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寒可厲聲吼道。
庫爾特笑眯眯的看着那臉色發白的女人:“你這麼着急這個女人幹什麼?”
寒可不喜歡帶保鏢,也沒料到庫爾特敢在大庭廣衆之下這麼囂張,雖然很生氣,卻根本奈何不了對方。
“那邊怎麼回事?”
就在寒可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道清冷的好似臘月寒風的聲音猶如利刃般剜着耳根,傳入耳膜中。
只見一名身着阿瑪尼純手工西裝的男人疾步而來,烏黑的長髮下一雙深沉幽暗的雙眼閃爍着詭譎而危險的光,矜貴的氣質蓋過在場所有人的氣勢。
之前還囂張無比的庫爾特看到來人時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連忙讓兩個保鏢鬆開聶瑤,自己也跟着撒開手。
“齊言,瑤瑤臉色不太好。”
看到來人,寒可猶如抓到救命稻草。
齊言原本只是被着周圍的動靜給吸引住,怕他們吵起來打擾到其他顧客用餐所以特意來提醒一番,卻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們。
庫爾特齊言是認識的,寒可齊言也認識,只是在印象中寒可只是齊言的合作伙伴。
兩人除了生意上的來往之外別無其他,看這架勢,難道寒可也認識聶瑤?
“齊言,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瑤瑤不舒服。”寒可見齊言一動不動的再次提醒道。
男人緩緩將目光轉移到聶瑤身上,看着她臉色蒼白的蜷縮在地上,眉角輕挑,看得出來他很不高興。
站在聶瑤身邊的兩個男人連忙撤退,跑到庫爾特身後。
齊言斂起冰冷的目光,緩緩的朝聶瑤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卻在距離她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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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亮名貴的皮鞋踩着地上的玻璃碎片發出細微的聲響。
“誰弄的?”性感的薄脣輕輕吐出三個字,每一個字都猶如嵌了冰塊,令衆人不寒而慄。
聶瑤看着齊言手指的方向,原來,齊言並不是在問關於她的事情,齊言在乎的只是那張已經髒了的地板而已。
聶瑤苦笑一聲,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往門外走。
寒可見狀連忙追了上去。
“不把事情說清楚,你們誰也別想離開。”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就看到跟在齊言身後的那些人把庫爾特的路給堵住,也把聶瑤的去路給封鎖住了。
回過身,看着渾身冷漠透着疏離的男人,聶瑤嘴角動了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寒可看到兩人之間的互動也很識趣的不參合,手往庫爾特身上一指:“這地板是他弄髒的,齊先生如果要追究責任請找這位先生。”
庫爾特沒想到寒可會這麼說,不過一張地毯罷了,他又不是賠不起。
倒是這個齊言,之前就三番兩次跟自己作對,還把寒可從中東拐走,之前庫爾特就一直沒有找到突破口,現在好不容易跟齊言槓上,他怎麼可能就這麼乖乖認慫?
所以就算這一切都是庫爾特做的,庫爾特也不會承認。
“齊先生不是想要追究責任嗎,我說這不是我弄的你相信嗎?”頓了頓,庫爾特看向身材消瘦的聶瑤,道:“這紅酒是那位女士點的,摔了自然由她負責。”
這擺明了想把事情頭推到聶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