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關於玉石城外土地建造的事情,她也沒有說,不是不能說,而是不是時候。還有自己和劉嬌等人的衝突,也沒有說,因爲這些渣渣不可能再出現,說了也不過是徒增她們的擔憂。
最不能說的,還是她爲外婆改命之事。
隨後,又將自己週末每次說去同學家學習,不過是去瑜州市爲各位上層人士解決問題,順便說了她也幫了方偉光的忙,但不是撿錢包也略略說過。
最後,才說道那天被周國程看到的事情,她說是因爲自己比賽和市一高校長說好,在週二早上就把卷子考完了。後來和趙經文一起,不過去看古今堂新開的店鋪,被周國程看到純屬意外,也沒想到會傳成這個樣子。
周書榮和老太太都要驚呆了,她們坐在牀上,半天消化不過來葉殊說的話語。
小殊的意思是說她賺了錢,開了店,認識了人多大人物,還學了什麼玄術,這,這可能嗎?
她才十二歲,連初中都沒有畢業,就能幹得了這麼多的事情,多少億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比起鎮上蓋了好幾座房子的老周家都有錢?
她會不會是被騙了?那什麼趙經武趙經文的合夥人,可都是三四十歲的人,那能跟着她當她的手下?
還有,那什麼賭石,她們雖然不懂,但是也知道是個風險很大的事情,周圍也有很多人幹這一行賠了個家破人亡,小殊這樣做,風險太大了。
她平時在學校都是封閉上學,就用一些週末,就可以做出這麼多的事情?
那她的學業呢?錢再多又有什麼用,荒廢了學業,那絕對不是什麼喜事。
葉殊坐在對面微笑着,剛剛說得有些多,嘴裡有些渴,她拿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而後放下繼續看着對面震驚的兩人。
想到葉殊的學業,周書榮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碰碰亂跳的厲害,她不知道葉殊說的這些都是不是真的,但是她知道一點,女兒絕對不會騙她。
“小殊,你說的是真的嗎?”
葉殊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媽,你有什麼不明白的都可以問出來。”
周書榮臉上的表情嚴肅了起來,語重心長地說道:“小殊,我不懂你說的那些什麼玄術是啥,也不知道你這開的公司有多大,但是媽只想問你一句,你的學習現在怎麼樣了,這一次的比賽考的怎麼樣?雖然我知道你一向很聽話,學習上的事我也沒有怎麼管過,但是你要記住,錢再多也買不到知識,絕對不能爲了別的,荒廢了學習。”
“對,小殊,我老了,和你媽一樣,啥也不懂,但就算是這樣我也知道,你應該一心撲在學習上,別爲了其他的事情分心。”
老太太也跟着說道。
葉殊知道母親和外婆都是爲了自己好,害怕自己爲了賺錢而使得學習下降,她淡淡一笑,臉上有着不屬於同齡人的自信與驕傲。
“媽,外婆,你們不用擔心。我自然知道學習纔是第一位,絕對不會犧牲這些。我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課餘時間做的。而且,關於這一次的比賽,我相信我一定能拿到好的成績,到時候給您二位臉上增光。”
聽到女兒的保證,周書榮這才放下了心,她又想到葉殊說的玄術,忙又問道:“小殊,你什麼時候拜了個師傅?怎麼這麼些年你都沒有和我們說過?”
關於這個葉殊有些尷尬,她這個師傅自然是杜撰的,也就沒有什麼跟着師傅學了幾年之說。這麼說,不過是想讓母親放得下心,給她一個底,以後做什麼事情,也不會穿幫。
“這個,媽,你看過電視就知道很多神秘大師,可都是不想露面的。我那個師傅爲了能夠隱世,就吩咐我在學成之前,絕對不能將他透露出來。這一日爲師終生爲父,我也不好和您說這個。”
周書榮想道以前看的古裝劇,某些大師的確是這樣的,但是現在真的有這種神秘人物嗎?
“小殊,你那個師傅靠譜嗎?不是媽懷疑,你說你跟了他好幾年了,那時候你才幾歲?那什麼玄術,是不是那種路邊擺攤算命一樣的,見人都說有血光之災?”
“是啊,小殊,你那師傅是怎麼認識的,這個你得和我們說說,你以前還那麼小,是我和你媽忽略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啊!”老太太也道。
葉殊淡笑着微微一嘆,她就知道把事情說了之後,母親外婆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不過她早就想好了說辭。
“您二位別急,我這個師傅絕對不是大街上那種算命的。我學的玄術是有傳承的,絕對不是那種騙人的把戲。玄術包括很多,具體來講就是一種氣場、磁場,可能你們聽不大懂,但是中醫應該是聽說過的吧。其實中醫就是玄術中的一種,它可以治病救人,只不過現在把它單獨摘錄出來,變成了一項單獨的科學。”
“還有看相占卜等,其實也是一種概率問題,現在很多人把不能夠解釋的事情,其實在玄術中都能解釋。至於和師傅怎麼認識,也算是緣分,那就是幾年前我在街上看到一個老爺爺,感覺他穿的挺可憐的,就給他買了一碗飯。後來嘛,他見我善良,咳咳,正好要收個傳人,就收我爲徒了。”
周書榮老太太聽了她的話,不由得半信半疑,畢竟這種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那可都是很難理解的。
葉殊繼續道:“媽,您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猜測我上趙二叔的車是上了老師的車,怎麼知道是國程舅把話傳到我‘二舅媽’口中,又是怎麼知道,您想問我什麼呢?”
周書榮突然想到了女兒之前的話,不由得驚訝的捂住了嘴,而後小心翼翼道:“難道,這些——都是你算出來的?”
葉殊點了點頭,臉上帶着笑意,雖然這些並不是她算出來的,但是異能也算是她能力的一種,這點是毋庸置疑。
老太太震驚的不行,她本來還以爲這些都是小殊聽外面的人說的話,之前還在擔心她會不會像營裡那位被污衊,最後跳井自殺的那名女子一樣難以承受。
沒想到,自己的外孫女,竟然早就和普通人不一樣,在不知不覺中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她不禁老淚縱橫,“殊啊,我和你媽可算是熬出來了!我就知道,我的外孫女是個好的,竟然還能這麼好!”
“就是,媽,我也沒想到,我這閨女竟然能夠在這麼小的年紀,就能闖出這麼大的一片天,這是好事!”周書榮也不禁流淚了。
她看着自己的女兒,不敢想象她曾經吃了多少的苦,才能夠又這樣的一番成就。都是她這個做母親的沒本事,才讓女兒這麼小就懂事的讓人想要落淚。
葉殊上前,擦了擦外婆和母親臉上的淚水,“媽,外婆,我之前沒敢和你們說,就是怕你們這個樣子。既然是好事,那就不要哭了,以後,享福的日子還在後面。咱們,只能笑,不能哭!”
周書榮和老太太連連點頭。
雖然知道了事情的真想,周書榮還是有一件事,一直在心中無法放下,那就是外面的流言蜚語。
葉殊看到母親的神色,自然懂她在想什麼,不禁握住她的手,認真的道:“媽,外面的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有我在,明天,一切都會結束的。您就放心吧!”
周書榮看到女兒認真的模樣,她不由得笑了,“好,媽相信你!”
雖然葉殊將一切都說明白了,但是周書榮和老太太的心中,還是消化不了,在吃過晚飯之後,二人就進了屋裡,不知道說什麼,而葉殊只是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額房間。
這是,葉殊的表情冷了下來,她之前的笑都是不想讓母親擔心,但是這件事情,她絕對不能任由這流言一直這麼下去。
想打她們的臉,就要承受好自己的臉被打爛的結果!
葉殊拿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她先是給謝老大通了話,又給邰俊明捎去了消息,隨後給趙經文打了電話,又和方偉光說了事情。
隨後,她掛掉了電話,微微一笑。
第二日,葉殊早早起牀幫着母親做了飯,一家三口美美的吃了一頓,剛剛打開門,就被外面圍着一羣人給嚇了一大跳。
周書榮現在看着人羣,尤其是鎮上的人,就有些害怕。
昨晚雖然聽了女兒的話,但是一晚上幾乎都沒有睡好覺,想着身正不怕影子斜,開門營業,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不過,今天好像不太一樣,那些個圍觀的羣衆,好像臉上都不再帶有之前的嘲諷,反而一臉莫名的震驚與羨慕,就連街上那些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正眼都不瞧比不上自家的人們,今天都站在了自家門口,臉上的神情一樣的奇怪!
除了圍觀的羣衆之外,還有十幾個穿着警服的警察,甚至還有鎮上派出所的正所長,以及幾個不認識的官員,他們的面前正拉着一個鼻青臉腫的陌生女人,站在門口,一臉討好的笑着。
周書榮看着那幾個警察,就有些生氣,上次報警去的就是他們幾個,抓着常桂芳說去派出所關幾天,沒想到只是轉了一圈又把人給放出來,也怪她不認識那派出所的官們。
不過,現在的情況又是幾個意思?
葉殊扶着外婆,垂眸站在一邊,只聽到母親冷淡的聲音響起:“不知道各位清大早上就聚集到我家門口,是做什麼的,我們家可沒有什麼犯人要抓的,若是沒什麼事,就請離開這裡,影響到我們做生意了。”
那幾個小警察腆着臉剛想說要什麼,就看到一旁的所長大人瞪了他們一眼,他們趕緊退了一步,就看到所長先上前一步,對着周書榮滿臉的笑容,臉上都快要皺成了一朵菊花。
“書榮妹子啊,是這樣的。之前不是你報警,說有人誹謗你們家的葉殊,我們已經查清了,這件事的確是詆譭!事件性質十分惡劣,連十幾對的孩子都不放過。也是我這幾個手下的錯,他們不知道分寸,沒有重視,就把人給放了。都是我作爲所長的錯,今天特意來給你道歉來了,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們。”
說着,所長還鞠了一個躬。
周圍的人都震驚了,雖然他們一大早就聽說了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人詆譭葉殊,還說是派出所所長都要去道歉,但是直到現在親眼看到,他們纔是真的相信了!
所長鞠躬,旁邊的小警察,和幾個部下的官也鞠起了躬,但是半晌沒有聽到周書榮說原諒的話,他也就不敢起身,旁邊的人也不敢起身,氣氛一直僵持在了這裡。
爲什麼會有今天早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所長美美的吃了一頓晚飯,剛剛和媳婦兒想親熱親熱,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他不耐煩的接了之後,聽到對方的聲音,嚇得手機都要扔出去了。
打電話的,竟然是瑜州市公安局的總局邰俊明!
天啊,這可是市局第一次直接給他打電話,所長還以爲是自己有什麼喜事,沒想到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說他徇私枉法,不把人民羣衆舉報當回事,是不是不想幹了。
所長被這一頓罵的是一臉懵逼,他不知道自己是那點事情暴露了,還是無緣無故惹住什麼人了,竟然讓市局都親自給過問。但是不管是因爲什麼,他都得老老實實地承認就是自己的錯。
捱了罵之後,所長謹慎地問了到底是因爲什麼,這才知道是因爲這個周書榮報警,說有人污衊她的女兒,自己的手下把污衊人常桂芳,也就是他的未來親家抓了又放了的舉動,惹住了上面。
他從市局的口中聽出了那麼一絲含義,這個周書榮家可能是有什麼後臺,也或許是上面正好在抓典型,反正不管是怎麼樣,他今天都得賠禮道歉,把這件事情妥善地解決清楚。
所長捱了罵,自然要找這個罪魁禍首,問了手下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自己都忍不住覺得常桂芳太狠了,到底是因爲什麼過節,她竟然能用這樣污穢的話語,來污衊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小姑娘?
他當時都想着這個親家到底是還結不結了,親事是他和老戰友周國軍從軍的時候定下的,現在到了年紀他卻是有些後悔。那個周景瑜看表面倒是個好的,但是卻有這樣的母親,誰知道她背後是什麼人?
這個親家啊,可真是給他丟盡了人,差點還害他烏紗帽不保!
一大早,他就去周國軍家抓人,沒想到看到的卻是被打砸地亂七八糟的周家以及周家人,但是此時他可無心管那麼多,抓着常桂芳就到周書榮家門口等着。
周書榮冷冷地看着眼前鞠着躬的一行人,臉上的表情一點都沒有動,這讓一旁的葉殊都爲自己的母親點了個贊。
她那日報警的時候,這些個小警察可不是這個態度,雖然現在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這樣做,但是在她心中依舊感覺吐出了一口積壓的氣!
所長鞠躬都幾分鐘了,還是沒有聽到聲音,他不由得保持着姿勢,微微擡頭看向站在面前的周書榮,咧了咧嘴巴。
“大妹子,你看我們也是很有誠意的,這不是清大早就把常桂芳給你帶來了麼。這件事情我們真是是錯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我們這些官員都是爲老百姓服務的,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了。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讓我們官民一心,你看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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