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突然出聲,鴛鴦被嚇的不輕,先是輕呼一聲,手裡的‘花’籃也掉在浴池裡了,鮮紅的‘花’瓣灑滿了整個水面,至於那竹籃子則飄在水上。她趕緊屈膝將身子埋在水中,只將腦袋‘露’在外面,與雨化田道:“……大人……您怎麼在這?”
雨化田走到浴池邊緣,然後隨意地坐着,用手指掠起一朵‘花’瓣,對鴛鴦道:“本督一直在這裡。”
鴛鴦一愣,雨化田這麼說——自己剛剛……都被他看到了?
這麼一想,鴛鴦的臉就不可遏制地紅起來。雨化田饒有興致地看着鴛鴦,她的長髮逶迤,如海藻一般散開在水面,臉上飛來兩朵紅雲,嬌羞動人。還有稍稍‘露’出來的圓潤的肩膀,白皙而帶着少‘女’特有的光澤。
在雨化田的目光注視下,鴛鴦愈發窘迫,只得想着彼此有夫妻名分,何況有些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以安定自己‘亂’跳的心。雨化田就這麼看着她,不說話也沒有動作。鴛鴦曲着的雙膝開始隱隱酸起來,她嘆氣,道:“大人,可容妾身先行沐浴?”
雨化田用手指拈着那沾着水珠的鮮紅‘花’瓣,與鴛鴦道:“本督似乎不曾攔着夫人。”
鴛鴦咬了咬‘脣’,心道,這雨化田不過是個太監,自己以往總是拿他當‘女’主子伺候,雖說婚後是有些變化,但也不會讓鴛鴦做過多的防備。她稍稍側了身子,道:“那請大人容妾身無狀。”
她轉了個身子,背對着雨化田。
雨化田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眼底卻是灼熱如火焰。鴛鴦只覺得如芒在背,何況,即便雨化田是太監,這浴室可是燈火通明的,她哪裡能放開了洗。她胡‘亂’洗了一番,然後將散落的長髮掬到一處,攬到了‘胸’前。
雨化田只見那柔順的一如海藻般的長髮被那雙纖細的手攬去,隨後便‘露’出了一個白‘玉’碾就的後背……他眸‘色’深沉,甚至那隱藏的極好的喉結都上下滾動了一番。可惜鴛鴦對此一無所知,因她備好的衣服都放在雨化田坐着的那裡,略微一頓,她輕聲道:“大人,妾身要出來了。您……您可否……”
“可否什麼?”他聲音喑啞,鴛鴦只當他又不悅了,再想起自己剛剛算是對他怠慢,此刻也不敢觸他黴頭,便道:“……沒什麼。”
她慢慢轉過身子,儘量不去看雨化田,往浴池外走去。
雨化田呼吸一窒,見她慢慢朝自己走來,低着腦袋,含羞帶怯芙蓉面,竟是勾人攝魄。緊接着,她匆匆地對自己說了一句什麼。
鴛鴦見雨化田依舊是平素的模樣,可卻彷彿沒聽到自己的話一般。她只得再說一遍:“大人……您轉個身子可好?妾身……妾身要出來了。”
說到最後,她加重了語氣。雨化田只覺得她這是嬌嗔,聽在耳中,心裡便是一酥麻,他輕哼一聲,道:“本督若是不呢?”
鴛鴦幾乎將雙‘脣’咬破,雨化田不轉身,她定然是沒法子。可是……她也不能當着他的面就這麼一|絲不掛地出來!鴛鴦心中沒由來地一陣慌‘亂’,兩‘腿’也是站的麻了,雙眸竟漸漸帶上了水光。雨化田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略略蹙眉,道:“瞧你這模樣,鬧的像是本督欺負了你一般。”
說完,他竟是猿臂一伸,將鴛鴦整個人抱出了浴池!鴛鴦輕“啊”了一聲,回神之時,身子已被雨化田抱在了懷裡!雨化田見她身上還沾了幾片‘花’瓣,鮮紅的‘花’,白皙的膚,一時間讓雨化田想起冬日的白雪紅梅,美不勝收。鴛鴦又羞又惱,因赤着身子十分尷尬,索‘性’埋到了雨化田的懷裡,將他的視線全部擋住。
雨化田神情淡然,大手卻是在鴛鴦的背上上上下下來回地撫‘摸’着。鴛鴦只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了,僵着身子對雨化田道:“大人,妾身還未擦乾身子,會‘弄’髒大人的衣服。”
雨化田低低笑出聲來,又是喑啞又是冰冷:“溼了正好……”
隨着他的雙手移到鴛鴦的股間,鴛鴦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蹬着雙‘腿’企圖掙扎,哪知雨化田輕“嗯”了一聲,道:“金鴛鴦,你在勾引本督。”
他很少叫她的名字……叫了也就叫了,後面那句話真是……
鴛鴦也不敢動了,聽他繼續說:“從一開始你就在勾引本督。”
“我沒有!”鴛鴦急了,這話哪裡是能‘亂’說的,可轉而對上雨化田的臉,鴛鴦還是不爭氣地服軟道,“大人,妾身不敢。”
雨化田不聽鴛鴦的話,冷哼道:“爲本督上‘藥’,爲本督擋刀子,還口口聲聲說着歡喜本督,你敢說沒有勾引本督?赤着身子躺在本督的懷裡,‘欲’拒還迎,你還說沒有勾引本督?”說着,雨化田便將鴛鴦整個抱起來,然後放到浴室的軟榻上!鴛鴦聽他一席話氣的小臉愈發紅了,他還記得自己的好就是,只是怎麼可以曲解成這樣?!又因曉得他要對自己做那些事情,只能先急道:“大人,這裡是浴室……”
雨化田輕笑一聲,道:“你怕什麼?”
……
鴛鴦不知多少次在痛苦與歡樂中昏‘迷’過去,又不知多少次被那滔天的快感‘弄’醒。
天已亮了,有溫暖的陽光透過木格子窗照進來,落在屏風上,拉出個方形的影子投到大‘牀’上。鴛鴦清楚地記得浴室中的瘋狂,包括雨化田那高大的將她死死罩住的身軀,那禁錮着她的腰的一如鐵塊般讓她無法逃脫的手臂,還有……她閉了閉眼睛,兩手死死地揪着‘牀’單。她似乎知道了一個很可怕的秘密,她已經爲這個秘密付出了寶貴的代價,而她尚且不知那雨化田是否會因此取了她的‘性’命……
鴛鴦動了動身子,下面便流出一些溼滑的液體,可她實在太累了,她既不能去清理自己的身體,也不能開口……她連害羞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時,熟悉的人進了裡屋。鴛鴦身子微微顫抖,擡眼瞧了瞧雨化田。他還是和往常一樣,從髮絲到腳底,都乾淨的一塵不染。此時此刻,更是和狼狽的鴛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坐到‘牀’邊,眼底不帶一絲情緒,彷彿將鴛鴦折騰的這麼狼狽的人並非是他一般。隨後他將鴛鴦抱了起來,原來他早就命人備好了熱水。鴛鴦並未抗拒,她想清理自己,而此時此刻除了雨化田,似乎也沒有別人能幫她做這件事情。
沐浴之後,雨化田又拿了膏‘藥’來。
“張開。”雨化田淡淡地吩咐了一聲。鴛鴦紅着臉,磨蹭了半日,才被雨化田捏着腳腕拉開了。雨化田一面上‘藥’,一面道:“你覺得萬夫人沒有子嗣傍身,萬喻樓死後,她便無依無靠。”說到這裡,他忽然詭異地笑了起來:“本督倒是可以給你子嗣。”
鴛鴦心緒極爲複雜,一是聽雨化田這麼說暫時應該不會動她。可另外一層,她竟是在這種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丟的清白身子!即便雙方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可心底總歸有些怨氣。雨化田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鴛鴦吃痛驚呼一聲,然後抱住雨化田的胳膊,不讓他再動。雨化田戲謔地看着她,道:“你分明也樂在其中,何必如此委屈?”
鴛鴦咬了咬‘脣’,懶得搭理他。不過身上的確沒有力氣,索‘性’倒在他的懷裡。
雨化田‘摸’着她的長髮,對她說:“夫人,本督昨日那樣對你,你可歡喜?”
他手指纖長,慢慢地伸入那長髮之間,然後‘摸’上耳廓,最後落在鴛鴦細嫩的脖子上。鴛鴦心中一驚,只道:“妾身,太痛了……”既是不能實話實說,當然也不能說的全是假的。雨化田笑出了聲音來,鴛鴦聽出他是有那麼幾分得意,他道:“這小嘴兒可曉得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鴛鴦心知他說的是“他是假太監”這事兒,她窩在他的懷裡,試探地道:“大人,若妾身說漏嘴了,怎麼辦?”
雨化田沒料到鴛鴦還有膽子這麼和他說話,他略略挑眉,道:“那麼,不是本督擰掉你的腦袋,便是別人。”
她縮了縮脖子,道:“妾身只是隨口說說的。大人與我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自然不會背叛大人。”這話也是說給雨化田聽的,希望念在彼此還有恩情在,下次別這麼兇狠……咳咳。雨化田這廝不知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總之朝堂上,江湖裡多的是想取他首級之人。自己身爲雨夫人,自然會成爲被殃及的池魚。要是出了別的事情便算了,她總不會傻乎乎地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大人,萬夫人如今何在?”她想萬夫人也是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理兒,她的選擇卻是同歸於盡……她隱隱有些擔憂,也有佩服。她想,放到自己的身上,自己未必有這樣的勇氣。雨化田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道:“怎麼?想效仿她?”
鴛鴦轉個身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也是阻止他的手‘亂’動。鴛鴦道:“妾身不……”還未說完,她的肚子便咕咕作響。鴛鴦結實紅了臉,將腦袋埋在雨化田的脖頸處……
雨化田將她推開,道:“這般情狀,還敢勾引本督。”
鴛鴦看着他風度翩翩地出‘門’去了,學着他的模樣哼了一聲。
雨化田出了主屋便吩咐下人給鴛鴦準備食物,並允許一大早就在主屋外觀望的錦繡進去服‘侍’鴛鴦。吩咐完這些他便去了書房,因他自就任以來從未曠過早朝,今朝卻是破天荒地曠了。一刻鐘前馬進良來廠督府尋他,他便吩咐人帶馬進良去書房候着。原是鴛鴦將將要醒來,雨化田想着給她上‘藥’……
馬進良見了雨化田,只覺得他神態和以往大不相同,眉目間更是神采飛揚。
行了禮後,馬進良隨他進書房,原是爲了如何處置凌雁秋一事來尋的雨化田。畢竟皇帝的意思是直接處死凌雁秋這個“‘亂’黨”。雨化田道:“凌雁秋暫時還不能死,她現在沒了武功,等同廢人。本督會安排人去照顧她的。”
小月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2-16 11:03:30
zoey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12-16 13:3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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