很漂亮,是那種清純的美,她基本上都是素顏,即使不化妝也非常美。可是,現在她的臉上卻多了那些不屬於她的濃妝,她的脣,上了血一樣鮮紅的脣彩,說真的,這樣的聶瑤真的很難看。
齊言伸手擦掉她嘴上鮮紅的脣彩,把她的妝都給弄花了。
“你幹什麼?快點給我停下來!”聶瑤生氣的抓住齊言的手腕,不讓他碰自己的脣。
齊言推開她的手,繼續擦拭她的嘴巴,卻發現怎麼都擦不乾淨。最後齊言弄溼了自己的衣袖,強行幫聶瑤卸妝。
粗魯的動作把聶瑤給弄疼了,她厲聲吼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有病的人是你。”齊言黑着臉,眼中閃爍着熊熊烈火。
聶瑤噗嗤一笑:“我有病?呵,我很好,我一點病都沒有。”
聶瑤推開齊言,從他身邊走過。
齊言也不知道從哪來的火,抓住聶瑤的手腕就把她的臉摁在水池上。聶瑤被他弄溼了臉,整個人都清醒了,拳打腳踢的從齊言手中掙脫開。
“清醒了嗎?”齊言冷聲問道。
聶瑤的衣服被弄溼了一大半,頭髮也溼了,此刻的她狼狽的像一隻落湯雞。
聽到齊言的話,聶瑤生氣了:“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這是讓你清醒。”
“我很清醒,用不着你幫忙。”聶瑤毫不留情的打開齊言的手,後退一步,把自己臉上的水擦的乾乾淨淨。
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聶瑤不悅的道:“你把我的妝給弄花了,不過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計較,這裡是女廁,請你出去。”
聶瑤冷漠的從自己的包裡掏出口紅,重新爲自己上妝。
齊言抓住她的手腕就把口紅搶過來,直接扔進垃圾桶裡。
“你憑什麼扔我東西!”聶瑤大聲質問。
齊言咬牙道:“你是出來談生意的還是出來賣的,成天把自己打扮成個妖精一樣,噁心嗎?”
這些天齊言一直都在關注着聶瑤,看着她一點點從一個不施粉黛的小女生變成整天畫着濃妝的女人,整天都爲了工作上的事情奔波,和客戶喝得醉醺醺的,齊言心裡就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