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從王天昊手裡抽出寒可扔下的支票,陸末堔走了出去。
抓住要離開的女人,直接將支票塞她手上。
寒可問道:“你幹什麼?”
“我不用女人的錢,要走拿着你的支票一塊走。”留下一句話,陸末堔轉身離開。
寒可覺得有些好笑:“男人和女人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人嗎,因爲我害你被打了,我道歉,這些錢當做是精神費和醫藥費,你拿着並沒有什麼不妥,我不喜歡欠人人情,特別是欠男人的人情。”
不冷不熱的一句話卻包含了許多對男人的敵意,陸末堔聽着怪刺耳的,咬牙道:“好,你想不欠我人情可以,留下來陪我喝酒,喝倒我了這件事就算了。”
“你確定?”寒可危險的眯起雙眼。
陸末堔笑了起來:“怎麼,怕了?”
“我就沒有怕過的東西。”寒可將自己的包往陸末堔懷裡一扔,又走回包廂。
包廂內的幾個人見寒可又回來了,皆是笑了起來,“妹妹,這又是怎麼了?你的支票可不在我們這,被阿堔給拿走了。”
“那點錢我還不放在眼裡。”丟下一句話,寒可喊着緊隨身後的陸末堔,道:“要怎麼比?”
“老規矩。”陸末堔冷冷的丟出三個字。
王天昊一聽玩味的笑意僵在臉上:“阿堔,你沒搞錯吧,她是個女孩子,咱們溫柔點行不,別一上來就動刀動槍的。”
王天昊一臉擔憂的看着寒可,一副你慘了的表情。
寒可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這種看不起的表情看着自己,好看的櫻桃脣動了動:“男人跟女人除了身體上的器官不同之外並沒有什麼區別,不就是喝酒嗎?只有你們男人會嗎?”
說着寒可就把桌上那一套五十四杯子全部都拿出來,打開一旁的酒直接將空酒杯全部裝滿。
看這架勢是要來玩真的了!
“堔哥,要不這事就算了吧,咱們喝點小酒唱點小歌,那麼粗暴幹什麼……”王天昊伸手就去拽陸末堔。
陸末堔一把將王天昊給推開:“你給我滾一邊去。”
這個女人不就是有點小錢嗎,囂張個什麼勁?居然敢給他甩支票,哥兒今天就讓她看看什麼是真男人!
二話不說就拿起一杯酒直接往肚子裡邊灌,一杯紅酒下肚,整個人都變得熱乎乎的,且後頸特別大。但是陸末堔沒有停下,又接着一杯灌下肚子。
他喝的很猛,灌酒就跟灌水一樣,要不是寒可看到他越來越紅的耳根還真以爲陸末堔是在喝水。
什麼也沒說,拿起其中一杯灌入口中,醇香的酒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甜甜的,可以品的出這紅酒價值不菲,已經有好些年頭了。
不過這這越久的酒度數就越高,寒可雖然應酬多但卻並經常喝酒,兩大杯下肚就差點歇菜了,可看到陸末堔還十分精神的樣子又繼續灌酒。
她纔不要被一個男人給比下去!
越是這麼想着寒可喝的越猛,圍觀的幾人全都驚呆了,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拼酒的一男一女。
看到桌上的酒杯已經空了一半,連忙擋下兩人要去拿酒的手:“我說兩位大俠,有話好好說,別一言不合就拼酒,這酒挺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