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報警我還道是忘了,是該報警,讓警察來看看,好好欣賞欣賞你們這些噁心的嘴臉,順便讓警察做個見證,我到底是怎麼殺人的。”
“許安然,你一個下賤的戲子,竟然敢這麼囂張!都害我流產了還敢口出狂言,你簡直不知死活!”孫雨桐氣的差點又想上去揪扯許安然,後來想到許安然的身手,又縮回去,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拿眼睛恨恨的瞪着許安然,恨不得在許安然身上穿幾個窟窿。
“我害你流產?孫雨桐,就算我要害你流產,前提是你要先懷孕有孩子才行吧?你沒懷孕,怎麼流產?”許安然掃了孫雨桐的肚子一眼,滿是厭惡的開口。
“你,你胡說!”孫雨桐被許安然戳穿,心虛的嚷嚷。
許安然怎麼會看出她沒懷孕的?肯定是詐她!
孫雨桐拿定主意,嚷嚷的更大聲,“許安然,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爲了怕負責任,竟然污衊我沒懷孕!我寶寶都六個多月了,在我肚子裡一點點大起來,有沒有懷孕,我身邊的人都能作證,你紅口白牙的,以爲上嘴脣跟下嘴脣一碰,孩子說沒就沒了嗎?醫院的產檢證明我都有!”
“醫院的任何證明,在你們這些有錢人眼裡,也不過是花兩個臭錢就能搞定的一張廢紙而已,誰讓你們有錢呢?有錢能使鬼推磨,弄張破證明,蓋個章算什麼!”許安然冷笑一聲。
“你胡說!你別以爲……”
“我看你纔是胡說!沒見剛流產的孕婦這麼能蹦躂的,你當我們都是三歲小孩,讓你隨便怎麼糊弄就怎麼糊弄?”黃阿姨剛剛被許安然說出來的跟樑易勳之間的關係跟整蒙了,這會纔回過神來,憤怒的說。
“對!我早看她不像是個流產的樣了,不會是肚子裡塞個枕頭,屁股下墊了包雞血吧?”黃阿姨說完,立刻有人幫腔。
“枕頭倒是真的,雞血不至於,早在好多年前,劇組就用人工血漿了,比雞血乾淨,味道也不刺鼻。”文老睡覺呢,被吵起來,走出來就看到孫雨桐跟喬慧玲那副天王老子我說了算的狗屁模樣,生氣的說,“我已經報警了,懷沒懷孕,警察來了一查就知道,想要污衊人,好歹也要學的像樣點,就這點小把戲,也太不
考慮觀衆的感受了!”
“文老,把你給吵起來了!”許安然摸摸鼻子。
“你也真是的,多少年了,還被這家人欺負,瞧瞧你這窩囊樣,怪不得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找上門來指着你的鼻子罵,你說說你當年眼睛到底紮在泥裡多深,看上樑易勳這麼個不成器的東西!一腳踩樑家這個垃圾堆了去。”文老沒好氣的嗆了許安然一句,順帶將樑易勳一家子都給罵上了。
許安然心裡汗顏,這老太太吵架真是一把好手,活力十足。
“你,你說什麼呢你!你誰呀你?別出來管閒事!這是你能管的嗎?”喬慧玲看了一眼文老,發現她身上的衣服特別體面,那件唐裝像是唐人街的手藝,又聽許安然叫她文老,看起來很尊敬的樣子,說話也沒那麼硬氣了。
“你們家那點污糟事兒你當我願意管?就在這等着吧,讓警察來管,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樑家跟孫家那幾個臭錢,到底能推動多大的磨盤,也好讓我長長見識!我活着大半輩子了,還沒見過這麼稀奇的事跟這麼不要臉的人呢!”
“文老!”樑易勳一看文老動怒了,立刻出來賠禮道歉,“我這就帶他們離開,不打擾您睡覺了。”
“你說誰不要臉!”孫雨桐氣的跳腳!
“你給我閉嘴!”樑易勳恨不得再給孫雨桐兩個嘴巴子,剛纔許安然說的那些,他都聽到耳朵裡了,見孫雨桐還想胡攪蠻纏的,伸手到她的孕婦裙下面一扯,拽出一個枕頭來,頓時臉黑了。
“孫雨桐!”樑易勳將手裡的枕頭砸向孫雨桐,“這就是你的孩子?”
孫雨桐沒想到樑易勳會當衆來這一手,被他偷襲成功拆穿了把戲,頓時懵了!
看到樑易勳臉上扭曲的怒氣,她嚇得不知道怎麼圓謊,“我,不是……易勳,你別誤會……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聽我解釋!”
“我現在一個字都不想聽!你的解釋,留着個警察聽吧!”樑易勳甩開孫雨桐的手,邁步朝外走去。
他根本不想娶孫雨桐,樑家那幾年困難,幾乎跌入谷底,他都沒想過要靠聯姻來振興樑家,更何況現在樑家漸漸的發展起來了,他更沒必要了。
他這輩子,有過兩次婚姻,錯過了一個女人,
看錯了一個女人,不想再在結婚這種事上浪費精力了。
可是,孫雨桐就像是個甩不掉的牛皮糖,他怎麼都擺脫不掉。
真不知道她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那天晚上,他回家吃飯,因爲談成了一筆生意,興致挺好,就喝了一杯,結果醒來,就發現跟孫雨桐睡在一起了。
原本也沒覺得什麼,畢竟孫雨桐也不是什麼乾淨的女人,在國外留學那些年,玩的很瘋,他早就聽說過一些風言風語的。
可是誰知道相安無事了一個多月,等他都忘記這件事了之後,孫家的人突然找上門來,說孫雨桐懷了他的孩子,要他負責,還給他看了孕檢報告。
喬慧玲是早就看中了孫雨桐這個兒媳婦,也早就想抱孫子,這樁婚姻,根本沒有他說話的餘地,就這麼定下來了。
其實他娶誰都無所謂了,不過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可笑的是,自己又被女人給耍了!
被他的母親跟孫雨桐那兩個女人聯手給耍了!
想他樑易勳的婚姻,簡直就是一出出悲劇加鬧劇,也許這就是報應吧,錯過了許安然,錯待了許安然,他這輩子與幸福擦肩而過了,就不配再次擁有了!
“易勳!”孫雨桐見樑易勳開車走了,氣的想要去追,但是仍舊不捨氣,臨走不忘記朝許安然放狠話:“許安然,你給我等着,孫家不會放過你的,早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好,我等着!”許安然淡定的看着孫雨桐,迴應道。
“不用等着了!”一道憤怒的男音響了起來。
秦越一進養老院就看到只瘋狗攀咬許安然,當場就怒了。
“你,你是誰?”孫雨桐看着秦越,一下子驚爲天人,目光忍不住貪婪起來。
這個男人長得比樑易勳還好還有味道,真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喬慧玲一看到秦越,就嚇得雙腿直哆嗦,連忙拉了拉孫雨桐的衣袖,示意她別亂說話。
當年秦越出息樑易勳跟林夢的婚禮,孫雨桐覺得沒面子沒去,所以沒有見過秦越的面,她可是對這個男人印象深刻。
“媽,怎麼了?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誰?”孫雨桐被喬慧玲的表情嚇住了,扯着喬慧玲的胳膊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