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傷人,你瘋了是不是!”造型師的助理被聶瑤的舉動嚇到了,生氣的吼了出來。
聶瑤的雙眼一點點變得陰暗,眼底深處,燃燒着嗜血和瘋狂:“我說過不準碰我,可你們卻不聽,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幾個人被氣壞了,“好,你不做造型也成,等先生回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你。”
幾人氣勢洶洶的走掉了,化妝間內只剩下聶瑤一個人。她面無表情的將那把染了血的剪刀扔在桌上,坐在椅子上打量着鏡子中的自己,嘴角列出一抹嘲弄的笑。
她知道,溫嶧城這是在報復她,同樣,聶瑤也是在報復溫嶧城。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依附溫嶧城,所以不會按照溫嶧城的要求去改變自己。
傍晚的時候溫嶧城就回來了,那幾個造型師衝到溫嶧城面前就嘰嘰哇哇的說了一大堆,聶瑤在樓上,雖然聽不太清楚對方說的話,但估計也不會是在誇聶瑤。
溫嶧城上了樓,推開門,看到聶瑤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鏡子發呆,溫嶧城走過去,站在聶瑤的身後,“爲什麼不聽造型師的話?”
“我沒說過我要弄髮型,所以請你的人離我遠一點。”聶瑤毫不客氣的推開溫嶧城,從她身邊走過。
男人的眸子深沉,危險的氣息從她周身瀰漫朝內要撲面而來。
聶瑤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警惕萬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幹什麼?”
溫嶧城沒有說話,只是笑着朝聶瑤走近一步。他靠的很近,整個人幾乎都要貼在聶瑤的身上,聶瑤伸手就去推他,手腕卻被狠狠的攥住。
咔嚓……
腕上一痛,聶瑤痛得眼淚都差點涌出來。
“我讓你做你就做,別試圖激怒我,否則我很難保證不會做出一些對你不利的事情來。”猶如惡魔一樣的聲音在聶瑤耳邊響起。
“鬆手!”見溫嶧城不說話聶瑤在一次重複:“我讓你鬆手聽到沒有?”
然而溫嶧城還是沒有一點動作,聶瑤低頭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把這些天的委屈去阿布都撒在溫嶧城的手背上,直接把他的皮囊給咬破了。口腔內全是鮮血殘留下的血腥味。
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去咬溫嶧城的聶瑤過了好久才發現溫嶧城一點反應都沒有。
“可以鬆開口了沒有?”溫嶧城平靜的聲音沒有一點兒語調,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聶瑤鬆開了口,側在身旁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深怕一個不小心被溫嶧城給打了。
不過好在溫嶧城現在是清醒的,沒有再像那一日那樣瘋狂的對待聶瑤,“我有的是耐心,你如果不願意做頭髮,明天我會繼續找人過來幫你做,明天還是不願意的話那麼我就讓人後天來,你要是一定要耗着,我奉陪到底。”
看溫嶧城這個架勢,不把聶瑤的頭髮給改了她是誓不罷休了。
聶瑤深吸了口氣,道:“爲什麼一定要我弄頭髮,我的頭髮也沒有招惹到你!還有,我也沒說過要你的衣服,請你把我的東西全部還給我。”
她語氣僵硬,可以聽得出來她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