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血蓮教少教主半跪在地上,口中不停有鮮血嘔出,有些不敢置信。
所有的血蓮教教衆,在這些光柱面前,完全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他也是一樣的,在看到光柱的一瞬間,身體就已經被光柱穿透了,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引以爲傲的護體罡氣,在這些光柱面前,脆的和紙一樣,沒有給他提供任何有效的防護,
不過和已經死掉的血蓮教教衆相比,血蓮教少教主的情況還是要好一些的,只是身上多了十幾個窟窿,雖然大多都是在心臟,腦袋,脾肺,這種關鍵位置。
“內力都被我打的無法聚集了,還沒死啊?生命力真頑強。”
楊間看到血蓮教少教主竟然還留着一口氣,一個閃身就來到了對方面前,右手伸出搭在了血蓮教少教主的腦袋上。
“我……”血蓮教少教主,拼命擡頭,想要對着楊間說些什麼,然後他腦袋就被楊間給扭了個180度,脖子都成了麻花。
“不聽。”
楊間鬆手,任由血蓮教少教主的屍體倒地,揮手,調用內力,將對方震成了血霧,緊接着如法炮製,地上的屍體,他一個都沒有放過。
在那顆大還丹鑽進身體,楊間閉關練成了血蓮心經之後,他就發現,他體內多了一股十分強大的內力,大概相當於三個左護法加起來的總和吧。
有了這股內力的加持,他以前只能用來拼命,放完就歇菜的異能,也不再是被逼無奈搏命的招式了。
非要打個比方的話,那麼可以把他的異能看作是一把帶着百分百穿透屬性的加特林,之前他沒有內力的時候,使用這把加特林,扣的全是體力值,而且楊間全身上下的體力加起來,也才只能打出一發子彈,因爲貨不對口,中間的損耗非常大。
而在他使用大還丹之後,身上多出來的這些內力,就相當於是藍條,讓他多了一梭子子彈庫存,藍不用完,不用拿體力值來硬湊。
剛纔的那一發秒了血蓮教少教主和一衆教衆的攻擊,大約耗了楊間1/3的內力,打坐調息的話,十分鐘就能回滿,對此楊間感覺十分的滿意。
雖然他這招對於恢復能力出衆的屍兄,也許效果並不怎麼出衆,但打起人來,那真的是嘎嘎好用。
只要對方不是在他擡手的一瞬間躲避,或者是架開他的手臂的話,那對於楊間而言,就是個活靶子。
“下次放冷槍,不走這麼近了,還是謹慎點爲好。”
楊間回顧了一下剛纔的戰鬥,搖了搖頭,覺得他要更改一下作戰習慣了,有了這麼猛的技能,誰還打貼身呢,這不是拿狙擊槍去當燒火棍用嗎?
再說了,他這個技能,和他眉心的第三隻眼的功能簡直是絕配,絕不是1+1=2這麼簡單。
瞬間,楊間內心生出了一股強烈的信心,他環顧四周,大有一種天下捨我其誰的自信,換句話來說就是飄了。
可就是飄了短短的兩三秒,楊間就將心態重新擺正,默默決定,以後看到別人起手,要麼打斷,要麼閃躲,不然的話,剛纔那些被他秒掉的人,可能就是他以後的下場。
處理完屍體之後,楊間檢查了一下戰場,除了大大小小十幾包的現金外,他並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戰利品,將裝有現金的包裹堆在一起,楊間大約估算了這些現金價值,大概有兩個多億。
“唉,我要這些錢有什麼用?就不能再爆一本武功秘籍什麼的嗎?這boss怎麼連左護法都不如啊,
兵器兵器沒有,秘籍秘籍沒有,窮的只會爆金幣了,真拉胯!”
楊間抓起了地上一個最大的包裹,背在了背上,搖了搖頭,表情惆悵,儘量讓自己嘴角上咧的幅度不要那麼大。 wωω⊙тт kán⊙C 〇
掃了一眼面前的這堆鈔票,楊間決定了,把這些錢先藏起來,以後等事情穩定了,就全部捐了,要不就上交給國家,反正這種不義之財,像他這種十分正直的人是不會拿的,也不屑拿,憑他的本事多少錢搞不到,不需要搞這種歪門邪道。
什麼?你問楊間背後那個巨大的包裹哪來的,他背後哪來的什麼包裹,那明明是個肥料袋,裡面裝着的都是一些讓人作嘔的糞土而已。
就近挖了個坑,楊間一麻袋一麻袋的把鈔票扔了進去,然後挖土填埋。
要不再拿兩包?將土填好後,楊間又看了看腳底,不過最後他還是搖了搖頭,做人呢,不能貪得無厭的,再者再多帶就影響行動了。
妥善處理完那些鈔票後,楊間用眉心的第三隻眼,在附近找了一間服裝店,給自己挑了一套衣服穿上,他現在上半身還是光着的呢。
換好衣服,心情十分愉快的楊間,一路開着小地圖,就往撤離點趕去。
而此時撤離點內的白小飛,手機突然震了震。
白小飛止住了和身旁一個戴着口罩胖子的談話,掏出手機,但哪成想剛打開,一條短信就蹦了出來。
您的賬戶收入+1萬元,當前餘額,4萬,不等白小飛反應,短信一條接着一條蹦出,直接將他的手機屏幕刷滿了。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白小飛的手機,才消停了下來,此時他銀行卡賬戶的餘額,也變成了500多萬。
???
白小飛看着手機上的短信,滿頭的都是霧水,不過緊接着他又反應了過來,他的銀行卡早就交給了楊間,這麼大的金額也沒有人會給他轉賬,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些錢是楊間存的。
“好傢伙,這幾天爲了找你,我tmd晚上都睡不着覺,你擱這揹着我去搶銀行了?”
白小飛心情十分複雜,緊接着又反應了過來,這卡貌似好像可能是他的,那麼將來楊間因爲搶銀行被抓的時候,他是不是也要一起跟去蹲局子。
“現在我去自首的話,是不是能夠轉爲污點證人?”
白小飛看着不遠處一名留着刺蝟頭,穿着墨色外套,皮膚煞白,持棍巡邏的青年男子,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