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了你是誰的人”水寒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沒有一點的憐惜之意。
他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突然變得這般的尖酸,這般的冷漠,這般的無情,突然象換了一個人似的,這樣的她讓他有種無法掌握的感覺,即使是她的手被他緊緊的握着,他卻感覺她正在遠離,她的心正在遠離…。
遠離!想到這兩個字他只覺心中似乎蹋陷了一角,似乎自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這世界沒有人能拋棄他,她一個女人怎麼敢拋棄他呢?
想到這裡,他心中最爲陰暗的一面被徹底激起了。
“放手”她冷冷的命令着,清冷無波的聲音微微有一絲的顫抖,那是因爲他的力量快捏碎了她的骨頭,痛入心扉,可是她卻堅強的命令自己不能示弱,尤其是不能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示弱,她已經沒有了自我三年了,現在她要做完自己…。
想到他的話,她突然感覺好笑,她什麼時候又變成了他的人?
曾經她是這麼想成爲他的人,他卻棄之如敝履,如今她幡然醒悟了,他居然又自以爲是地認爲她是他的所有物……
這就是男人,得到的時候不珍惜,隨意的賤踏,當發現遠離時卻又妄自菲薄的宣示着曾經的擁有!
真是自私狂妄,自大,無情,無恥到極點。
而這個男人她居然愛了這麼久,她真是瞎了眼,…。
還好她醒得不晚…。
她輕笑,笑容不掩淡淡譏誚,就是這一抹顯而易見的譏嘲卻徹底激怒了水寒天。
他“嗖”得騰身而起,不顧衆人突兀的目光,拽起了無月往外走去…
身後留下一串串各異的眼神,其中還有一抹擔憂與心疼。
“呯”她被重重的扔入了馬車,頭撞到了馬車上,引起了她一陣陣的暈玄,手擦過了地板,拉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而這一切並未引來他絲毫的停留,甚至連個憐惜的眼光都沒有,他的眼裡全被怒火充滿了,他的眼裡全是她的譏笑!
他帶着一股滔天怒火傾向了她,指毫不留情的捏着她細緻的下巴,冷酷道:“別以爲我不知道,剛纔你在湖邊勾搭上了水君玉,我還想怎麼讓你們見面呢,沒想到你倒是不甘寂寞,一下就勾到了他的心,還讓他脫了衣服爲你避寒,看不出你平時嬌弱的很,關鍵時候倒是狐媚悶騷。”
他無情猥瑣的言語一句句的刺入了她的心裡,她心裡淚水橫流,這是什麼樣的男人?他一點都沒有心,他怎麼可以這麼顛倒黑白的指責她?
她錯了,她知道錯了,錯在不應該輕易地愛上一個夢。
她緊緊的閉上了眼,不讓一點淚水流下,她發誓不再爲他流一滴眼淚,從此與他陌路而行。
她的倔強,她的不理,她的無視讓水寒天更是怒髮上衝冠,他咬着牙,狠狠地看着無月,爲什麼?只一會她就能變得形如陌路,難道她剛纔一瞬間的接觸真的愛上了水君玉?怪不得都說女人生性水性揚花!
懷疑的種子如星火般可以燎原,也燒痛了他的神智,他這一刻忘記了他的籌措,忘記了他的佈局,忘記了他當初留下無月的初衷。
“嘶啦”絲滑的衣帛在難以壓抑的怒火下四分五裂。
“啊,”無月驚叫,驚慌失措的掩住衣襟,那飛揚的碎衣下陽春白雪燒灼了他的眼,而她的動作卻更毀滅了他的理智。
“你遮什麼遮,以前的你不是總想着我的手脫下你的衣服,穿梭於你美好的身體麼?怎麼現在有了新歡了,就成了貞潔烈婦了麼?”他惡劣的刻意貶低,甚至沒有感覺到心底的醋意。
只是想狠狠的傷害她,只是想看她悔恨的流下眼淚,只是想她卑微的求饒,只是想她說一句軟話,只要她說,她的心裡只有他,那麼他會溫柔的對她
他懷念以前那個眼裡只有他,一心爲着他,溫順的她,哪怕她只是他的棋子,他也不允許這顆棋子有自己的思想。
可是她卻只是驚恐地看着他,如路人般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警惕地看着他,這讓他驕傲的自尊無法忍受,他徹底成魔了。
“嘶”又一聲嘶力竭的衣裂聲,月白的兜衣被強行扯去,露出她精緻的鎖骨,欺霜賽雪的肌膚,她如雨中的梨花輕顫着柔弱的風情,讓他心底有着淡淡的憐惜還有想要蹂躪的衝動。
兩條纖細的藕臂緊張的圍住最重要的部位,她如受驚般的往後退去,只到退無可退,倦縮於馬車的一角,眼神裡有着強烈的恨意。
她居然恨他!
這一刻他徹底瘋狂了,他如魔鬼般的狠戾,帶着猙獰的笑,向她逼近…。
“不要…。不要…”她失神的搖着頭,她不要受到這樣的污辱,男歡女愛這本是人間最美好的事,最歡愉的事,可是因爲他卻變得齷齪,變得殘忍,變得陰晦,她不要…。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誰纔是主宰你的人!”他語氣陰鷙,眼如毒蛇,但卻跳動着兩團慾望的火焰,不可否認,即使是心中有滔天的怒火,她卻一下激起了他的慾望,那慾望如排山倒海般的襲來,讓他全身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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