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三個人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包間,奇怪的問道:“生哥,咱們不是喝酒嗎,怎麼他們三個出去唱歌了?大師這傢伙也是,難道唱了一整天還沒有唱夠啊?”
聽到焦陽這麼問,鍾漢生還有張兵他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焦陽有點不明所以。
鍾起笑着解釋道:“陽哥,我先給你講個笑話吧。這個笑話還是宗師那傢伙講給我們的。”
焦陽有些不明覺厲的點了點頭,他真搞不明白喝酒唱歌與笑話有什麼關係。
“話說某偏遠山區的一個縣長途汽車站,一輛發往別的縣的長途車即將發車。在發車前,司機就大聲的給車裡的乘客說道,各位乘客朋友們,首先歡迎你們乘坐本次班車,本次班車是我們縣長途運輸局的文明班車,所以按照規定,乘坐本次班車的乘客都需要講文明用語。”
焦陽一聽這個,在理兒,於是就點了點頭。
鍾起繼續說道:“那司機說,那什麼是文明用語呢?打個比方吧,比如說解手這個詞,你們都是來自不同的地方,因此各地對於解手的叫法也不一樣,有的地方會叫‘撒.尿’,有的地方則叫‘尿.脬’,有的地方叫‘噓.噓’,反正有很多不同的叫法。這些叫法有得聽起來特別的不太文明,所以在本次班車上,一律規定把解手叫做‘唱歌’。這多好聽啊,又生動又文明。”
“乘客們都轟然答應,然後就發車了。車走在半路上,忽然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士站起來對司機說,司機師傅,司機師傅。”
“嘛事啊?”
“那男士有點不太好意思的說,俺想尿……哦不,俺要唱歌!”
“那司機從反光鏡裡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大老爺們,於是很不客氣的說道,現在不能唱,你先等一會兒吧。”
“那中年男士一看人家司機不停車,他也沒辦法啊,總不能在車上就解決吧,只好使勁憋着。”
焦陽此時已經完全聽進去了,有點着急的說道:“我靠,這司機是不是有毛病啊,這又不是在高速公路上,人有三急,人家憋不住了你還不讓人家下去解……哦不,唱歌啊!”
鍾起笑了笑,說道:“陽哥,你先彆着急,聽我繼續說。那班車繼續往前開,開着開着啊,就聽到一個好聽的女聲說,司機師傅,司機師傅。”
“那司機通過反光鏡看了一眼,問,嘛事啊?”
“說話的那個女聲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少婦,那個少婦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司機師傅,我想唱歌……”
“那司機一聽這個,一腳剎車就把車停在了路邊,對車內的乘客說,休息十分鐘,該幹嘛的幹嘛去。”
“十分鐘之後,車輛啓動繼續往前走。走着走着,剛纔那個憋得差點尿褲的中年男士越想越不對勁,於是站起來很不客氣的問司機,司機師傅,你這麼做不公平。”
“那司機頭也不回的說,我怎麼不公平了?”
“噢,我剛纔說要唱歌你不讓唱,怎麼那個小媳婦一說唱歌你就讓人家唱呢?”
焦陽也點頭說道:“是啊,莫非這個司機是個老.色.狼?看上人家小媳婦了?”
鍾起神秘兮兮的搖了搖頭,說道:“就聽那司機笑了起來,一邊開車一遍說,切,你說這個啊,簡單,你唱歌還得掏話筒,人家小媳婦唱歌張嘴就來,你說誰先誰後啊?”
聽到鍾起這麼說,焦陽楞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指着鍾起說道:“你小子啊,從哪兒聽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還人家唱歌張嘴就來,你還得掏話筒!我靠,太有才了……”
鍾起笑着攤了一下手說道:“陽哥,這事兒你別說我,這可是大師那傢伙給我們說的。結果搞得我們現在一說上廁所都說去‘唱歌’……”
鍾起他們和焦陽在包間裡探討有關於“唱歌”的問題,阿焊還有阿寶則站在男洗手間裡掏出話筒正在“唱歌”。
至於宗師,因爲他並沒有喝酒,而是喝的飲料,喝的也不是很多,因此他純粹就是陪着阿焊和阿寶一起過來的。不過他並沒有進洗手間,而是站在外面的一個角落裡給家裡打電話。
這次南都之行的效果好的有點出乎宗師的預料,他也沒想到這才兩天的工夫,結果在天空音樂網的收入竟然就已經超過了五百萬華元。
沒錯,這是宗師自己的收入。畢竟他還擔任着這些歌的創作人,所以經過鍾起他們一致的討論之後,決定讓宗師多拿一大份。這兩天天空音樂網的下載,讓動力樂隊的總收入超過了1350萬華元,其中的350萬就被鍾起他們一致決定分給宗師,剩下的一千萬五個人再平分。
這樣一來,宗師個人拿到手的純收入就高達550萬華元。
這個數字是宗師真沒有想到的,他這次來南都,主要目的是爲了打名氣的,只要有了名氣,才能夠開啓隨身系統。結果沒想到這次南都之行竟然是名利雙豐收。
就算在南都的這些天以後再也沒有什麼收入了,光是這兩天的收入,就足夠讓老太太進行後續的康復治療了。
事實上,宗師現在還沒有對前世的一些認識扭轉過來。要是再前世,光指望着網站下載兩天就能賺五百多萬,那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所以宗師下意識的就以爲在這個世界和前世差不多呢。
結果真正的事實卻是把宗師給徹底的震住了。
這也讓宗師很是感慨,原來版權保護是這麼的重要和必要啊!
這些好消息宗師自然要先給家裡的二哥彙報一下,好讓他們在家裡能夠安心。
打完了電話,阿焊他們還沒有出來,宗師正想進去看看呢,就聽到牆壁拐角的另一側有一個女聲用一種非常不客氣的語氣說道:“金鵬,我告訴你,就算是老孃出去去做.雞,也不會跟着你這個無賴去做那些事的!你快給我放手!”
一聲清脆的“啪”響了起來,伴隨着似乎是人體摔倒的聲音,一個男聲氣急敗壞的聲音隨即響了起來:“你個臭三.八,給臉不要臉,真以爲我金鵬不敢對你動手啊?”
宗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站在原地微微的搖了搖頭,舉步就順着聲音走了過去。
“何苗,我老實告訴你,這次是古大少看中你了,你要是能跟着古大少,以後有的是你享福的。”
“滾!老孃死也不做那種人!”
“臭.婊.子,你這是自己找死……”
那個叫金鵬的男子看着剛剛從地上站起來的何苗,再次惡狠狠的擡起了手,但下一刻,他就覺得自己的手腕子彷彿是被一把大鐵鉗給死死的夾住了一般,一個聲音淡淡的說道:“哥們,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幹嘛要和一個女人動手?難道你覺得打女人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