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東西摩挲着聶瑤敏感的部位,神智迷離的她忽然驚覺起來,猛地睜開雙眼,才發現兩人如今已經坦誠相待了,而她,居然被齊言給迷惑住了。
“齊言,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在最關鍵的時刻,身下的女孩忽然開了口。
蓄勢待發的男人身子一僵,藉着明亮的燈光看清少女憔悴的臉龐,靈動的大眼睛黯然無光,眼眶旁黑黑紅紅的痕跡,看的出她很累。
男人渾身難受的就要噴火,可他這時候卻不願意傷害聶瑤,畢竟她今天那麼傷心。
聶瑤縱然再愚蠢也不可能猜不到男人想要幹什麼,抗拒的雙手橫在兩人之前,男人熾熱的胸膛就像一把燒烈的火,燙的她手心痙攣。
“別動,讓我抱抱。”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着,男人極力壓制住內心的欲.望,咬着她的耳垂。
聶瑤僵硬着身子不敢亂動,因爲她已經感受到了齊言的痛苦,還有他的忍耐……
這個男人獨斷專橫慣了,向來都是我行我素,在男女之間的事情他從來不會退讓,聶瑤亦是沒有反抗的權利。
可這一刻,他卻因爲自己的一句話停下所有動作,忍受着被烈火焚身的痛苦,這還是她認識的齊言嗎?
聶瑤得不到答案,只能任由着對方將她揉進懷中。
亦不知過了多久,男人血紅色的雙眼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冷清,他扯過置物架上的浴袍披在身上,拉過聶瑤回暖的身子,冷冽的聲音命令道:“以後除了我之外,你不準爲了任何一個人哭。”
“爲什麼?”聶瑤茫然的擡起頭。
齊言生氣的敲打她光滑的額頭,“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是我的,以後除了我之外不準與任何雄性生物走的太近,你爸爸也不行!更不能因爲他哭,否則我饒不了你。”
這是什麼歪理?
她現在別說自由沒了,齊言怎麼連她哭的權利都要奪走,況且七情六慾有時候不是人能控制得了的,她要有一天真的太過傷心,齊言是不是要把她的眼珠子挖出來才解氣?
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慄。
“冷?”
男人的聲音忽然溫柔了下來。
聶瑤點了點頭,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猛的搖了搖頭。
浴缸內放好的熱水早已經冰涼,齊言淡淡的掃了一眼,打橫將聶瑤抱起,走入臥室,兩人一同滾入偌大的**上。
齊言緊擁着她微微顫抖的身子,閉上了眼睛。
聶瑤不知道齊言這是怎麼了,習慣性的提高了警惕。
堅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均勻的呼吸聲有規律的響着,噴薄出的熱氣一下下灑在聶瑤的臉上,癢癢的,卻很舒服。她好不容易築起的心牆在一點點破碎,跳動的眼皮緩緩垂下,緊閉着雙眼墜入夢鄉。
或許是習慣了齊言的存在,睡夢中的聶瑤總會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精壯的腰,然後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而齊言也格外受用,卻也是愛極了這個睡着的小迷糊,吻了吻她的額頭,揚起一抹滿足的笑意,緊擁着他的小妻子一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