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內,傾城無月纖纖素手正握着鍋鏟用心的炒着菜。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揚起幸福的微笑。
“小姐,這麼香,是什麼菜啊?”丫環寶兒在一邊打着下手,一邊聞着香味讚歎道。
“這是酸菜魚,很開胃的”傾城無月知道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她來了兩年了,兩年中水寒天對她談不上熱情,也不冷漠,總是淡淡的若即若離,但對傾城無月來說,只要每天能看到心上人就是一種幸福。
將做好的酸菜魚放入碧玉湯盆裡,那白白嫩嫩的是魚片,淡淡的綠是酸菜,上面點綴了些香菜與蔥花,配着這流光瑩瑩的盆,簡直勾人食慾。
將手擦乾淨後,她捧着這分愛心菜輕移蓮步,款款生姿地往書房裡走去。
聽下人說水寒天一早就去書房了,現在快中午了,定是餓了,這魚得趁熱吃,纔有味道。
“小姐,公子正在辦公”侍衛見傾城無月欲推開書房的門,連忙禁止。
“陳侍衛,我只把魚放在外室就走,不會耽誤爹爹的”傾城無月對着陳侍衛微微一笑,那笑如蓮花般的純淨美麗,讓陳侍衛一愣。
就在他一愣間,傾城無月推門而入。
“小姐…。”等陳侍衛回過神來,傾城無月已是步入外室了。
他嚇得面如土色,希望小姐真是放下魚湯就走,否則他真是腦袋要搬家了。
傾城無月擡眸掃過水寒天的書房,以前她也來過,不過次數不多,因爲這裡所有的傢俱都是有暗沉的黑檀木製成,而雕刻的都是一些她所不認識的怪獸,那些怪獸的樣子兇惡殘暴,讓她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這個書房給人壓抑,沉重,莊嚴的感覺,不符合她的審美眼光。
她喜歡是一種輕快愉悅的輕鬆環境,不過,想到這是水寒天的愛好,她也總是嘗試着去接受,畢竟愛一個人就是愛他的全部,哪怕在兩年接觸中,她十分清晰的知道水寒天與心目中愛戀的那個男人絕不一種人。
他雖然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卻拒人於千里之外;他雖然長得面如冠玉,眉眼溫和,但卻是心狠手辣;他可以上一秒對你笑,下一刻就置你於死地。
他並不是善良之輩,也不是女子心中的良人。
可是她就這麼深深的陷了進去,無法自拔。
好在水寒天對她也並不虧待,甚至可以說只要不違反他的原則,對她是有求必應。
雖然她感覺兩人之間總是缺少了點什麼,但她已經很滿足了。她相信總有一天,水寒天能看到她的好,能接受她。
她將魚輕輕的放在外桌上,調皮的歪了歪小腦袋,輕眨了眨眼睛,對自己說,去看一眼水寒天,就偷偷地看一眼。
她躡手躡腳地往書房走去,躲在門後,伸出頭,滿以爲能看到她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滿以爲水寒天定是手拿書本凝神細讀,卻失望地發現書桌前空無一人。
怎麼會?
侍衛明明說水寒天在裡面的!
傾城無月迷惑的搖了搖頭,慢慢地走進書房。“嗯……不要……爹爹……啊!”一陣陣女子的嬌呼喘息聲從書房邊上的內室傳出,那一聲聲的申吟讓傾城無月腦袋哄得亂了。
作爲現代人她當然明白這是什麼聲音。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府中從未有過女人,這個女人是誰?
不會是水寒天的!一定是哪個丫環與僕人在偷情。
傾城無月自欺欺人的想着,她其實心底明白沒有哪個丫環與僕人敢在水寒天的房內做下苟且之事的。
她想也不想用力拽開了內室的門。
牀上兩條白得刺眼的身體正糾纏着,女人妖媚如蛇般緊緊的環繞着水寒天,水寒天滿頭的烏髮隨着動作起伏着。
傾城無月死咬着脣,盯着那頭柔滑似錦的發,那烏如墨漆的發,曾經那發她愛不釋手,如今那發甩得一浪更比一浪高,起伏着驚濤駭浪般的力量,卻深深的刺痛了她。
女人在不斷的嬌吟,企求,那情景刺傷了傾城無月的眼,那聲音逼瘋了傾城無月的人。
“滾出去。”水寒天陰寒的聲音毫不留情的戳刺着傾城無月的耳膜。
他甚至看也不看傾城無月,仍是繼續着。
無情的話,痛入心扉的場景,讓傾城無月無法站立,她倚在門上,悲鳴嗚咽。
“滾!”水寒天又一陣暴喝,隨手從牀邊拿起一把扇子甩向了傾城無月。
“啪”一聲硬物撞擊肉體的聲音,傾城無月只覺肩上一陣鑽心的痛,可是身體的痛卻抵不過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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