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偏偏有人跟齊言作對一樣,總是在關鍵時刻擾了他的好事。
“齊先生,外邊有人找您!”又是一道女聲傳來,聽聲音估摸着還是之前那個女人。
齊言被氣炸了,不想回應,此時此刻的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了聶瑤!
連續兩次被打斷,饒是聶瑤臉皮再厚也忍不住臉紅。而且這裡還是醫院,隔壁房還住着溫小寶,她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跟齊言發生一些不正當的關係。
所以,她急急的推開身上蓄勢待發的男人,道:“有人找你呢,快出去。”
“不去!”齊言一把抱住聶瑤,生氣了:“我忍很久了!”
火熱的龐然大物正抵在她的腹部,聶瑤臉上猶如火在燒,慌亂的別開臉:“都說了有人找你,說不定有什麼大事呢!”
“讓他等着!”齊言親親聶瑤的小臉,道:“一次,就十分鐘,好了我立馬出去!”
聶瑤滿頭黑線,齊言哪一次時長低於一個小時的?要真被他吃了,沒有幾個時辰怎麼可能結束!
門外的人許久得不到迴應,又不知疲倦的敲着門。
聶瑤趕忙從牀上爬起來,揀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後跑出去。
齊言想要把聶瑤給抓回來,卻晚了一步。
砰的一下,門被合上。
一直守在門外的白衣女護士見只有聶瑤一人出來,有些好奇:“請問齊先生在裡邊嗎?”
“他待會兒就出來,你等一下。”
見護士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看,聶瑤有些不自然的摸了一把,囧着一張臉慌慌張張的離開。
路過客廳的時候,眼前的聶瑤注意到餐桌上還沒來得及收拾好的飯菜。
那一盤糖醋魚安安靜靜的躺在盤子裡,渾身上下一塊肉也沒少!
這麼說她剛纔並沒有夾魚肉給齊言了,那齊言的嘴巴是怎麼出血的?
“騙子!”
聶瑤忿忿不平的瞪着關着的房門,撩起袖子去收拾東西。
而房中的齊言渾身浴火都沒人幫熄滅,只能自己……打手槍!
十多分鐘後齊言從臥室內走出來,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臉色鐵青,一副要吞人的模樣。
看到一直守在門外的小護士,齊言沉着臉:“什麼事!”平靜的毫無波瀾的三個字,好像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
護士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門外,道:“溫先生找您。”
溫嶧城,他來幹什麼?
齊言臉色依舊很不好:“我知道了,滾吧。”
護士悻悻的退了出去。
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正在收拾東西的聶瑤,齊言黑着臉低咒兩句,邁開步子走向溫小寶所在的病房。
剛進門就看到兩個西裝革履的保鏢站在距離病牀兩米外的地方,而溫嶧城則坐在溫小寶身旁。
“齊叔叔!”眼尖的溫小寶看到了齊言,十分高興的朝他揮手。
齊言走過去,目光落在溫嶧城身上。
溫嶧城溫和一笑,站了起來,一言一行頗有紳士風采:“齊先生。”
“你找我有事?”許是因爲聶瑤的原因,齊言每當看到溫嶧城就覺得很不爽。
溫嶧城也沒有拿熱臉貼冷屁股的喜好,道:“齊先生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幫讓我兒子轉移病房,爲此,我很擔心。”
“有什麼可擔心的?”
溫嶧城早想到齊言不會那麼輕易放人,勾了勾脣:“雖然我不知道齊先生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我相信齊先生是出於一番好意,所以在接走小寶之前我會彌補你這些天的損失。”
站在溫嶧城身後的保鏢畢恭畢敬的遞了一張金色的銀行卡過去。
這是要拿錢打發他嗎?
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