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阮綿綿低低的喚了聲,不知爲什麼,此刻媽咪的話反而讓她的心裡好受了些,可是有些事情,還是要去做的。
她很想快點解除這門婚事吧,盧子洲看了眼阮綿綿,笑道:“公爵夫人,這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商量出來的,我媽那邊我會去說的,你不用感到爲難。”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們這幫小孩子一點都不會給你們的家長着想嗎!這是我們定下的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公爵夫人被他兩的態度給氣的狠下心來,怒道:“阮綿綿要是你還當我是你媽咪,你就好好的聽我的話!不然你就給我滾出這個家!還有子州!你也哪兒都不許去,就留在這裡了!”
“媽咪,我……”阮綿綿的眼淚不由的又落了下來。
威廉此時起身開口道:“公爵夫人你先消氣,讓綿綿到我那裡去住一段時間吧,大家都冷靜一下。”
“威廉你看看,這像什麼話!你處理吧,我先回房了!”公爵夫人重重放下茶杯,離開了花園。
“綿綿,我們走。”威廉將阮綿綿的手拉過,向着盧子洲笑道:“盧先生,你也請自便吧,恕我失陪了。”
兩人走後,盧子洲低頭看向自己的手,那掌心裡似乎還殘留着阮綿綿的體溫,可是自己卻沒法開口留住她。
“我說啊!真的是過了好幾天了,我真的是已經到了極限了!換句話說就是我真的是忍不住啦!!”藍晨拍了桌子,起身大聲道。
他身旁的王新策擦擦眼鏡,將藍晨剛纔拍桌子而濺起的咖啡擦去,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到底是忍不住什麼了?”
“你妹子啊!你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你這個沒有節操的貨!”藍晨揪住他肩膀上的衣服,道:“王新策,我真是看錯你了!我本以爲你除了呆一點,傻一點,土一點,什麼用都沒有以外!你的良心最起碼是好的!可是現在……”
“現在怎麼樣?當心我告你誹謗啊。再說有妹的不是你嗎?”王新策無奈道:“你不能消停一會嗎?”
嘖,這咖啡怎麼好像擦不乾淨,要用水洗嗎?
“拜託,你們,天吶!爲什麼只有我一個人對於綿綿親親的失蹤這麼在意?你們這些不要臉的,不但不擔心親親,不關心她的死活,而且還沒皮沒臉的在這裡吃着她家的糧食,你、你們!你們讓我情何以堪!”藍晨做傷心狀捂臉,而後又擡起頭,填了一句,道:“以後要是有人問起你們認不認識我的話,千萬要sayno啊!我好擔心自己,那純潔優雅而又惹人憐愛的美好印象,因爲你們這幫不要face的貨,而變得骯髒掉價啊!”
“你還是坐下來吧,藍晨……”王新策雖然自己也很想爆發,可看着對面臉色越來越黑的藍夕,他還是暫時忍住了,輕輕拉拉藍晨的衣袖,好心提醒道。
“我纔不!你不要碰我!你這個……”藍晨還沒說出幾個髒字,便被塗滿了花生醬的麪包堵住了臉。
藍夕放手,滿意的看着那片面包緩緩的感召着地心引力的呼喚,道:“你這個白癡,綿綿走去威廉家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還在這裡亂嚎!”
“啥?”‘啪’的一聲後,麪包完全落入藍晨的咖啡裡,他看着藍夕問道:“你說啥?”
可藍夕理都不理他,又拿起一片面包,徑直的向樓上走去,王新策默默的再一次拿下眼鏡,擦拭着藍夕用麪包濺起的咖啡,道:“你們就不能換個花樣?總是咖啡的不膩嗎?”
果然女人永遠都是你不能去惹火的對象啊!發火的女人不管多漂亮年輕都是最可怕的存在!王鑫策的心裡暗暗決心,他以後一定永遠對女性笑臉相迎!
“等一下,書蟲,她剛纔說的是真的?”藍晨轉頭問向王新策,滿臉的花生醬。
王新策見了,不知爲什麼他覺得剛纔藍夕肯定是故意把花生醬塗這麼滿的,因爲藍晨臉上的花生醬實在是太多了,根本不像是一片面包上的,而像是一瓶花生醬撒了上去。
雖然不是自己家裡,這樣的做法還是太浪費,真是不好。
“藍晨,你要不要先把臉上的花生醬處理了,我們再討論綿綿的事情,反正……”反正綿綿也已經去王子府好幾天了,也不急啊。王新策剛想這麼說,就看到藍晨的表情變得有些詭異,改口道:“怎麼了?”
“你、你說什麼?花生醬!?啊!天哪!!”藍晨驚叫着向衛生間跑去。
“怎麼了?”王新策坐到了沙發上,等到藍晨擦着臉慢慢走出來後,平靜問道,像藍晨這麼漂亮的人這麼害怕花生醬,是因爲花生的脂肪含量太高的緣故嗎?還是是小時候的什麼心理陰影嗎?
可當藍晨將毛巾拿開,讓他看到那張腫的看不出原樣的臉時,瞬間明白了,也“噗”的笑出聲來。
藍晨將毛巾使勁丟在了他的懷裡,怒道:“笑個屁啊!藍夕這妮子肯定是故意的!她明知道我對那個東西過敏!”
“哈哈,你的臉,好搞笑啊!不對,有點嚇人,藍晨你晚上千萬別出來!不然嚇死了哪個家丁的話,公爵那裡我們不好交代的。哈哈哈”王新策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道:“你這個感覺真酷!像是外星人!”
“嘖!你再笑!我可警告你,你敢把我過敏的事情告訴綿綿親親,你就徹底的完蛋了!”藍晨坐到他身旁,道:“現在快告訴我,綿綿怎麼就搬去威廉老小子那裡了啊?”
“你到底是不是生活在這裡的?你到底一天到晚搞什麼去了?不是說喜歡綿綿的嗎?怎麼都沒見你守在她身邊啊?”王新策擦擦眼角,止住笑意。
藍晨咋了下嘴,可現在的他,看上去一臉滑稽樣,道:“我這不是正在靜靜守候嗎?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然後出擊!你懂什麼!”
“最好時機?”王新策表情古怪的看向他。
“哼哼,不懂了吧,就說你不懂吧。就是盧子洲和威廉弄的個你死我活,半死不活的時機!就是我出擊的最好時機!”誰讓他鬥不過威廉那老小子的。藍晨想着不服氣的撇撇嘴。
“噗”王新策捂着嘴,眼角的淚水清晰可見,但還是微笑道:“你連綿綿去威廉家的消息都不知道,你怎麼能趕上最好的時機啊?”
“嘁,你這就別管了,反正我有預感這個最好的時機是會來召喚我的!你是不會懂的!”藍晨撇過頭。
還不等王新策發表什麼意見,便聽到盧子洲的聲音傳來,有些疑惑道:“最好的時機?藍晨你在等什麼啊?”
“誒?大舅子?”藍晨轉過頭,道:“對啊!你怎
麼沒去威廉那裡啊?我這件事怎麼就給忘記了啊?”
“哈哈,你那張臉算怎麼回事兒?”盧子洲的反應不像王新策激烈,但是也有夠歡,他走到另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饒有興致的看着藍晨的臉道:“是跟誰打架了?怎麼能打成這樣?真有你的。”
“你去!我問正事兒呢!你怎麼沒和綿綿一起去威廉家?”藍晨將王新策身上的毛巾拿起,丟向盧子洲。
盧子洲接住毛巾,笑道:“我去幹嘛?威廉邀請的只有綿綿而已。”
“當然是以未婚夫的身份,去陪同參觀啊!”你以爲呢?藍晨並不知道盧子洲和阮綿綿之間的事情,只單純的希望盧子洲和威廉碰在一起,鬥起來。
“喂喂喂,藍晨這個就不要說了。”王新策卻是聽了一些消息的,便低聲提醒藍晨別在討論這個話題。
“大舅子!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告訴你,我百分之百的肯定的告訴你,她絕對會被威廉那老小子搶走的!”藍晨並沒有注意王新策的話,繼續詢問着。
“呵呵,我都要和綿綿她解除婚約了,我還怎麼以未婚夫的身份?藍晨好好的養臉吧。”盧子洲說着,便起身,將毛巾重新丟到藍晨頭上,走了出去。
“都叫你別問了。”王新策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向了藍晨。
藍晨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扯下毛巾,道:“大舅子!你等會兒!”
“人都走了,你還想幹嘛啊?現在情敵少了一個,你應該很開心吧?等下,你的表情,那是什麼表情啊?”王新策憋着笑,問道。
“你去!你懂個什麼!現在盧子洲怎麼就退出了呢?”藍晨扯着毛巾,然後扯住王鑫策的雙手,急道:“一無是處的王小策!快點!你必須給我解釋一下現下的狀況!我必須瞭解行情!你快說!你倒是快說啊!”
“好好好!我說,你先冷靜!先放手!”王鑫策和顏悅色道。
藍晨聽了,點頭道:“好好,我放手,你得和我好好的說說看這件事情,不然我就完蛋了!要是被、啊!你、你幹嘛!?疼疼疼!快放手!”
“你妹子!不知道你剛纔的表情多搞笑啊!憋死我了!”揉捏了半天藍晨的臉後,王鑫策才滿意的放開,拍拍手道:“敢在這麼猥瑣,我就不留情面了。”
“靠!就因爲這個原因你來蹂躪我英俊的臉蛋啊!你要不要啊!”藍晨此時也不敢碰自己的臉蛋,不住的“嘶”着。
“我找不出其他原因了反正。”王鑫策攤攤手,無奈道。
“靠!嘶,你知不知道我多疼啊!”藍晨呲牙咧嘴,道:“快點,正事兒呢!大舅子怎麼就要和綿綿解除婚約,綿綿又怎麼去了威廉哪兒啊?你倒是快點說給我聽啊!這捏也捏了,爽也爽了的!”
“ok,我也是聽說,好像是綿綿要解除婚約,公爵夫人不肯,然後不知道怎麼地,盧子洲也同意了,但是公爵夫人還是不肯,就和綿綿好像吵起來了,還挺兇,公爵夫人還不讓盧子洲走,最後很尷尬,但是這時候威廉就出來救場了,說讓綿綿去他家住幾天,大家都緩和一下心情什麼的,再後來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了。”王新策看了看藍晨,道。
藍晨聽了不由的怒道:“這老小子明擺着是想把我們家親親給,那啥然後再那啥嗎!真是不要臉,還害的親親不仁不義!太不要臉了!”
“嗯,嗯?綿綿怎麼就不仁不義了?”王新策疑惑的看向藍晨。
“你傻了啊?我們可是綿綿的客人啊,那現在那不要臉的老小子把綿綿慫恿去了他家裡,但是沒把我們帶去,留我們在這裡不是陷害她嗎!太過分了,這老小子!”藍晨憤憤道。
“這倒是,但是藍晨,這好像也沒到不仁不義的階段,我真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學習的,連老小子這個詞都會了,爲什麼不仁不義這種詞,啊,不對,我的錯,你是不該會的。果然是我對你的期望太高了嗎?”王新策重重的嘆了口氣,道。
“喂喂喂!別以爲你教過我幾個詞就可以這麼臭屁啊!”藍晨又一次將毛巾丟到他身上,起身上樓道:“嘖,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大舅子和老小子的這些事情了。”
“誒?那你現在重要的事情是?”王新策仰着頭,好奇問道。
藍晨頭也不回,道:“當然是把我的臉養好啦!然後想了辦法,完美的出現在我家親親面前!”
“你還要想辦法?對付什麼啊?”王新策不僅皺眉,真不知道這傢伙在想些什麼。
“當然是讓大舅子不要放棄啦!”不然就要讓他去面對那個險惡的老小子了,這怎麼行!藍晨終於回過頭,白了王新策一眼,然後看着他,冷冷道:“算了,你還是笑吧,你這樣更讓我感覺到人身攻擊。”說完,便垂頭喪氣的上了樓。
從綿綿搬走,盧子洲已逗留在t國快半個月了,這些日子,他完全沒辦法去考慮其他的事,除了思念阮綿綿。
可是已經這麼久的時間,他覺得自己真的沒有理由在留在這裡了,況且還要和自己的母親去解釋這件事,他真的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整理好行李,他緩緩的走下樓,這個時間段,公爵和公爵夫人應該在樓下吧,因爲擔心提早說會被公爵夫人否決,他準備先斬後奏。
“喲!大舅子!早啊~”藍晨正好從房間出來,剛要走下樓梯,就看到他前面的盧子洲,看到他手裡拿着的行李箱,不由的好奇道:“這麼早你提着這麼多行李做什麼啊?”
盧子洲聞聲轉頭,看是藍晨,也許是決定要走,他對藍晨竟沒那麼反感,笑道“啊,是藍晨啊。”
“誒?”今天怎麼沒叫我死金毛?藍晨有些不解,看了他手中的箱子,驚道:“哦!我知道了!你是要去威廉那老小子那裡吧!”
“嗯?不,已經在這裡停留的時間太久了,我打算回國了。”盧子洲笑了笑,轉頭,下樓道:“藍晨你們什麼時候走?”
“等、等一下!”什麼!盧子洲這傢伙要走?藍晨急忙下樓,在樓梯下堵住盧子洲,道:“你要走?那綿綿怎麼辦?你不管她了?”
“綿綿的事情,我想先回去和我媽說清楚,然後再由父母來和公爵夫人調解,我想這樣應該更符合禮節,這樣公爵夫人也能夠更好的接受。”盧子洲笑着,那笑容裡有絲絲的失落,卻很快被他隱藏起來。
藍晨的腦子裡,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把盧子洲攔下來,可他現在怎麼想也不知道怎麼說,支支吾吾道:“可是、反正你回去也沒什麼事情吧?那、再晚點走其實、也不要
緊吧?”
“呵呵,我公司裡的事情還是挺多的。好了,不和你閒聊了,我先去找公爵夫人和公爵告別了。”盧子洲說着就要走。
可剛要走出幾步,就發現自己的行李箱被藍晨從後奪取,他詫異的轉過身道:“怎麼了?”
“呵呵、呵、我、這不是看你這箱子好、好看嘛……”這個理由也太爛了!藍晨不禁有些尷尬,乾笑道。
這時,王新策正好從正廳走到樓梯口,見他們兩人,奇怪道:“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啊?”
“書蟲!你怎麼從那邊過來?我還以爲你還在睡覺呢。”藍晨將行李箱藏到身後,乾笑道:“正好你來了,大舅子正要走呢,你快幫我勸勸他。”
“誒?盧先生你要走嗎?”王新策聽聞,看向盧子洲道:“在這個時候走嗎?”
“嗯,考慮了幾天,我覺得是應該走了。”盧子洲看着他笑道:“以前真是不好意思了,希望你別介意。”
王新策有些不好意思,撓撓臉,笑道:“那些事情,我老早就忘記了,我其實也有錯的。不過盧先生你要不要晚點再走啊?我覺得這個時間點真的是不怎麼好。”
“嗯?這個時間點?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嗎?”盧子洲看了藍晨一眼,好奇問道。
藍晨心虛的朝他笑笑,問向王新策道:“對啊,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嗎?書蟲你快說快說!”說着,目光閃閃的看向王新策。
這回要把大舅子攔住就全靠你啦!
閃亮的目光,讓王新策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將眼神放向一邊,道:“這不是下個禮拜,爲了招待各國的來使,t國的上層決定舉辦一個皇室的宴會嗎,所以現在是公爵他們最忙的時間……”
“對啊!”藍晨不等王新策說完,便看向盧子洲,拍了他的肩道:“大舅子!你還真是不能在這種時候走啊!不然就太任性啦!這樣是不好的!不行不行!這樣,我先幫你把行李放到房間裡去哈~等一下,我們再討論一下關於宴會的穿着問題哈~等我啊~”
說完,不等盧子洲表態,便拎着行李箱,跑上了樓。
“誒?穿着問題?”王新策看着藍晨的背影,不由的納悶,這傢伙就沒那麼一秒鐘是正常的嗎?
可誰知他想完這個,藍晨回頭叮囑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書蟲你可要好好的看住大舅子啊!嗯~”最後那聲嗯,有種百轉千回的意味。
怎麼看住啊?他這麼大個人,有手有腳的。王新策不禁有些汗顏,還是硬擠出一絲微笑,道:“好。”
“這傢伙”盧子洲看着遠去的藍晨,不禁輕輕搖頭,可想到王新策的話,確實要是在這個時間說要走的話……
想到這裡,他不由沉默,王新策看了他,笑道:“盧先生,我們先去客廳裡去等他吧。”
“嗯,好,公爵和公爵夫人也在吧?”
“公爵和公爵夫人剛出去,他們現在就在忙着宴會的事情了,好像說今天要去什麼接待外賓,盧先生你就不要急着走了,就和藍晨討論一下宴會的事情吧。他好像很激動的樣子……”王新策想起藍晨那副奇怪的嘴臉不禁汗顏。
那個樣子,真的沒事吧?
盧子洲聽了王新策的話,並沒有說什麼,笑了笑隨着他走向了客廳。
“盧先生,你和綿綿?”坐到沙發上後,王新策猶豫開口道:“我知道,我問的事情好像有些奇怪,但是盧先生你真的打算放棄了嗎?”
“嗯?怎麼這麼問?我記得你是喜歡綿綿的,我放棄你不應該鬆一口氣嗎?”盧子洲語氣平淡,自嘲般的笑道。
“誒?盧先生,不,我沒有別的意思,”王新策連連擺手,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你都追到這裡了,現在放手,會不會很可惜。”
盧子洲擡頭看向他,輕鬆的笑了,道:“怎麼還再擔心我對綿綿抱有什麼惡意的企圖?”雖然他笑了,可那眉宇間的淡淡無奈,王新策早就對他沒什麼芥蒂,雖然他還是喜歡着阮綿綿,但是在他的心裡,綿綿值得擁有更好的歸宿。
而如今的盧子洲已經用他的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對阮綿綿的愛,那王新策更對盧子洲如今表露出的難過,感到擔心,立即澄清道:“盧先生,我對綿綿是很喜歡,但是我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想法,以前的事情請你別放在心上。”
“呵呵,不會,我看得出,你對綿綿是真心的。而且,我是真的沒有資格去關心這些事情了,綿綿她的幸福,不再是我可以去插足的事情了。”盧子洲自嘲的笑着,玩弄着他纖長的手指,有些蕭索。
王新策見了,感同身受的他,不由的開始鼓勵起他,道:“盧先生,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從s市來t國,就是爲了和綿綿在一起,爲了把她帶回去,你已經站在她的面前了,爲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你怎麼能輕易放棄呢?”
“這已經不重要了,我和她註定沒有辦法在一起,我已經接受了這個結果了。”盧子洲擡起頭,看向他,笑道:“謝謝你,王新策。”
“不,我也沒……”盧子洲的表情告訴着王新策,這件事的無奈超出了他能預期的範圍,讓他不由的慢慢低聲沉默起來。
正當氣氛有些憂鬱的時候,藍晨卻風風火火的疾跑下樓,笑道:“大舅子~太好了,你還在啊!”
“你不是廢話嗎?行李都被你搶去了,你讓我怎麼走?”盧子洲看向來人,笑道:“再說,剛纔王新策也說了,公爵府最近應該很忙,我這個時候走的話,真的太不合適了。”
“恩恩,大舅子你說的太對了!”藍晨點着頭,笑道:“所以啊,我們就來商量一下這個宴會的事情吧。”
“我只是說我不現在走,但是沒說我要去參加宴會啊。”盧子洲向他笑道,這個節骨眼上,他是真的沒心思去想別的東西了,更別說是參加宴會了。
王鑫策也好奇的望向藍晨,問道:“而且,宴會這些事情不是我們,可以去幹涉的吧?要商量什麼啊?”
“哼哼,一看你就不是party的忠實狂熱者,我們要商量的可不是舉辦宴會的相關事項,而是!噹噹噹當!參加宴會的裝束問題啊!”藍晨一副手舞足蹈的樣子,激動道:“這纔是最重要的!”
“最、最重要?”王新策一臉茫然,怎麼最重要的是這個嗎?他還以爲是宴會的規模呢。
“喂,藍晨,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盧子洲見藍晨這幅摸樣,顯然是把他給本能忽略,不由頭大,自言道:“算了,算了,我還是先回房吧。”說完,就起身要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