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着目前查到的消息可以判斷,殷夫人是想除掉聶瑤和齊言,她如果真的是聶瑤的母親斷然不可能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情,可如果不是,她又爲什麼要下殺招。
前國統離開之後齊言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夜寒爵,得知前國統去找過齊言並且還提出那樣豐厚的利潤和要求夜寒爵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只是說了聲謝謝後就掛了電話。
知道聶瑤要去醫院查看聶氏那些受傷的員工齊言只好辭掉了所有工作準備開車送聶瑤去醫院,正準備出門就看到葛叔疾步匆匆的走了進來。
“少爺,門外有個人說要找你。”葛叔低着頭很是尊敬。
正在換鞋的聶瑤挑着眉朝齊言所在的方向望去,就聽到齊言說:“誰?”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身邊帶着個孩子,我問了她的來意她卻什麼也沒說,就是要堅持跟你見面。”
“不見。”齊言面無表情的丟下兩個字。
葛叔神色爲難:“可是……”說話的時候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聶瑤,後面的話又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裡。
這一幕落在聶瑤的眼中別有意味,淺笑:“有什麼就說啊,怕什麼?把人請進來吧。”
葛叔望向齊言,見齊言沒有一點意見就只好出去把人接進來。
可當聶瑤看到那個小孩的時候臉色有些掛不住了,凝着臉不說話。
這時小寶從樓上跑了下來,看到那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時也愣了一下,輕輕扯了一下齊言的手:“爹地,他是誰啊。”
那個看起來比小寶還要大出一些的小男孩禮貌的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安東駿。”
“我叫齊小寶,你怎麼會在我家?”作爲一個紳士,小寶很禮貌的伸出手,還不忘問出心中的疑惑。
小男孩回答:“我奶媽生病了,我要來找我爹地要錢給她治病。”
“你爹地在我家嗎?”小寶詫異的望了望四周,大眼睛定格在葛叔的身上:“葛叔,這是你的孩子嗎?”
“這怎麼可能。”葛叔一臉尷尬。
誰知安東駿卻一手指着齊言,“我奶媽說了,他纔是我的父親。”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聶瑤挑着好看的劍眉望着齊言。
齊言則是一臉的冷漠:“我只有兩個兒子,並且我並不認識你。”
“你說謊,奶媽都跟我說了,你就是我爹地。”安東駿一本正經的道,仰着頭,毫無畏懼的對上齊言具有威懾力的眼眸,根本就不害怕他。
齊言不想跟這個小屁孩廢話,視線落在他身邊的婦人身上:“你是他奶媽?”
“不是的,我只是他的鄰居,他說他要找爹地我就把他送過來了。”那婦女連忙搖頭,又覺得沒自己什麼事就跑掉了。
獨留下小男孩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偌大的古堡之中,你還別說,這小子仔細看竟然跟齊言有幾分相似,特別是眉宇間散發出的凌厲之色,都非常相似,可齊言沒做過對不起聶瑤的事情又怎麼會來個這麼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