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蹭了蹭許安然。
“你滾開!”許安然臉紅的已經能滴出血來了,秦越這個傢伙真是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你個小沒良心的,竟然招呼都不打一個,就丟下我走了,你知不知道,我跟徐家退了婚,滿心歡喜的回去找你,發現你不在了,心裡是什麼感覺?”秦越哀慼的看着許安然,問道。
“什麼感覺?”許安然被秦越的情緒感染,順着他的話問道。
“我當時就想,再找到你,就這樣壓着你,讓你再也下不了牀!看你還有沒有力氣到處亂跑!”秦越說着,大手開始在許安然身上作亂。
許安然這才發現,她身上的衣服被人給換掉了,不是那身黑色旗袍了,而是換了一件寬大的吊帶睡裙,這換衣服的人,不用說就是眼前的這個傢伙了,而之所以選這件寬大的睡裙,某些人的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流氓!你正經點!”許安然抓住秦越的手,不讓他亂摸。
“我已經很正經了,不然我在剛纔給你換衣服的時候就把你吞了,哪用辛苦等到你醒來。”秦越根本不給許安然拒絕的機會,反手將許安然抓住他的那隻手扣住,低頭用力的吻住許安然。
“別……”許安然嚶嚀一聲,所有的抗議都被秦越給堵在嘴裡,說不出來了。
秦越的動作很急切,他實在忍得足夠久了,這一吻就不想再放開了,他今天打定主意,是一定要要了許安然的。
宴會上那驚鴻一面,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聽到那些人私下裡YY許安然,他心裡恨不得把顧燕回給大卸八塊丟到海里餵魚。
他就知道顧燕回這個混蛋不懷好意,竟然讓她的女人扮蝴蝶夫人!
許安然今天有點意亂情迷,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之前被下藥的緣故,渾身使不出力氣來,被秦越這樣一親,更覺得渾身軟綿。
秦越雖然強勢,但是也在暗中觀察許安然的反應,自然發現許安然此刻的狀態,心裡興奮的
不得了。
秦越的胸膛,秦越的手指,甚至是秦越的呼吸,都帶着燙人的溫度,碰到許安然哪裡,許安然都覺得哪裡像是着了火似的熱起來,很快,她就被秦越點的這些火燒的暈暈乎乎,整個身體溫度也不斷的升高,熱熱的,像是有股溫泉水在流動……
等等!溫泉水……
許安然理智回籠,想了下今天的日子,臉色瞬間變了,她急急地抓住秦越的的手指阻止道:“秦越,不要!”
“小母馬,今天就是天塌下來,我也非吃了你不可!”秦越眸子裡已經滿是慾念,帶着灼人的溫度,妖孽而又魅惑,聲音也已經沙啞了,像是風颳過細沙,聽得人酥酥的。
“不是的,秦越,你聽我說,今天不可以……”許安然用另外一隻手去推秦越,想要坐起來,可是卻被秦越俯身壓住。
他已經急不可耐,大手一把扯碎許安然的睡裙,然後往下……
許安然實在受不了了,羞恥感爆棚,用力推開秦越。
秦越被許安然這一嗓子嚇到,坐到一邊,看到許安然翻身下牀,急匆匆的衝向浴室。
“然然!”秦越看着手指上的猩紅,又看了看牀單上染上的血色,無力的喊了一聲。
“別叫我!別跟我說話!別呆在我房間裡!別讓我再看到你!”許安然一屁股坐在馬桶上,雙手捂着像是着火了似的臉,失控的大吼。
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秦越光聽聲音,就知道許安然此刻是多麼的害羞多麼的崩潰,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個臭流氓大混蛋!還好意思笑!都說了不可以了!“許安然聽到秦越的笑聲,更崩潰了!
她沒臉見人了!
“然然,你只是女人正常的生理期而已,貌似該崩潰的是我吧?都箭在弦上了,又被你擺了一道,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秦越看着自己,幽怨的控訴,“我都要有心裡陰影了!”
“我纔有心理陰影!”許安然窘的一張臉不知道該往那邊藏。
“好了好了,我不
怪你還不行嗎?”秦越見許安然又要火了,連忙服軟。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應該是我不怪你吧!”許安然鬱悶。
“好,那謝謝然然大人有大量,這可是你說的,不怪我!”秦越說完,拉開浴室的門。
“你,你做什麼?出去啊!”許安然崩潰,這個傢伙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先洗手,然後給你拿衣服,還有衛生棉,你不會打算就這樣坐到大姨媽回去吧?”秦越看着坐在馬桶上的許安然笑着問。
“都怪你!”許安然又羞又惱,狠狠剜了秦越一眼。
“好,都怪我都怪我!”秦越洗乾淨手,然後將手上的水珠朝許安然臉上彈了彈。
“你做什麼!討厭!”許安然撇開臉,氣惱的低吼。
“給你降降溫,不就是看到你親戚了嗎?瞧你這張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秦越笑着打趣。
“你還說!”許安然氣的在秦越的腰上擰了個麻花。
“老婆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秦越嚷嚷着。
“誰是你老婆!別瞎說!”許安然鬆開手,推了秦越一把,“快去給我拿衣服!”
“遵命,老婆大人!”秦越行了個軍禮,然後再許安然臉色沉下來之前,走了出去。
不一會,一件新睡袍被送到許安然面前。
許安然接過睡袍,對着秦越說道:“還有呢?”
“還有什麼?”秦越佯裝不解的問。
許安然氣的磨磨牙,這個傢伙是故意的!“你明知故問!”
“然然,還有什麼啊?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我給你拿,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要什麼?”秦越欠扁的聲音響起。
“內褲!”許安然真是敗給秦越這個傢伙了。
比不要臉,他認第二,沒人敢做第一。
“你等着。”秦越得意的瞅了一眼許安然的猴子屁股,然後去衣櫃裡翻找開了,一下拿出三條內褲來,問許安然,“然然,是這條黑蕾絲的還是豹紋的還是這條白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