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急着把我叫出來,是要說什麼?”一走到沒人的地方,宮御然就開口問道。
宮紹安板着臉就問道,“權景墨中毒了,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也沒有那麼確定,是詐出來的。後來我也的確在15號去確認了一番,沒有來得及告訴您。”
宮紹安忍不住冷笑了起來,“陸展風那個廢話用了那麼多年的事情都沒有確認,最後還一口咬定權景墨沒有中毒,結果,就被你詐了出來。”
“權景墨定力過人,所以隱藏的很好,起初,我也是懷疑,是不是因爲錦年是我們宮家的人,所以纔可以解毒,纔會趁着權景墨在失去老婆,心理最脆弱的時候去試探他。這個問題我一直想要跟父親您請教,按理說施毒的風險的確大,但是一般不會反噬,爲什麼小姑姑會出事?我們宮家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可以抵擋這個毒?”
“你這麼多年的書白看了,哪裡有這種記載。錦年能夠解毒這件事情,我也隱隱覺得奇怪。就像你說的,她不是當初的那個女孩兒,而且,也除非是同命格的女孩兒和她恰巧又在同一時間去世,那個女孩兒的靈魂纔會依附在身體比較強的那個人身上。天底下沒有這麼巧的事。但是,我們宮家的女人,是不是可以抵擋這個毒……就算有,也沒有人會拿我們自己人的命去驗證。”
宮紹安的意思宮御然完全清楚,就算是真的,宮家這麼多年的研究和證明,也不會有人去拿自己家的人去驗證這個懷疑,或許多少年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但是想法跟他們一樣,便讓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連個記載都沒有。
但其實,多少年來,宮家的人本身就鮮少用毒。
“好了,不提這個了。按照你的意思,權景墨要跟錦年離婚,都是因爲他那個養妹,現在還因爲在醫院照顧那個養妹,連錦年都不顧了。就算我們有解毒的方法,沒有我的命令,也不許給他解毒。”宮紹安氣呼呼地說着。
宮御然想到時錦年說的那句,就算是“剝皮抽筋,也甘之如飴”,忍不住問道:“要是錦年非要您幫呢?”
宮紹安瞅了宮御然一眼,“他都這樣對你妹妹了,你還幫他?!”
他說完就走,宮御然瞬間也覺得,本來就是這樣的,他是看在時錦年的面子上,才暫時不跟權景墨計較,但是,不代表他還會幫權景墨。
這個臭小子,他幫着他對付了陸展風,他非但不感激,還因爲其他女人要跟時錦年離婚,老婆孩子都不顧,到現在還忙着照顧那個女人。
宮御然覺得,這個樑子,是徹底結下了。
他看在時錦年的份兒上不與榕城總統府爲敵,但是權景墨這個渣男不好好珍惜,那麼……
他必須跟時錦年好好談談,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這個時候,他也不得不承認,宮紹安說的很有道理,白易天的確比權景墨強上很多倍,至少是他見過最專一的男人!
大了一個輩也就大了,反正沒有血緣關係。