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不承認就不承認,大不了她不說了,她不自作多情了!
“不用你的提醒,你走吧。”聶瑤背過身,強忍着不讓淚水往下流,笑着道:“請你遵守你的承諾別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齊言聽着她哽咽的聲音,臉色有些凝重,卻還是離開了。
門關上,她聽到裡邊傳來女孩兒的抽泣聲。
回到自己的病房,齊言一直沒有睡,倒在牀上定定的看着天花板,明明房內沒有一點聲音,可他卻恍惚聽見了聶瑤的哭泣聲。
一巴掌抽在臉上,齊言有些懊惱的坐了起來,直接衝到聶瑤的病房去擰把手,房門卻鎖住了,要敲門,可想到臨走時聶瑤說的那句話,齊言的手僵在半空。
他不敢進去,確切的說是他不敢讓聶瑤傷心,就這樣站在門口,靠在牆上,煩躁的抽着煙。
半個小時後,屋子內沒了動靜,齊言不知道聶瑤幹什麼了,害怕她出事,又跑到陽臺上,隔着窗,看到女孩兒纖細的身影跌坐在牀邊一動不動,好像暈過去了。
齊言不假思索,推開窗就要翻進去,卻沒想到聶瑤早已把窗口給關牢了!
齊言急的拍窗,試圖叫醒聶瑤,可十幾分鍾過去了她仍是沒有一點反應,齊言直接一腳將窗口踢碎!
大手一揮就將窗口上的玻璃碴給拍開,縱身一躍,朝着倒在地上的人兒衝了過去。
剛抱起地上的人兒,房門卻被人一腳踢開了,沒等齊言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幾道黑影就衝上前,一左一右擒住他的雙手。
齊言是練家子,哪會輕易被這兩人撂倒?
反手就是一拳,直接把人打的吐了血,再是一腳,霸氣的把另一人踢飛。
“你們是什麼人?”
“放下武器,舉起手來!”
回答齊言的是一句非常急切的話,然後,黑洞洞的槍口指着齊言。
走在最後的警察拿着一把手槍做出了隨時要開槍的姿勢。聶瑤大驚,毫不猶豫就把齊言撲倒,把他壓在牀上,自己則擋在了齊言的身前。
“別開槍。”她大叫。
警察一臉懵逼,看看聶瑤,在看看齊言,見自個兒的同事被齊言兩拳ko掉,臉色都青了,槍沒放下來還衝着同事大吼:“把他扣起來!”
就這樣,齊言被以襲警的名義扣了下來,作爲當事人的聶瑤也被押到了警局。
齊言以前沒少來過局裡,卻是第一次坐在這個位置,感覺怪怪的。
“剛纔是誰報的警?”審訊的警官開口問道。
“是我。”
警官將視線轉移到聶瑤身上,“你知不知道無緣無故報警,我們有理由拘留你。”
“我並非無緣無故,而是他半夜忽然闖入我的房裡,恐威脅到生命安全,情急之下才報了警的。”
蚊子咬一樣大的聲音剛剛落下,一股無形的冷意就從身旁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一個冷冽的眼神投了過來,十分嚇人。
聶瑤心裡還有氣,十分有底氣的道:“我不管,他就是私闖我的病房了。”
警官見狀,筆尖敲了敲桌面,道:“你私闖民宅爲了什麼?”
齊言懶懶的瞥了一眼警官,對聶瑤道:“膽子大了,還會報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