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別的男人,秦蓓蓓絕對不會掉價的勾引對方。
但是,這是陸令山啊!
不提他的身份地位,單單是這人做什麼火什麼,投資什麼賺什麼的“金手指”,她都對這個男人充滿嚮往!
她年紀也不小了,就算有秦家做靠山,也未必見得她以後能混的多好。
說白了,秦氏到了現在這個規模,已經很難再往前了。
那麼也就註定了,靠着秦氏秦蓓蓓很難再往上走。
父親靠不住,那麼只能依靠男人。
秦蓓蓓從十八歲開始,就一直在幻想自己的另一半。
現在見到陸令山,她纔有了一種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的想法!
想到這裡,她看向陸令山的目光更加灼熱了。
陸令山不知道秦蓓蓓腦子裡想什麼,但是看着她搔首弄姿的樣子,就對她充滿了厭惡。
陸令山不吭聲,秦蓓蓓只能主動開口,“陸總,我不是個會彎彎繞繞的人,大家時間都很寶貴,不如我開門見山長話短說?”
陸令山看着她,依舊沒張嘴。
秦蓓蓓勾勾嘴角,“我這幾年一直在國外學珠寶設計,這次回國,是想要做一個全新的品牌。”
“秦氏要錢有錢,要渠道有渠道,你找我做投資,想要的是什麼?總不能是讓我代言?”
秦蓓蓓輕輕一笑,頓時萬種風情,“如果陸總能同意倒是好了,但是我知道陸總不可能同意的,所以我只是定了一個小目標。”
“什麼目標?”
秦蓓蓓肯定是要做珠寶設計的,那秦思甜肯定就會跟她對上。
現在對秦蓓蓓的信息瞭解更多,那麼秦思甜那邊自己自然可以幫上忙。
陸令山並沒有意識到,自己三句話不離秦思甜,整個思路都在圍繞着秦思甜運轉。
秦蓓蓓眯了眯眼,“我想爲陸總設計一款鑽飾,獨一無二的。”
陸令山挑了挑眉。
她跟秦思甜的思路一樣!
秦思甜選擇了宋詩琦,而秦蓓蓓則選擇了自己?
陸令山一手虛虛放着,手指在桌面上輕敲了兩下,“如果我拒絕呢?”
秦蓓蓓愣了一下,下意識就要問他爲什麼。
然而等看見對方冰冷的神色,以及眼底沒有絲毫波瀾的幽黑,又忍住了。
這人是什麼意思?
剛纔他不是還看着自己出神?
明明就是被她的美貌迷倒了,怎麼這會兒又……
秦蓓蓓咬咬嘴脣。
難道是欲擒故縱?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陸總,我這些年在國外雖然沒什麼大成就,但是也小有建樹。獎狀證書一大堆,甚至……”
陸令山直接露出一個不屑的笑來,“我會在意?”
“我!”秦蓓蓓急忙就要解釋。
“我以爲秦小姐是來談投資的,”陸令山臉上浮上幾分興致缺缺,“沒想到竟然是爲了給我設計鑽飾,真是讓人遺憾。”
秦蓓蓓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都有的,我希望創立自己的品牌,而目標就是爲上流社會訂製鑽飾。我本打算給陸總設計一款,若是你能中意,那我們就可以談定合作,由陸總投資,我……”
陸令山擺擺手,直接打斷她的話,“秦小姐的想法可貴,但是請問,利潤率多少?”
“如果成功,利潤率至少有百分之三百!”
“怎麼成功?”
“如果給陸總設計的作品,你能看中的話,我……”
“就算我看中了,那又怎麼樣?”
“陸總看中了,你佩帶出去,當然能引起社會各界的關注,到時候只要生產跟上,我們就能……”
陸令山見秦蓓蓓逐漸露出激動的神色,心底頓時覺得更加的索然無味了。
這個女人,真是方方面面都不如秦思甜。
他頓時覺得有些奇怪,以秦思甜的才華,區區一個秦蓓蓓,哪裡能爲難到她?
仔細想來,恐怕是秦思甜顧及到秦家、顧及到秦闊海,所以才諸多退讓。
他嘴角勾出一個玩味的笑容,“秦小姐,你注意到了嗎?自己的措辭間,有諸多的‘如果’‘假設’‘只要’。”
“你自己都心虛,不相信自己能成功,又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陸令山這番話一說出來,秦蓓蓓的臉上頓時青青白白,嘴上也說不出話來。
陸令山本來就是想要了解一下,秦蓓蓓這次回來爲了什麼。
但是自從她進門,陸令山就從她身上看到了很多問題,頓時沒了興趣。
就秦蓓蓓這副樣子,秦思甜不可能輸給她!
沒了興趣,自然就沒必要讓她留下。
陸令山直接撥了內線,讓蕭升過來送客。
秦蓓蓓離開的時候全身僵硬,看向陸令山時,眼底蘊藏着濃濃的情緒。
但是陸令山卻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繼續處理文件去了。
倒是蕭升心裡鬆了口氣。
他覺得老大見過秦蓓蓓以後,似乎心情好了一些。
如果不是秦蓓蓓臉色太難看,蕭升都要懷疑老大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現在兩個人的表情明顯形成了對比,蕭升猜測,恐怕老大是對秦蓓蓓毒舌了?
所以,老大是把心裡對秦思甜的火氣,發泄在了秦蓓蓓身上啊?
那……下次老大要是再心情不好,他叫秦蓓蓓過來,再讓他發泄發泄?
蕭升在心裡想的樂呵,也沒空去觀察秦蓓蓓的神色。
直接將人送出辦公室,引着她下樓。
上了電梯,秦蓓蓓的表情才慢慢放鬆下來。
她不得不靈境!
陸令山這樣的身份地位家世,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他對自己冷言冷語,也未必對其他女人有好臉色!
不管是單純的事業很多,還是真的能走到一起,對秦蓓蓓來說都不是壞事。
他初時能看着自己的臉入迷,就已經說明她在他面前有了存在感!
那麼,一次合作沒談成又算的了什麼?
以後再有機會,她肯定能跟他緩和關係!
這麼想着,等秦蓓蓓走出通乾置業大門的時候,已經面色從容了。
這次投資沒談好,那麼她就得回去想想,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接近陸令山。
“果然,跟男人談事業合作好像有些不合適,那麼……直白點,上牀怎麼樣?”
秦蓓蓓回頭仰望着通乾置業的頂層,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