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權景墨擡頭看向他們,“所以說這個王寧就是爲了轉移視線的替死鬼。”
權景墨的指頭一下下的扣在桌子上,“爺這麼多天不動聲色配合你們,等來的就是這麼一個結果?所以,錦年到底被誰帶去哪裡了?”
他認真嚴肅的樣子本就冷酷,如此嚴厲的問着,更是氣場冰冷。
葉子軒和秦風兩人早就不敢做聲,只有權傾野平靜地開口,“部隊裡的臥底透露,陸展風臥病在牀好多天,軍醫換了一波又一波,至今沒見他露過面。”
權景墨擡頭看向權傾野,“不是宮家的人,難不成您現在還想告訴我,跟陸展風也沒關係?”
“不論跟他有沒有關係,他按照你的指令去了部隊,現在又臥病在牀,你都沒有理由去攪個天翻地覆,何況,部隊是他的地盤。”
“那您就讓我這麼幹等着?!”權景墨嗖的起身雙手拍了一下桌子,“她是我老婆,現在是生是死,在什麼地方,我卻一無所知!明明知道是誰幹的,卻只有乾等着嗎?”
權景墨想到這裡,就會想起當初她被時新柔關在時家的酒窖裡,被鞭抽的奄奄一息的模樣。
若是她又陷入了同樣的境地,一定需要他去救她。
就算她好好的活着,那也一定想要回到他的身邊。
權景墨都不敢想,她會有多無助,多害怕。
每每想到此,他都想直接去斃了陸展風,不管有沒有證據是他乾的,不管,什麼都不管!
權景墨伸手就把辦公桌上的東西掀了一地。
權傾野這纔開口說道:“全榕城都以爲錦年死了,你沒有證據確定他是兇手,就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韙將他繩之以法。你不確定她是被陸展風帶走的,你也沒辦法去部隊要人。景墨,你擔心着急,我們同樣也是,但你也不能忘了,你是榕城的總統,坐在了這個位置上,你就還有該盡的責任,不能輕舉妄動,讓榕城處於動盪之中,連累無辜的老百姓!”
權傾野嚴肅不已,時時刻刻提醒着他還有總統之責一時,就因爲這狗屁的責任,對全城人的責任,他連老婆都不能明目張膽地找!
權景墨只覺得心頭積着一股無名火,總要一天會燒死人!
葉子軒這纔在旁邊說道:“老大,你放心,既然你覺得一定是陸展風乾的,我們就……”
“就什麼?”權傾野打斷了葉子軒的話,“我會讓我的人在部隊暗中調查,陸展風這邊不能輕易動,他是榕城的大司令,手裡還握着兵權。”
葉子軒垂頭聽完教訓又咬了咬牙,“既然這裡沒我什麼事,那麼宮家我還是要去調查,我就不信,宮御然說沒他們什麼事,就真的沒他們什麼事!就算沒有,我父母的仇,我也不會就這麼過去,還有景墨的毒!”
“這個時候,你不要胡鬧!”
“我沒有胡鬧!權伯伯,我有分寸,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很清楚。”葉子軒說完就往外走,“沒事,我就動身去南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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